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歸碌腦門上冷汗都下來了。
太子不出聲時,連他都被威嚇住,只覺得心臟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扣得緊緊的。
“今日琴家主是壽星公,就不必多禮了?!?
墨蓮隔了半晌才低聲說了一句,擺擺手讓眾人免禮。
琴歸碌如蒙大赦,急忙豎起身來,堆起滿臉的笑意,“太子大駕光臨,鄙舍蓬蓽生輝,怠慢之處,還請殿下見諒。”
“琴家主,客套話也無需多說。孤今日來……”
“呵呵太子來了啊?!币坏栏砂桶偷穆曇舻踔懫穑嚨卮驍嗄徴f話。
只見一名三十上下,披著件明黃色鹿皮大氅的男人,眾星拱月般地被人簇?fù)矶鴣怼?
墨蓮冷冷地掃視了他一眼,“大皇兄?!?
“呵呵不是大哥故意搶你風(fēng)頭啊,給琴府老家主祝壽,是父皇特意囑咐我過來一趟的。沒想到六弟你也這么好興致。也對也對,今日各大世家的人都來的不少,六弟也是應(yīng)該多出來走動走動……”
大皇子巴拉巴拉還沒說完,太子便已跨步向內(nèi)走去。
他這邊一動,琴家主帶著兩位公子,一行人呼呼啦啦都跟了過去,當(dāng)即便讓大皇子墨驕給尬了一下,袖中的拳頭緊緊一握。
這就是太子待這群皇子的態(tài)度,任性傲嬌視人無物。
他樂意看你一眼的時候,就看看,他不樂意,一句廢話都不會跟你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