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眼淚,魏子琴一臉遺憾地望著太子,心里尤其不忍這對(duì)自己看好的小兒女分道揚(yáng)鑣,說道,“小墨,伯母知道你中意咱家喬喬??蛇@事兒??!唉,大王亂點(diǎn)鴛鴦譜,莫名其妙都給指婚了。男女有別,往后你跟我們喬喬也別太親近?!?
喬木抽了抽嘴角。
太子一臉懵愣,慌忙說道,“不是伯母,那個(gè)……”
“我知道!”魏子琴打斷他的話,唉聲嘆氣了一口,十分熟稔地拉過墨蓮的手拍了拍,一副長輩的態(tài)度語重心長道,“雖然咱們做臣民的,不太好說大王什么??蛇@會(huì)兒也沒什么外人,我就跟你私下說說,這大王也太亂來了……”
“你說咱家喬喬,跟當(dāng)今太子,那能扯上什么關(guān)系?我們老喬家,也一直都是小門小戶,我怎么都想不通。大王這道旨意,從何而來!”
太子:……
太子求救地向喬喬投去一眼:你倒是跟你娘說說呢!
喬木啥也不說,還扯了扯嘴角丟給他一抹“你自己看著辦”的白眼,自顧自挽著娘的胳膊向前,“娘,別管那什么太子,咱們先去看爹和二叔他們?!?
“這孩子,自己家說說也就罷了,出了門千萬別這個(gè)樣,那是當(dāng)今太子,不能不敬重的?!蔽鹤忧訇P(guān)照了女兒一句。
太子莫名感到一絲危機(jī),丈母娘得知真相會(huì)否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把他逐出門去?
怎么回事?今天孤怎么這么倒霉來著?什么事兒都疊加到今日了?
一行人進(jìn)了正廳,很快聞?dòng)嵍鴣淼母赣H喬忠邦與二叔喬忠興就大跨步跑了進(jìn)來。
“喬喬。你可總算是舍得從宗門回來了!”喬忠興大笑著跨步走向自己侄女。
“女兒?!眴讨野钜布泵ε苌锨皝?,神色莫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