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雪壓住怒意,沉聲道:“幾位將軍,這里可是斯文雅居,咱喝酒聽歌看舞,別做些有傷風(fēng)雅的事可好?”
龐-->>煉嘿嘿笑道:“少說廢話,這他媽是青樓,你裝啥清高?”
宣赫武根本不聽她說什么,只沉著臉吆喝凡柔過去。
凡柔來到大廳中間,矮身行禮。
“各位軍爺,奴家舞一段給您助興吧。”
“誰他媽讓你舞了,過來給老子倒酒助興。”
宣赫武怒喝。
龐煉見柳書雪遲遲不往他那里走,耐不住,起身大步?jīng)_了過來。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啊,給老子過來。”
他伸手抓住了柳書雪的胳膊,拽著她往酒桌走。
柳書雪深深吸了口氣,壓住動手的沖動,被拉得趔趄前行。
宣赫武見龐煉如此,也跟著往前竄,一把將凡柔抱起來,往自己的矮幾前走。
就這幾句話的工夫,雅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彭良撕扯干凈。
白花花的身子,被彭良緊緊壓在腿上。
兩只大手,上下亂摸。
雅茹喊叫得嗓音嘶啞,身上漸漸沒了力氣。
感受到雅茹渾身軟下來,任其揉搓。
彭良嘿嘿笑道:“這才對嘛,跟老子講什么雅俗?!?
四周的丫頭都垂了頭,不敢看他們。
四五個護(hù)衛(wèi)則憋住了笑,瞪著眼睛一瞬不瞬。
柳書雪被龐煉拉到矮幾前,抵擋著他的兩只大爪子。
心中暗自咬牙,如果這貨敢摸到自己身上,那就別怪老娘不客氣了。
她大腦中一片迷茫,也顧不得林豐的計(jì)劃。
大廳內(nèi)燭光搖曳,又聽到凡柔的慘叫聲。
顯然宣赫武已經(jīng)下了手。
龐煉眼見三人就自己動作慢了,不顧喝酒,合身撲向柳書雪。
齜牙冷笑:“柳姑娘,你就從了老子吧,不吃虧...”
柳書雪偏了身子,兩只手往前推著龐煉的粗壯身體。
她的攻擊靠得是鋒利的武器和詭異的隱身,身體上的力量差了對方太遠(yuǎn)。
眼見龐煉的身體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柳書雪心中大急。
龐煉那張生滿胡須的大臉,湊近了自己,滿嘴的酒氣合著一股酸臭,湊到了柳書雪的嘴前。
柳書雪用盡全力,往外推,怎奈猶如蚍蜉撼樹一般。
想張嘴大叫,卻被那股酸臭熏得無法張口。
眼見那張滿是黑黃的牙齒就要挨到臉上時,突然,柳書雪感到耳朵邊一陣涼風(fēng)掠過。
然后就看到距離自己不到一個拳頭的龐煉,大眼珠子被一枝利箭,透眶而入。
這個情形,讓殺人如宰雞的她,竟也心生懼意。
柳書雪的兩只手感到龐煉的身子一抖,隨即軟了下來。
與此同時,細(xì)娘的一枝羽箭,穿過擷花廳前的雕花屏風(fēng),透入宣赫武正張著的大嘴里。
林豐贊賞地瞥了細(xì)娘一眼,這箭法快趕上老子了。
箭簇帶了一蓬血花,從宣赫武的后腦勺鉆了出來。
褚嬌早越過樓梯,翻上三層,提了大槍,沖進(jìn)了擷花廳。
赤著身子,正在雅茹身上不停聳動的彭良,高大的身軀突然一躬。
他在極度亢奮中,突然感受到一絲致命危機(jī)。
正準(zhǔn)備躲避,誰知褚嬌的大槍已經(jīng)到了身后。
狠狠地一槍,正刺中彭良的后心,槍尖深陷。
褚嬌心中卻是一驚,從手感上她知道,并沒有穿透對方的身體。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彪悍的人,自己這一槍,就是穿了盔甲的韃子也抗不住。
彭良提起一口氣,硬生生頂住了褚嬌的大槍,卻也疼得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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