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陽忙著給朱濤的寢室加固鋼板之時,五班教室之中眾人正在飽受課后作業(yè)的折磨。
每次通識課結(jié)束之后蘇陽都要布置課后作業(yè)。
這一點讓五班眾人可謂是痛不欲生。
對蘇陽的稱呼也是在姓蘇的和蘇老師之間不斷切換。
朱濤一如既往不知所蹤,大家早已經(jīng)是習以為常,也不會過問。
但是李一鳴忽然不在大家就有些不太適應(yīng)了。
平日里不在眾人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寫作業(yè)的時候李一鳴必須在啊!
李一鳴不在抄誰的??!
“這家伙跑哪兒去了???”
“跟朱濤一樣,怎么通識課一結(jié)束馬上就沒影了?!?
“昨天甚至就沒來晨練!難道這家伙連老蘇的鍛體秘法都不想要了?”
眾人只覺著李一鳴的行為實在是過于反常。
甚至昨天晚上去寢室找李一鳴的時候,李一鳴甚至都不在寢室,手機也是打不通。
奇了怪了。
而樓頂小亭多了位新人。
朱濤如往常一般正準備修行,哪想到前腳剛到樓頂,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防風門,后腳李一鳴也跟著來樓頂了。
二人撞見之時頓時面面相覷。
朱濤一臉愕然:“你……來這干嘛?”
“修,修行?。 崩钜圾Q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我總不能在教室修行吧!”
“我尋思樓頂反正沒人就打算來這修行的?!?
朱濤一時間哭笑不得。
看來這地方不是很保險。
得虧李一鳴是自己人,發(fā)現(xiàn)了也沒事。
“把門頂上,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
李一鳴哦了一聲,趕忙用木棍把防風門給頂上了,接著就見朱濤已經(jīng)進了亭子,往座椅地下一摸索就直接拉出來了收納盒。
李一鳴走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兩個收納盒里面不僅有線頭,還有衣服。
“濤哥,你這是?”
朱濤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開始穿針引線:“修行?!?
“你這個修行方式好奇怪。”
“其他人可以這么說,就你不行。”
李一鳴想了想,倒也是。
走到一旁金雞獨立,開始閉目修行,想了想忙道了一聲:“濤哥,我今早沒有上樹。”
“這……好像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不是在炫耀,而是我仔細琢磨了之后發(fā)現(xiàn)入夢修行好像跟做的夢有關(guān)系?!?
朱濤眨了眨眼:“比如說?”
“我只要做夢的時候在老老實實的修行就不會出事,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床上,只是沒蓋被子而已?!崩钜圾Q忙道:“但是昨天我做了個……算噩夢,然后就上樹了。”
“嚴格來說,你那個不是上樹,你其實是卡樹上了。”朱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上這來,到時候那些家伙不到處找你?”
李一鳴微微一愣:“???找我干嘛?他們壓根也不在乎我啊!”
“他們確實不在乎你,但是,沒了能使喚的人,他們會很不適應(yīng)?!?
真相往往就是如此扎心。
“不管了,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上樹的事情,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嘲笑我的。”李一鳴無奈道:“反正老蘇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制住他們了,應(yīng)該是用不著我這個臥底了,我還不如好好修行。”
“要不,我教你一個辦法,能夠讓他們不在意你上樹露半截屁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