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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小說網(wǎng) > 丹陽縣主 > 54、第五十四章

54、第五十四章

徐貴妃之所以煽動太后,去插手五叔起復(fù)一事,當(dāng)然不是她真的為皇帝和朝堂考慮。而是她不能讓蕭家起來,否則蕭家要是再度強盛,第一個算的就是徐家的賬。

她不能讓徐貴妃得逞,必須要保住五叔!

元瑾腦海中一時閃過了很多念頭,她該怎么抱住五叔。

皇后娘娘再度進來,說御膳房已經(jīng)安排好了午膳,只待半個時辰后,移步養(yǎng)性齋即可。

諸位嬪妃太妃也坐不住,便三五結(jié)伴,去御花園中賞新春開的杏花。等半個時辰后去養(yǎng)性齋。

惠嬪也邀請元瑾前去:“……如此春光,王妃娘娘莫不同我一道去賞花吧?”

元瑾因惦記著靈珊,便愿意出去看看,笑道:“我也正有此意,惠嬪娘娘請吧?!?

兩人先后出了亭子,朝著水橋的方向走去。

元瑾知道靈珊最喜歡那里,她每每生氣使悶,便會在那里看湖水。

遠(yuǎn)遠(yuǎn)的,元瑾果然看到靈珊坐在亭子里,正看著湖水發(fā)呆。

她對惠嬪道:“我突然覺得有些不適,娘娘不如先走著,我一會兒便趕過來。”

惠嬪遲疑片刻,所謂有些不適,不過是內(nèi)急的委婉說法。她笑道:“那我先走著前面千秋亭去等娘娘?!?

帶著人先走了。

元瑾正要過去,卻看到一路人浩浩蕩蕩地,從水橋的那邊走來。她便閃身隱進了杏花樹后中。

為首的是一身緋紅衣袍,著銀冠的朱詢,俊朗眉目,正背著手朝這邊走來。身后除了跟著侍衛(wèi)宮人之外,還跟著個面貌姣好,身著月白云紋緞襖,膚色如玉的女子。那女子懷中抱著雪團。

朱詢看到靈珊在亭子看水,輕輕皺了皺眉。

“蕭靈珊,你在那里做什么?”

雪團一看到靈珊,卻很是高興,汪汪地叫了兩聲,掙脫了那女子的懷抱跑到了靈珊面前。

靈珊彎腰將它抱了起來,溫柔地摸了摸它的頭,然后抬起頭,看了那女子一眼,笑道:“太子殿下身邊,倒何時添了這樣一位紅顏。我瞧著倒覺得有些眼熟,竟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了。”

朱詢聽到這里竟臉色微沉,揮了揮手:“你們先退下吧?!?

那女子卻有些遲疑:“可是殿下……”

“本宮說退下!”朱詢加重了語氣,那女子便不敢不從,帶著眾侍衛(wèi)宮人退下了。

“蕭靈珊,”朱詢語氣冷冰,“你這是何意?”

“何意?”靈珊淡淡道,“殿下帶著這么個拙劣模仿的女人,自己就不覺得難受么?倒是怪了,竟沒有旁人看得出,這女子眉目之間有些像她呢?!膘`珊說著語氣一緩,“殿下帶著她招搖,就不怕……叫旁人知道了殿下的秘密?”

朱詢皺眉:“我有何秘密,你可不要胡說。”

“我胡說?”靈珊卻笑了笑,“太子哥哥當(dāng)我年紀(jì)小,從不回避我。卻不想我曾親眼見過,那天深夜她睡熟之后,你曾半跪在地上,牽過她的手,一一親吻過她的指頭。但是那時候,她并不喜歡你,她只是將你當(dāng)做一個晚輩對待。更何況,喜歡她的人如過江之鯽,她怎么會察覺得到——你對她的迷戀呢?”

“閉嘴!”朱詢突然怒喝。

“現(xiàn)下人已經(jīng)死在你手里,自然是怎么都回不來了呢。你找再多的替身,又有什么用呢!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你心中真正迷戀的其實是……”靈珊說到這里,卻突然被朱詢掐住了喉嚨。

雪團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不對,跳下了靈珊的懷抱,無助地看著兩人。

“蕭靈珊,我留你一命是看在她的份上。你不要自己找死!”朱詢低聲道,掐著蕭靈珊脖頸的手愈發(fā)用力,蕭靈珊的臉已有些發(fā)紅,似乎是快呼吸不過來了,但她卻毫不掙扎,而是眼睜睜地看著朱詢,斷續(xù)地道,“你留我一命……不過是想讓我牽制五叔公,怕他在邊疆不由你們控制。當(dāng)我不知道么!你殺了我,五叔公便無所顧忌,什么都不怕了……”

元瑾看到這里,幾欲控制不住自己,沖出去阻止朱詢。

她怎么會看不出,靈珊這樣刺激朱詢,不過是想找死!

他們之所以將靈珊留在宮中,養(yǎng)在太妃身邊,其實是想牽制五叔。五叔無論做什么,都必須考慮蕭靈珊的安全,所以決不敢在邊疆造次。靈珊因為知道她是五叔的牽制,所以才不想活!

但是這個傻孩子,卻不知道她若死了,五叔也留不下來!

元瑾緊緊地捏著枝椏,不過是知道。這是在宮中,朱詢不會真的殺人。

片刻之后,朱詢果然松開了手。而靈珊則一時無力,癱軟在了地上。

“你不要試圖挑釁我?!敝煸兯坪跤只謴?fù)的平靜,拿了手帕一根根地擦手指,淡淡道,“她要是知道你這么早便下去了,在那邊肯定會責(zé)怪我的。所以我也不會殺你。你若是個聰明人,就該好好地活下去?!?

朱詢說完之后,便帶著雪團離開了亭子。

蕭靈珊在原地跪坐著,一直沒有站起來。

元瑾估算著朱詢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才從杏花樹背后走出來,走到了靈珊身前。

靈珊看到一雙繡白玉蘭的精致綾鞋停在她面前,便緩緩地抬起了頭。

她看到那個容貌清嫩絕色的靖王妃。

靈珊微微一扯嘴角:“你怎么在這里?”緊接著她皺了皺眉,“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元瑾卻看著她良久,靈珊長大了,面容似乎更冰冷了。原來她不是這樣的,原來她只是個會委屈會撒嬌的小姑娘,雖然一時逞能砸壞了徐瑤的腦袋,但是只要自己一訓(xùn)她,她就開始眼淚巴巴地掉金豆子,求自己的原諒。但現(xiàn)在全然沒有了。

元瑾伸了手給她,柔聲道:“姑娘站起來說話吧,地上涼。”

蕭靈珊看了她一會兒,才把手遞給她。

心道雖說靖王與她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他這新婚妻子卻與蕭家的覆滅沒有關(guān)系,且她看起來,人并不壞的樣子。

她淡淡道:“王妃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痹α诵?,“似乎聽到姑娘與太子爭執(zhí)。”

靈珊眉頭一皺:“你都聽到了?”

“未聽得清楚?!痹?。

靈珊也是聰明的,說話的時候不曾點明任何人名,即便是有人聽到,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而元瑾對于朱詢迷戀誰并不感興趣。她現(xiàn)身,不過是想勸靈珊兩句。

“姑娘且聽我一?!痹従彽?,“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你若沒了。至親之人必然會為你痛心,又何必自尋死路?”

靈珊淡淡一笑:“我的至親之人都沒了,父親叔伯,還有姑姑,都沒有活下來。我若是死了,正好能與他們團聚。”

“可若我是姑娘的至親之人,便不希望與姑娘團聚,只希望你能在這世上活得好好的。”元瑾笑了笑,“再者,姑娘的至親之人并不是全沒了,方才聽徐貴妃說,姑娘的五叔公還在世呢。他只有你一個親人,怎能再承受,親人離世之痛呢?”

元瑾說到這里,就看到靈珊眼眶一紅。

“五叔公一向都不喜歡我?!彼f,“他不會難受的?!?

“他會的。”元瑾溫聲道。

蕭靈珊不再說話,五叔公雖然一直嫌她吵,嫌她煩。但在皇帝扣押了自己做人質(zhì),要五叔公乖乖趕赴邊疆的時候,他二話沒說就去了。她其實明白,如今蕭家到了這個地步,五叔公只能保她了。

她靠著廊柱,又漸漸地流淚起來。

“不要哭。”元瑾道,從自己身側(cè)取了貼身的手帕遞給她,“回去好好生活,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她要活著,等著她們成功,等著她們給蕭家平反,讓她再如往昔一般,做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

靈珊接過了她的手帕,聞到熏的是姑姑所喜歡的降真香,更是緊緊捏著手帕。

這個陌生女子,竟語神態(tài)都與姑姑相似,莫名的讓她覺得有熟悉感。

“今日……多謝你了。”她對元瑾輕輕扯了下嘴角,起身漸漸離開了涼亭。

一時間,四周僅余她一人。

元瑾輕輕嘆氣,看著她的背影良久,才朝著方才惠嬪的方向走去。

去養(yǎng)性齋的路上,元瑾經(jīng)過了絳雪軒,這里近水更暖些,因此杏花初開,粉白如云籠罩枝頭。有花瓣撲簌簌從枝頭落下,地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的花瓣。

元瑾站在絳雪軒的水池邊上,看到遠(yuǎn)處正是當(dāng)年她與姑母所住的慈寧宮,一時失神。

當(dāng)年與姑母住在宮中的種種又浮上了心頭。

她心中寂冷,想到還活著的靈珊和五叔,卻有多了些力量。靈珊還是小姑娘,而五叔遠(yuǎn)在邊疆,現(xiàn)在一切都還要靠她。

元瑾正思索時,突然眼睛一瞥,看到大理寺磚地上,清晰地倒映出一個人的影子。

這銀子仿佛是一個太監(jiān)的模樣。正一步步地走近她,不知道要做什么,以為她看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沒有注意到周圍。

為什么會有個太監(jiān)接近她而不出聲。

元瑾看著那池水,心中思緒不斷。

她想知道這究竟是個什么人,想要做什么!但不能這時候回過神,反而打草驚蛇。

那太監(jiān)越來越近,竟緩緩伸出了雙手。

他要推她下水!

元瑾意識到這點之后,眼睛驟然一瞇。她立刻回過頭,看到一個約莫二十多,面白無須,長得很瘦的太監(jiān)。他沒想到元瑾會突然回過身,一時驚了,忙收回手笑道:“奴婢遠(yuǎn)遠(yuǎn)看著,還以為是哪宮的宮女在這里躲懶,卻不知是王妃娘娘!”

這是剛才引她們過來的一個太監(jiān),那就應(yīng)該是……徐貴妃的人。

難道是徐貴妃想殺她?

“你既認(rèn)為我是宮女,為何剛才不開口喚我?”元瑾淡淡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那太監(jiān)神色慌亂:“奴婢當(dāng)真不知是王妃娘娘,還請娘娘恕罪!奴婢只是過來看看是誰在此處罷了!”

元瑾心中,卻已轉(zhuǎn)過了許多念頭。

不管是不是徐貴妃想殺她,既然這太監(jiān)是徐貴妃的人,那便當(dāng)成徐貴妃好了。

這對她來說正是趕不上的大好機會,她正愁沒有機會對付徐貴妃,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若是徐貴妃有意害自己,那朱槙自然不會不放過她。而再者,她在宮中遇人暗害,無論怎么說,這些勢力之間的嫌隙都會越來越大,對皇帝極其不利,他如今正在努力粉飾與靖王之間的太平,必定恨徐貴妃動手。這正好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如果除去了徐貴妃,就相當(dāng)于除去了徐家的翅膀,五叔在邊疆自然也就安全了。

“胡說!”元瑾打定了主意,便冷冷道,“我剛才看著了你的影子,你分明是想推我入水!我定要告訴靖王,叫他治你一個死罪才行!”

“王妃娘娘恕罪,我方才當(dāng)真不是故意的……”這太監(jiān)聽到這里,已是滿額的冷汗,手足都慌亂起來,連連哀求元瑾放過他。

“你說你不是故意,我便會信么!”元瑾卻做出憤怒之狀,繼續(xù)道,“除非我死了,否則定要告訴靖王,叫他將你扒皮抽筋!你這樣的閹人,竟也敢害我!”

元瑾這句話,卻像是提醒了這太監(jiān)一般,他聽到這里,臉上突然一狠,咬牙道:“王妃娘娘竟然這么不近人情,那也別怪我了!你要是死了,自然沒有人知道我干過什么!”

說罷伸手用力一推,元瑾立刻一個趔趄,掉入水池之中濺起好大的水花。

那岸上太監(jiān)自然也沒有了蹤影。

元瑾落水之后便下沉,而后鳧水上浮,露出了水面。薛元瑾不會水,但她卻是懂些水性的,正是因著這個,才敢激怒這太監(jiān)把自己推下來。否則這周圍荒無人煙,真等到人聽到呼救趕來,恐怕也早就淹死了!

她浮上來之后,立刻呼救起來:“來人!救命……快來人?。 ?

此處雖然偏遠(yuǎn),但她的聲音很響,照樣有些人注意到了。

朱詢這時候正好走在去養(yǎng)性齋的路上,跟著他的女子聽到了呼救聲,小聲道:“殿下,你可聽見有人在呼救?”

朱詢對這女子,不過是當(dāng)個人擺在那里,能讓他一解對姑姑的相思之苦罷了。他聞淡淡道:“與你何干,好生走路便是?!?

那女子應(yīng)喏,不敢多。

元瑾仍在水中,還未見人來,這初春的水卻是冰冷透骨。這時她突然感覺腿部一陣發(fā)緊。頓覺不好,這池中的水太冷,似乎是抽筋的前兆!

她立刻開始往岸邊游,但是還沒等游到岸邊,腿部卻傳來一陣劇烈的抽痛,真的抽筋了!

身上的綾襖又濕又重地貼在身上,元瑾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上浮,嗆進去好幾口水,臉色煞白。這下卻是真正的溺水,手腳無力,即將被溺斃的痛苦縈繞著她,完全無法呼吸,拼命呼救:“來人!……救命……”

因為嗆進去了水,她呼救的聲音更是短短續(xù)續(xù)。

那女子聽得呼救的聲音更焦急了,又和朱詢說:“殿下,似乎是真的!”

朱詢這次也隱約聽到了,正要凝神細(xì)聽,懷里的雪團卻不知怎的,突然豎起了耳朵,隨后汪地叫了一聲,一躍跳下了他的懷里,朝著呼救的方向沖過去。

雪團怎會突然如此!

朱詢只能立刻帶著人跟過去。絳雪軒不遠(yuǎn)的清池邊,杏花盛開。湖中當(dāng)真有個人落水了,且還是個女子,她似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撲水了,就連呼救聲都沒了,隱隱有下沉的跡象。

雪團看著那人的影子,好似無比焦急。沖到了岸邊就要跳下去。

朱詢立刻上前,將雪團抱起。敲了一下它的頭:“你這蠢狗,不要命了不成!”

他已經(jīng)隱約認(rèn)出,湖中那人就是薛元瑾,如今的靖王妃。這靖王妃是死是活他自然是漠不關(guān)心的,他不過是在權(quán)衡利弊罷了。若靖王妃在宮中出事,對靖王無疑是個很大的刺激,也許可以趁其不備下手。他一直主張快刀斬亂麻,不過是皇帝不同意罷了。但同樣的,若靖王妃出事,也有可能會讓他惱羞成怒,不計后果對宮中動手。

雪團拼命想掙脫他的懷抱下去救人,身旁的女子也有些焦急:“殿下,咱們快把人救起來吧,妾身看這姑娘好像要不行了!”而朱詢身后的太監(jiān)侍衛(wèi),若沒有他的吩咐,是半步都不敢向前的。

朱詢漠然地看著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救人,正招手讓侍衛(wèi)前去,卻看到湖對面走來一群人。

竟是正要前往養(yǎng)性齋用膳的皇帝和靖王朱槙。

朱槙等不遠(yuǎn)處就聽到了呼救,只是聲音太遠(yuǎn)聽不清。走到這里發(fā)現(xiàn)當(dāng)真有人落水,皇帝還正想說什么,但朱槙已盯著水面,緊接著臉色一變。突然二話不說解下披風(fēng),立刻跳入了水中!

皇帝還正疑惑朱槙怎的突然跳入水中,他身邊的太監(jiān)卻臉色發(fā)白,指著水道:“陛下您看……落水的是靖王妃,是王妃娘娘!”

皇帝朝水中一看,只見那女子已經(jīng)下沉。而靖王也迅速下浮,很快將那女子的腰摟住帶起來。那女子已經(jīng)緊閉著眼昏過去了,果然是靖王妃。

幸好朱槙水性極好,帶著元瑾也能游上來。他抱著元瑾上了岸,面寒如冰,不顧立刻向他圍上來的人,快步向最近的絳雪軒走去,厲聲道:“快叫御醫(yī)!”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又是萬字章,所以多耽擱了。為表補償,本章繼續(xù)抽一百個留發(f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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