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那胡管事拼命掙扎了一下,白著臉叫道,“我招我招我一切都招!王后娘娘,您說奴才一個小小的管事,若是上頭沒有人這般吩咐,我這些年來怎么敢私吞靈筍拿去變賣??!”
“再說了,我變賣這些珍貴的靈筍,那也得有渠道,才能順利將靈筍調(diào)換成我需要的物資啊不是?”
趙后沉吟片秒,揮手讓侍衛(wèi)們把那管事又拖了回來,冷著一張臉看著他道,“你說的沒錯,諒你也沒那個膽子私吞。說說你上面是何人,何人讓你這么干的?!?
舒荃眼皮子猛地一跳,強(qiáng)摁住心慌氣短的心緒,一臉冰冷地端著架子喝了一聲,“刁奴,死到臨頭還敢胡亂攀扯!”
“大王子妃,現(xiàn)在你不要插口?!壁w后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心底已經(jīng)浮出了一個名字。
“是大王子,全都是大王子指使的!”胡管事一股腦兒全都招供了,一口氣連續(xù)不斷地說道,“往年的時候,大王子還吩咐奴才,將五分之一的靈筍敬獻(xiàn)給宮里的太后娘娘與大王陛下?!?
“可是今年,大王子不知怎么的,突然跑來跟奴才說。他手頭緊不太方便,讓奴才把所有靈筍都扣下來,一棵都不要送去宮里!”
“你胡說!!”沒等大王子妃舒荃說話,成妃娘娘先一步失聲驚叫出聲。
一手指著那跪在地上的胡管事,氣得渾身瑟瑟發(fā)抖,來回不停地打顫,“你,你!你這該死的賤奴,來人,給我來人??!將這賤奴給我拉下去!”
“成妃,你又何必著急呢?,F(xiàn)在事情都還沒說開呢,你就這么著急想讓這奴才去死?可是因為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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