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說說,到底怎么了?”
&l-->>t;br>納闌早已經(jīng)被林豐的一連串打擊,心如死灰。
這些日子以來,每日都在煎熬中度過。
她曾去獨虎的營地,看望了兩次。
獨虎沒有死,終于靠著他強悍的身體,硬生生地活了過來。
只是,如熊一般壯碩的漢子,如今消瘦了很多,且不再張狂。
獨虎被林豐的一箭,傷到了肺。
現(xiàn)在只要稍微用力,就咳嗽的厲害,已無法跟人動武。
就連騎馬也不能遠(yuǎn)行,在顛簸的馬背上,待不了兩刻鐘,就得休息半日。
碩大一條漢子,每天就坐在軍帳前,眺望著遠(yuǎn)方發(fā)呆。
納闌想跟他交流,幾次后,不得不頹然放棄。
林豐如同魔鬼般,侵入了獨虎的心里,讓他一蹶不振。
如同飛得越高跌得越狠的雄鷹,折斷了翅膀,不再孤傲難馴。
納闌不想讓這樣的慘劇,再次發(fā)生在自己的親哥哥身上,所以她等在原野中,要極力勸阻納刃進入鎮(zhèn)西平原。
以納刃的驕傲,怎么可能聽納闌的話。
況且,納闌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
納刃不再跟納闌啰嗦,沖身后一揮手,大隊人馬立刻啟動向前。
納闌很無奈,她不知該如何勸說。
總不能說林豐太厲害,咱惹不起吧。
如果真這樣說,納刃可就真瘋了。
無奈,被納刃的大隊人馬裹挾著,一起往大營行進。
納刃的五千鐵騎,被完顏擎天安排進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營盤,也是獨立一營。
在夜晚的歡迎晚宴上,眾人談笑風(fēng)生,卻絕口不提林豐的事。
就連目前與清水軍的戰(zhàn)況,也被一語帶過。
讓納刃十分郁悶。
他本來想多了解一下林豐和清水軍的情況,做好報復(fù)的準(zhǔn)備。
誰知沒人說林豐,連自己的妹妹,也是垂頭不語,落落寡歡。
不得已,納刃只得開口詢問。
“總管大人,不知目前的戰(zhàn)況如何了?”
完顏擎天舉著酒杯,呵呵一笑。
“呵呵,正在對峙狀態(tài),雙方僵持不下,正需要納刃大人前來打破僵局。”
納刃點頭:“那林豐現(xiàn)在何處?”
“一直待在嶺兜子城堡內(nèi),足不出戶?!?
溫迪罕連忙回答。
納刃掃了一眼眾人:“誰跟我說說,這林豐的軍隊,有什么特征?”
在座的有完顏擎天、溫迪罕、必蘭和納闌。
這些人聽到此處,都扭頭去看納闌。
納闌鼓足勇氣,看著完顏擎天道。
“總管大人,我覺得,咱們是時候撤出鎮(zhèn)西,回歸鐵真了?!?
眾人沉默。
納刃不滿地瞪了妹妹一眼。
“待我前去收了林豐的狗頭,再說其他。”
所有人都東看西看,誰也不接納刃的話頭。
獨虎是假張狂,真謹(jǐn)慎。
可眼前這小子,恐怕是真張狂,誰都不放在眼里。
納闌冷著臉。
經(jīng)過激動緊張之后,她已經(jīng)冷靜下來。
“哥,待明日我先帶你去看看獨虎大人,再說其他?!?
她把納刃的話還了回去。
“獨虎?”
納刃一臉不解。
這個名字他知道,也早想跟獨虎單獨較量一番。
若不是老爹嚴(yán)厲禁止,恐怕兩人已經(jīng)打過一場,并分出勝負(fù)。
納刃舔了舔嘴唇,嘿嘿冷笑。
“好極了,沒想到這小子也來鎮(zhèn)西,正好讓老子熱熱身。”
納刃的形態(tài)跟獨虎正好相反,一個是壯碩如棕熊,兇悍霸道。
一個猶如草原上的孤狼,陰毒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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