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高萋萋愿意下嫁這小小周家,也是他們周家?guī)纵呑有迊淼母7至恕?
周家不好好巴結(jié)著她,難不成還敢虧待她?
至于蒲若斕那個賤人,不過是運氣比較好一點,認回了威遠侯府這門親戚。
若不然,此時的她指定只能住在破廟吃糠咽咸菜了!
“你!你!你竟敢!”喬文秀望著眼前一副趾高氣昂態(tài)度的高萋萋,心里越發(fā)心痛她的女兒。
當年若不是自己強勢的婆婆一哭二鬧三上吊地逼著她的女兒若斕嫁去了周家,如今哪里會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想想就越發(fā)的傷心,她就是個沒用的包子,是她的錯,全部都是她的錯。
她沒保護好女兒,她懦弱無用,她不敢反抗,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周園你這個小畜牲!你還敢?guī)е齺砦覀儐碳?!”喬二叔真是氣得腦袋都要炸開了,若不是顧及著這里這么多賓客,他這會兒就該提拳上去,把周園這小畜牲往死里打一頓。
周園見喬忠邦喬二叔這倆舅舅還是有點閃怕的,聞聲往高萋萋身后縮了縮。
高萋萋挺起胸脯,用力一揮手。
只見兩名身體矯健的鍛體師,從他們身后走了出來,抱著手臂一副睥睨的模樣,冷眼望向喬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