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闌猶豫著問:“大人,能不能等咱進(jìn)入鐵真營地,確認(rèn)安全后,再行...此事?”
張立誠堅決地?fù)u搖頭。
“現(xiàn)在必須成此好事,不然,我只能放棄計劃?!?
“大人啊,此事會比榮華富貴更重要?”
“咱倆成就好事,才是我等在鐵真安身立命的保證。”
“你就不怕我毀約?”
“張某一向聽說,鐵真人重信守約,人人都重契約精神?!?
納闌垂頭沉思。
張立誠急切地說:“納闌大人,此事耽誤不得,時間緊迫?!?
“城墻出不去嗎?”
“你我也許可以,但是還有兩個同僚,他們是文官?!?
“明白了,那就請大人憐惜奴家?!?
納闌扭動著身子,一時變得柔情似水。
張立誠一見大喜,激動的渾身顫抖。
他立刻伸出雙手,探向納闌的胸前。
這個讓他眼熱心跳的地方,不知在夢里來回揉搓了多少次了。
只是他的雙手剛探到納闌的胸前,就被納闌擋住。
“大人,咱說好了的,放開奴家雙手,才能伺候的大人更舒服嘛。”
張立誠稍微猶豫了片刻。
雖然聽說納闌武藝高強,但是她腰椎傷得厲害。
盡管放開她的手腳,恐怕也抵擋不住自己強壯的身軀。
“好,如你所,張某就信你一回?!?
他被欲望燒壞了腦子,為達(dá)目的,已經(jīng)不顧其他。
隨手從攜帶的一大串鑰匙中,挑出幾把,試探著打開納闌手腳上的鐵鎖。
由于緊張,他試探了半晌,才找對了鑰匙。
納闌終于獲得了自由,她被這鐵鎖束縛在此。
心里無比憋屈。
自己可是皇上的近身侍衛(wèi)長,又是整個族中武藝第一的高手。
卻被鎖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備受煎熬。
她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手腳,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張立誠早就按捺不住,合身撲了上去。
“哎呀,大人,您可輕些...”
張立誠整個大腦都被幸福充滿了。
終于讓他實現(xiàn)了夢中的柔軟和溫暖。
他的嘴巴在急速地尋找著納闌的紅唇,強壯的身體繃緊了,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就在他快要實現(xiàn)幸??鞓窌r。
忽然,毫無來由地身體一滯,大腦瞬間陷入混沌。
納闌將鎖鏈給張立誠戴在手腳上,鎖好。
“可別怪我,都是跟你們首領(lǐng)學(xué)來的本事,哼,契約?”
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換上張立誠的長袍。
將長發(fā)挽好,用張立誠的巾幘箍在頭頂。
張立誠來時,為了掩人耳目,是披了一件黑色斗篷的。
納闌將斗篷上的兜帽遮住頭臉,一手提了成串的鑰匙,一手提了燈籠,慢慢走出鋼籠。
返身將牢籠鎖好,隨即推開牢房的木門。
站在距離牢門十幾步遠(yuǎn)的幾個軍卒,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未過來說話。
牢獄區(qū)燈光昏暗,距離稍遠(yuǎn)些便看不出具體模樣。
納闌挑了燈籠不急不緩地往前走。
這人生就是如此戲劇性,自己千方百計想出去。
外面的人也是拼了性命來營救自己。
結(jié)果都被林豐挫敗了。
只是,這次竟然奇跡般走出了堅如磐石的牢房。
她雖然緩步慢行,但是全身緊繃,一旦發(fā)現(xiàn)有軍卒攔截,便可暴起殺人。
誰知,一路行到牢獄區(qū)大門,都無人搭理她。
就連守大門的軍卒,也無視她的存在,任由她緩步踏出了牢獄大門一側(cè)的小木門。
納闌提了已經(jīng)熄-->>滅的燈籠,踏步在嶺兜子城堡的街道上。
一時心神有些恍惚。
張立誠的靴子太大,有些不跟腳,卻不影響她慢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