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在警告他們,不要再去碰觸西玖城的那位。
哈哈,哈哈哈!惠安郡主笑得幾乎嗆出了聲,猛然間從好端端的胸前衣襟下方竄出一根枯木,直擊喬木的腦袋。
喬木一直在注意這個精神有點不太正常的女人。
她笑笑哭哭的時候,喬木就在防備她了,因而這根突如其來從胸前衣襟下鉆出的枯木,并未傷到喬木分毫,反倒是被她反手一戒尺給拍斷了一截。
“想不到我安南王府的惠安郡主,也會有今天這么一日!”惠安轉(zhuǎn)過頭去深深地望了席位上的墨蓮一眼,“殿下,你后悔么?”
墨蓮一雙修長的眉已完全皺起。
斷月少年卻忽地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大聲叫道,“看吧!我就說是你的情債,連累了我們家喬喬??!”
墨蓮轉(zhuǎn)頭狠狠瞪了斷月一眼,心里對這個惠安郡主十分不耐煩。
當(dāng)年若不是安南王有所察覺他的意圖,立刻將惠安送出京,送往鬼門拜師入門,他又豈會放過這個嚕蘇不清的女人?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子,她一開始自說自話地對他的喬喬動手時,就應(yīng)該知道!因果循環(huán),被他的寶寶報復(fù)回去有什么不可以的么?難不成就只許她動不動便打殺別人,還不準(zhǔn)別人反擊了?
如今裝出這么一副受害人的樣子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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