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場地留給了不怕死的段友兵和喬姑娘,斷月飛速蹦跶到墨太子身邊,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賊兮兮地笑道,“心塞了?”
塞你妹?墨蓮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斷月?lián)沃掳停峥吭谀徤砼缘年@干上,扭頭瞅著他道,“你倒是跟我說說呢。為什么每次我家喬喬,看到鄭小六的時(shí)候,那眼睛就跟有光似的?!?
說到這個墨蓮也有點(diǎn)來氣,“我怎么知道?!?
“這世上竟還有你不曉得的事情?!睌嘣乱滦湟粧撸餍跃驮谀徤砼宰讼聛?,“嘖嘖,該不會是什么前世今生吧?!?
說完,這不正經(jīng)的段公子,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墨蓮忽地回頭凝視他,眸光深沉地望著斷月,“你說什么?!?
嗯?斷月表情微怔地回視他,倆人的目光交匯的一瞬,似乎有一絲什么感悟,倏地滑過他們的腦海。
而此時(shí)一樓賽場上。
段友兵已經(jīng)放下了肩膀上扛著的大刀,沖著面前不足他胸口處的小姑娘,哈哈大笑一番,瀟灑地一甩衣袍一伸手,一臉裝逼道,“來!我讓你三招!”
斷月的眸光從墨蓮臉上收了回來,當(dāng)即聽到了這句裝逼的話,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旁的段老爺子差點(diǎn)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如果此時(shí)大孫子在他面前,他定是一巴掌抽他腦門兒上!
這傻子!是不是早上出門的時(shí)候,被門夾到腦袋了?
相比于段友兵公子的一臉得瑟相,喬姑娘就淡定太多了。
聞也就是“哦”了一聲。
琴大見狀,不由伸手捂了捂臉,轉(zhuǎn)頭看向目不轉(zhuǎn)睛凝視喬木的琴二公子,戲謔地一笑,“二弟,方才我瞧見珺彩樓的染姑娘了,可是你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