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嘹亮,慷慨激昂。
林豐微笑著看向整列軍卒,心里琢磨著,可以-->>多編寫一些軍歌來唱。
既能提高軍卒的精神,還能間接灌輸給他們,自己的政治思想。
林豐從遠程攻防營出來,又帶著護衛(wèi)出城,繞著城堡轉(zhuǎn)了一圈。
有些城防設(shè)施,是經(jīng)過他親自設(shè)計的。
就像之前的蜂窩陣,陷馬坑等,讓韃子的騎兵,無法安全靠近城堡周邊。
王前是駐守嶺兜子城堡的主將,聽到林豐視察城防。
也跟在林豐護衛(wèi)的馬隊后面,等候傳召。
林豐想了幾個點,還沒等跟王前交流呢,就見有傳令兵策馬跑了過來。
看到林豐,老遠就跳下馬來,疾步來到馬前。
“報,林將軍,有兩封戰(zhàn)書,一封是韃子總營過來的,一封是邊城那邊送過來的。”
程梁下馬,接過軍卒手中的戰(zhàn)書,轉(zhuǎn)身遞給林豐。
林豐隨手展開。
第一封戰(zhàn)書是鐵真族的,上面用大宗文字寫了時間地點和人馬數(shù)量。
聽說林豐在兩軍陣前,無人能敵,便慕名而來,只問林豐敢不敢親自應(yīng)戰(zhàn)。
下面還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大堆。
戰(zhàn)書的署名是銀甲獨虎。
林豐一笑,將第二封戰(zhàn)書打開。
這封戰(zhàn)書是西夏國的銀州府軍送來的。
要求林豐在三日之內(nèi),將銀州指揮使仁多利吉送回西夏國,不然,將舉兵討伐。
林豐這才想起,那個仁多利吉還關(guān)押在邊城牢獄中。
看完戰(zhàn)書,林豐擺擺手。
“走,回去。”
說完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城堡內(nèi)馳去。
回到指揮部,林豐坐在桌案前,沉思起來。
目前東南方向的有七萬黑巾軍,隨時可進攻渭源清水一線。
西北方向有韃子大營,已經(jīng)增加了援軍,并送來戰(zhàn)書。
而西夏國,能先送公函過來,說明開戰(zhàn)的意圖不是很明顯。
如果三方同時開戰(zhàn),自己這邊就有些捉襟見肘。
白靜輕輕端了茶盤進來,放到桌案上,隨手拿起戰(zhàn)書看了一遍。
“哥,這個獨虎是什么人?”
林豐搖搖頭:“只知是個銀甲韃子,其他韋豹那里還未有情報過來?!?
“西夏國那邊,最好想個辦法拖延一下,咱留著那個什么指揮使,也沒啥用?!?
林豐冷笑道:“敢?guī)П蝗刖常m然沒啥用,卻也不能輕易放其回去?!?
“可是,這不殺也不放的...”
林豐忽然笑道:“不如這樣,就拿仁多利吉將杜力盛換回來?!?
白靜驚訝地問:“換他回來有啥好處?”
“蘇虔投了符王,而杜力盛的親侄女是當(dāng)今圣上的貴妃,他該何去何從?”
林豐一臉戲謔地說。
白靜也被帶入,替杜力盛思考起來。
“嗯,他作為俘虜被送回來,咱不留他,但是他自己又走不了,只能待在這里...”
林豐摩挲著下頜,聽白靜分析。
最后白靜兩手亂搖:“哎,算了算了,讓我就愁死了算?!?
林豐哈哈笑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啊?哥要他做什么?”
“嘿嘿,我看中的是他在京都的影響力,能給咱帶來豐厚的利潤?!?
白靜一臉懵,想了半晌也沒想明白。
林豐一擺手:“給西夏回信,就說讓他們拿杜力盛來換仁多利吉,不然,盡管來戰(zhàn)?!?
白靜見他已經(jīng)下了定論,連忙攤開紙筆,開始寫信。
林豐則開始研究,如何與獨虎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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