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把守衛(wèi)城堡的責任交給他,那就不能有半點疏忽。
白靜也睡不安穩(wěn),整個城堡內(nèi)的大事小情,都得操心。
就怕出點意外,影響軍卒守城。
還有一個睡不著的人。
張立誠在床上翻來覆去,跟烙餅一般。
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正值青壯。
只要一閉上眼睛,納闌那雙湛藍的眸子,就在大腦中晃蕩。
細白的腰身亦在眼前扭動。
每個動作,每個眼神,無不讓張立誠熱血上涌。
尤其是想到,這個異域女子,身份高貴,武藝高強。
那種超級引力,更是讓張立誠徹夜難眠。
白天時,他與謝運鈴和呂士達,三人為了慶祝履職,湊在一起喝了點酒。
借著酒意,張立誠翻身爬了起來。
兩只眼睛猶如夜幕下的狼眼,閃動著幽綠的眸光。
他穿上衣服,出門來到牢獄區(qū)。
守夜的軍卒見是新上任的典史大人,立刻挺身敬禮。
張立誠擺擺手,讓軍卒打開大門。
牢頭被喊了起來,帶了一圈鑰匙,雙眼懵懂地跟在張立誠身后。
“本官去巡查一下重犯區(qū),林將軍不在,不能有任何閃失?!?
“是大人,應該的?!?
兩人來到一處牢房門前,張立誠招手讓牢頭開門。
“你等在門外,本官自己進去就行?!?
牢頭一臉懵逼。
“大人,這不合規(guī)矩啊。”
“規(guī)矩都是大人定的,你敢抗命?”
借著燈籠昏黃的光暈,牢頭看到一雙狠厲的眼睛。
渾身一抖,躬身不再說話。
張立誠擺手:“給老子站遠點。”
牢頭后退幾步,隱入黑暗中。
張立誠接過牢頭手里的燈籠,獨自進了牢房。
只不過片刻間,張立誠就從牢房內(nèi)走出來,帶著牢頭走向下一間。
如此看了兩三處牢房。
兩人便來到了關押納闌的牢房門前。
張立誠依然如前,讓牢頭退后,自己一個人進了牢房。
他進門就將鋼籠門鎖打開,閃身進了籠子里。
把燈籠插在一旁的格子上,蹲下身子,仔細去看正睡覺的納闌。
他并不害怕納闌會如何。
因為自己武藝很強,再加上,納闌雖然除去了木枷,但是鎖鏈還在。
依然是被鎖了手腳,鐵鏈的一頭被扣在鋼籠格柵上。
任你武功再高,也徒手弄不斷如此粗的鋼條鐵鏈。
張立誠一進牢門,納闌便被驚醒,只是臥在床鋪上沒動。
所謂的床鋪,只是在地上鋪了草墊,上面加了一層棉布單。
此時是九月末,夜晚的天氣不涼。
納闌的囚服在睡眠中,被揉搓的露出不少肌膚。
張立誠終于又見到了夢中的情景。
納闌雪白的肌膚,在燈籠的光暈下,閃著瑩白。
刺激著張立誠的大腦。
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摸了摸納闌的腰臀部。
“誰?你...你要干什么?”
納闌裝作剛被驚醒,努力挪動身體,想翻身坐起來。
怎奈腰傷厲害,掙扎了幾下,沒有成功。
張立誠嘿嘿笑起來。
“納闌,是我,本城典史張立誠。”
“張大人,你這是...”
“呵呵,納闌,這里現(xiàn)在我說了算,如果想住得舒服,就得聽我的才行?!?
“可是,你不怕林豐宰了你?”
“林豐,哼哼,一個土包子步弓手出身,怎么比得上正經(jīng)大宗武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