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富商巨賈,地主富戶,沒有根基的,也被清洗一遍。
府城四門處盤查嚴格,無論是進城還是出城。
很多想出城逃離此地的人,都被沒收了行李財物。
城內(nèi)居民已經(jīng)放棄了生計,小商小販也不再熱衷于做生意,而是積極參加盤坐念誦經(jīng)文。
大部分家庭,已經(jīng)進入坐吃山空的狀態(tài)。
秦方的家里也遭到了各種搜查,往年積存的錢財和糧食,都被搜刮一空。
一大家子人,連同仆婦上百口子,都陷入了無糧可吃的境地。
黑巾會的通告中寫得明白。
凡是去廣場或者聚會參拜圣母的,超過兩個時辰后,就可以分到一份食物。
躲在家中不去參拜圣母的,自生自滅。
褚嬌也回了家。
因為褚家與蘇虔的關(guān)系,沒有被黑巾會的搜刮波及到,暫時保持了相對完整。
褚嬌的母親終于又見到女兒。
看著眼前瘦了很多的褚嬌,眼淚就沒斷過。
“小嬌啊,你這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瘦成了這個模樣啊?”
看著母親絮絮叨叨地問著。
褚嬌上前抱著母親。
“娘,女兒這不是好好的嘛,哪里瘦了呀?!?
“唉,倒是結(jié)實多了?!?
褚嬌母親摸索著她的身子。
褚嬌成天扛著一身重甲訓(xùn)練,原來的一身肥肉,早已收縮變成了一身肌肉。
渾身鐵打的一般。
“娘啊,府城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唉,那個沈?qū)④娤铝?,人人都要參拜圣母,就跟著了魔一般,沒人干營生了?!?
“我爹呢?”
褚嬌母親苦笑道:“還能去哪,一早就去參拜圣母了?!?
“家里怎么少了這么多人?”
“都去了,只要誠心參拜,給錢還給飯吃,那些丫頭家丁們,哪里還愿意伺候別人。”
褚嬌皺眉道:“娘,跟爹說說,咱們離開這里吧?”
褚嬌母親搖頭道:“走不了,除非凈身出城,那還不得餓死啊。”
“這黑巾會還真絕?!?
褚嬌咬牙恨道。
褚嬌娘拉住褚嬌,兩人絮絮叨叨地說著家長里短。
府城擷花樓內(nèi),頭牌柳書雪,正一臉笑意地端了酒。
“沈?qū)④姡以倬茨槐?,這杯可不許耍賴哦?!?
黑巾軍頭領(lǐng),尚武將軍沈忠英,面色通紅,身子搖晃,顯然已經(jīng)喝了不少。
“好,老子還怕了你個小丫頭,干?!?
他的酒水大半杯順著嘴角流到了身上。
坐在沈忠英一側(cè)的龐煉,也是搖頭晃腦地,穩(wěn)不住身子。
醉眼朦朧中,斜睨著柳書雪那絕美的嬌顏,魁梧的體內(nèi),涌起一股一股的沖動。
如果沒有沈忠英在場,他早就撲上去了,哪里管什么詩詞酒會,溫文爾雅。
沈忠英的四大將領(lǐng)來了兩個。
對面還坐了宣赫武,倒是坐得穩(wěn)當(dāng),他不飲酒。
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在場中翩翩起舞的凡柔,嘴角還隱隱有水漬流出。
擷花樓的老板娘雅茹很無奈。
她已經(jīng)被沈忠英的副將彭良,摟在懷里,正肆意上下其手。
雖然她不敢極力掙扎,卻也左擋右推。
怎奈遮攔不住這個身高九尺的彪形大漢,被揉搓得衣衫凌亂,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