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齊聚。
“嗯?戴遠(yuǎn)洋還沒醒?”
何沖沒見到戴遠(yuǎn)洋的身影,于是問道。
“可能吧。”
陸絆答道。
“既然他不來,那我們也不用理會他了,要是等到比試結(jié)束他還沒出現(xiàn),就當(dāng)做他棄權(quán)?!?
杜明附和道。
陸絆滿意地看著他。
其他幾人也沒說什么,戴遠(yuǎn)洋本來這次就不懷好意,也是這些人遵循傳統(tǒng),沒有驅(qū)逐戴遠(yuǎn)洋,但陸絆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出手制裁他,大家還是感到很開心的。
就像是過年的時候看著別人家的熊孩子在搗亂,但自己因?yàn)楹ε氯锹闊┒荒茉谝慌钥矗@時忽然沖出來一個暴躁老哥給熊孩子收拾得明明白白,就連熊孩子的家長來混合雙打都被治了,雖然好像暴躁老哥的行為不太好,但看著就是解氣。
幾人沿著山路往上。。
這一段山路沒有了陣法的阻擋,暢通無阻。
只有氣溫變得越來越炎熱,那濕熱的空氣被吸入肺部,令體溫升高。
許多人走了幾步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面紅耳赤。
諸如七爺這樣的人,走兩步就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
倒是瞎子張,一步一步,就像一個眼睛完好的人一般,順利爬上了陡峭的山路,連汗都沒出。
唐缺也僅僅只是薄汗,幾縷頭發(fā)沾濕貼在她的臉頰上,反而顯得風(fēng)韻更盛。
陸絆什么都沒看到。
至于何沖,杜明,就是屬于體力一般,受到潮濕悶熱空氣影響而步履緩慢的人了。
石不聞似乎對這種氣候也很適應(yīng),走在最前面。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位于靠近山頂處的一座廟宇。
這廟有點(diǎn)佛家的特征,但顯得頗為古怪,走進(jìn)去一看,又是那方庚的神像。
只是這一次的石像更加非人,之前的還穿著衣服,只有身體是人的模樣,這次連身體都已經(jīng)變成觸須環(huán)繞的樣子,那栩栩如生的模樣令人膽寒,哪怕是九流傳人這些平日里接觸過詭異的人,看了這神像也感到一陣本能地不舒服,心生厭惡。
陸絆越來越懷疑玄君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只見在那神像的祭臺上,擺著一個圓柱形的容器,這容器不過小酒樽大小,看起來又不像杯子,一側(cè)還有一個洞,大概是裝什么東西的。
在祭臺周圍,空空蕩蕩,只有地面上的一道焦黑的痕跡,將祭臺與外界隔絕了開來。
“誰能最短時間拿到這信物,誰就在這一輪勝出?!?
七爺說道。
幾人面面相覷,但并沒有自告奮勇的。
“我先試試?!?
見到大家沒有搶先動手的,唐缺最先說道。
她來到了祭臺附近,按規(guī)矩點(diǎn)了一炷香,看了一眼那焦黑的線,隨即準(zhǔn)備跨過去。
可在她跨越的一瞬間,某種力量升騰起來,將其阻隔在了外面。
“嗯?”
唐缺一頓,隨即抬起了手。
一瞬間,肌肉膨脹,她的手好像膨脹了好幾倍,拳頭砸向那無形的壁壘。
嗡——
一道悶響傳來,令所有人都感到一陣耳鳴。
那一拳能打死二十九個秦天天的力道,竟然就這么被化解了。
唐缺感覺自己就像擊中了一團(tuán)棉花,所有的力道都難以釋放,她左右雙拳齊出,卻沒有任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