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月抱著小家伙坐了下來,查看了一下她涂滿藥物的小爪子。
一道聲音忽地就在他身邊響起:“阿櫟哥哥,這是什么?這是貂嘛!是你打回來的獵物對不對?它還挺可愛的,我能摸摸看嘛!”
一連串的聲音,聽得斷月頻頻皺眉,一抬手毫不客氣地擋住湘昌摸過來的手,聲音淡淡地說道,“你怎么還沒走?!?
湘昌郡主立刻委屈地眼睛都紅了,唇皮微微動了動,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叫道,“阿櫟哥哥,我……”
斷月只覺得渾身寒毛直豎。
沒成想懷里的那團,也有點炸毛。
主要是喬同學(xué)覺得,這女人明明嗓子比較粗,還非得捏緊嗓音,裝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這……讓她有點汗毛倒豎的感覺。
斷月抬頭,終于望了一眼這位湘昌郡主,后者心中竊喜,擺出一副柔柔的面容,眼里帶著絲絲水光回望著他。
喬同學(xué)抖了抖小身子,她甚至能感覺到,抱著自己的斷月也跟著抖了抖……
倆人如出一轍的動作,湘昌郡主自然是沒發(fā)現(xiàn)的。
略有所感的斷月,則好笑地低頭看了那一團兒小東西一眼,“湘昌,本王要休息了?!?
這逐客令還不明顯嘛!
只要有點眼力見兒的,應(yīng)該就能乖乖滾走吧!
奈何湘昌郡主是個奇葩的人,她心底高興著好不容易逮到個與宸王獨處的機會,只當(dāng)聽不懂?dāng)嘣碌脑挘匀徊豢赡茈x去。
疲累了一天的喬姑娘,伸著小爪子頗為困倦地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