眸光微微一動,心里不由地有幾分好笑。
斷月走上前去,把那小家伙抱起,塞進(jìn)了被窩里,摸了摸小腦袋。
這會兒她睡著了,自然是乖乖地趴在那兒,任由他摸腦袋。
若是醒著,估計又得撓他。
喬姑娘睡了一覺醒過來,睜眼就看到帳內(nèi)的一點燈光依然亮著。
那二貨背對著她坐在軟墊上,看樣子是準(zhǔn)備打坐一晚權(quán)當(dāng)休息了。
小家伙悄無聲息地動了動小身板,剛要爬過去時,就見他身子微微動了動。
她連忙趴下繼續(xù)裝睡。
斷月經(jīng)過十二周天的調(diào)息完畢,覺得精神尚可,便起身到桌邊,伸手倒了杯水喝。
喬姑娘估計他大概要睡了,就趴在那兒不動。
誰知道半天那二貨都沒響聲。
小家伙不由偷偷張開眼睛,眼角余光瞟著那坐在桌旁的男人。
那家伙在干嗎呢?
喬姑娘腹誹不已,偷偷摸摸地爬起來,跳下軟錦,窸窸窣窣爬了幾步,到了他腳邊。
卻見他一手支著額頭,眼神正怔怔地呆滯出神。
原來半夜三更坐這里發(fā)呆呢!
喬姑娘不禁有幾分好笑。
一雙小黑眼睛瞥了下,然后就不由愣住了。
只見桌面上平鋪著一張畫,碧水之畔,煙波冉冉,長空浩渺,水色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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