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月一把將那幅畫扔到了地上,表情甚是冷淡,“就憑他們,也配畫?這畫中之人,不知道是什么狗屎。兒臣并不認(rèn)識?!?
大帝怒道,“容櫟!”
“父皇把兒臣叫過來,就是為了問清這副畫的事?”斷月也不由氣笑了。
“今日父皇叫你過來,你以為父皇是為了此畫要訓(xùn)斥于你么?”
斷月默不做聲,只冷眼望著上位的那人。
“你是我的兒子!你是我滄州的皇子。你想要什么不可以擁有?你以為你整日對著一幅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么?”
斷月的神情有幾分古怪之色,抬眼望著他自己的父皇,從新用審視的目光望了他一遍。
高位上的滄州大帝,看面貌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男子,容家人的相貌自是不必多說,定然十分出彩。
只是
他以為他這父皇,高高在上慣了,應(yīng)該不習(xí)慣于跟兒子如此聊天,而且談得還是莫名其妙的感情事。
“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就憑你現(xiàn)在這個慫樣,你往后什么也不可能得到?!睖嬷荽蟮叟洳粻?,開口怒斥道。
“神州太子妃又怎么了?你還是我滄州大帝的兒子呢!你也不短了別人什么身份?!?
、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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