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宜忙用咳嗽聲蓋過笑意,連忙起身對竇二道,“二公子切勿見怪,我們家小師妹這兩天練功過度,有些腦子不太清楚。”
“你腦子不清楚!”喬木出聲道。
司徒宜轉(zhuǎn)過身去,一臉笑意地望向喬木,“小師妹,我叫什么名字?”
“司徒師兄!”喬木一臉的“你當(dāng)我是白癡”的表情。
這名字,前兩天夫君不是告訴過她了么,她怎么可能忘記!
竇二眉目輕蹙,轉(zhuǎn)臉看向司徒宜。
斷月?lián)溥暌粯返?,“竇二啊,我告訴你吧。其實方才喬喬并不是在罵你。只是這兩天,我們隨口跟她講了一句,有一群名字叫庸醫(yī)的人,要來為她診脈。”
“所以她方才,咳,其實只是在叫你的名字。”
竇二:
這幫奇葩,他還能說什么呢?
“太子妃請伸出手來?!?
竇二蹙眉給喬木把了下脈,一雙眼睛時不時看向近在咫尺的木癱小臉。
“很正常啊!”竇二一臉疑惑地看向了墨蓮等人。
為何這三人都用一副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小太子妃的身體,當(dāng)真是再正常不過了好么?
“庸醫(yī)!”喬木從凳子上跳了下來,邁著小步子踏踏踏就往后室走去,都懶得再看那幾人一眼。
“太子妃去干嗎?”竇二一副不解的表情。
斷月翻了個白眼道,“去修煉!這幾日她一直都是這副,天天勤于修煉的模樣,不問世事,唯有修煉?!?
說話間,四人驚詫地發(fā)覺,一股股天地玄力正朝著后室的方向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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