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這么些年了,可是每當(dāng)想起那日的煙花那日的酒,心中便不由地微微苦澀。
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那一晚的愉快相聚,竟然是死神彈唱的前奏。
“二師伯,其他人都還好嗎?”第三峰弟子陳晗姿忍不住輕聲問道。
“都挺好?!睏钯馊攸c了點頭,眼含歉疚地望向這六人,“當(dāng)初為了探聽消息,將你們六人送入了天賜學(xué)院學(xué)習(xí)。這些年聚少離多,師姐妹們難以相見,你們會怪我么?”
六人齊齊搖頭。
她們都很清楚自己身背的使命。
即便是在學(xué)院里,六人偶爾見面時,也只是淡淡地一點頭,并沒曾表現(xiàn)的有多親近。
就好像她們就只是學(xué)院里最普通的一個學(xué)生似的。
“二師叔放心,學(xué)院里其他學(xué)生們,大部分都挺好的。這次與我們一同前往岱宗山的,還有其他六人。會有導(dǎo)師帶隊,遇到危險時,也是能盡快離開岱宗山的,并不會累及性命?!背雎暤牡茏用惺Y祺,是第一峰弟子。
其實當(dāng)時第一峰弟子基本上都留下來了,蔣祺當(dāng)年才十四歲,和另外幾個小點兒的師姐妹,是被慕容蕁打暈硬塞給楊兮蓉等人帶走的。
三峰之中,第一峰弟子除了蔣祺和坐在她身旁的陸玲之外,存活下來的第一峰弟子,絕對不超過十指之?dāng)?shù)。
當(dāng)時全部第一峰弟子,都隨著師父慕容蕁和大師姐徐珊珊,幾乎是一同留了下來。
蔣祺如今想來,都忍不住要默默流淚。
大概這輩子走到盡頭,都再也找不到像慕容蕁那樣的師父了。
“來,以茶代酒喝一杯。相聚雖短,但只要我們大家知道彼此都好好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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