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忠邦急急忙忙推門而入,“子琴,怎么了?娘,你們這是?”
他急忙反手闔上門,跑到妻子身邊,望著老太太簌簌發(fā)抖的身子,長嘆一聲道,“娘,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呀。子琴孝敬您這么多年,她是什么樣的兒媳婦,您難道還看不清楚么?您這么做,不止寒了子琴的心,連兒子的心,也一并感到發(fā)寒?!?
“忠邦吶,是你識人不清?。 崩咸分?,聲嘶力竭地哭鬧道,“你為了一個野種,把你自己的親弟弟親侄子趕到西北荒漠那種地方去,你還有良心嘛你?!?
“娘!忠橫與他媳婦,把您虐待成這樣,骨瘦嶙峋奄奄一息,您還覺得他們好。我們兩夫妻做什么,您都覺得我們不好,是不是這樣子?”喬忠邦沉聲問道。
“我不管!小龍是我的親孫子,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去求也好跪也好,你得讓太子殿下發(fā)話,讓我們小龍回來?!崩咸粩嗫人源舐暫鸬?,“你娘我就快死了,就這么點心愿你也完成不了么?何況喬木那個野種,何德何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閉嘴!”喬忠邦跟著一聲怒喝,“那是我女兒!娘!您太寒兒子的心了?!?
魏子琴也漲紅著臉,眼睛里滿布著淚水,隱忍壓抑著握住了雙手。
“你,你們!你們這對不孝子媳!”老太太哇地一口血噴了出來,指著喬忠邦怒罵,“你這個糊涂蟲!你媳婦早就背著你跟人偷生了一個閨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喬木根本不是你親生的閨女!”
“我知道!”喬忠邦一道怒喝聲,瞬間讓老太太所有的話,戛然而止。
老太太滿臉的不可思議,像是完全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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