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闌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跟我說說,是誰讓你來上這個當(dāng)?shù)模俊?
“上當(dāng)?”
“對啊,你們誰能玩得過林豐,早晚得被玩死,不是上當(dāng)又是什么。”
納闌沒有說話,兩只藍色的眼眸盯著張立誠。
她從這些對話中,感受到眼前這個大宗官員,并不像其他人一樣。
別人都是從語氣到神情都對林豐透露出一種由衷的尊崇。
而此人心里是有不屑情緒在里面。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現(xiàn)在人也被抓,身子也殘了?!?
張立誠上下又打量了納闌幾眼。
“你殘了?”
納闌一臉愁苦地說。
“腰椎廢了,幾乎動不得。”
張立誠扭頭對牢頭說:“去,找個郎中過來。”
牢頭猶豫了片刻,轉(zhuǎn)身出了牢籠。
牢籠里只剩了兩人,張立誠審視著納闌。
“你轉(zhuǎn)過身子,讓我看看是不是廢了?!?
納闌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抗著厚重的木枷,將身體轉(zhuǎn)過去。
張立誠伸手捏了捏她的腰椎,從上到下捋了一遍。
當(dāng)捏到脊椎下半段時,納闌痛苦地叫起來。
“啊,啊,哎...輕點啊大人...”
納闌沒有騙張立誠,她的腰椎是從戰(zhàn)馬上摔下來,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
張立誠聽到她的叫聲,身體莫名地感到一陣燥熱。
“伏下身子?!?
納闌出奇地聽話,將木枷撐在地上,艱難地挪動著身體,趴伏到地上。
張立誠深吸了一口氣,兩只手將她的上衣掀起來,觀察她的腰椎。
入目是一片雪白,肌膚紋理細膩,腰細臀寬。
由于種族不同,納闌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白。
張立誠心跳如鼓。
兩只手有些顫抖,輕輕按壓納闌的腰椎。
“啊,啊...輕些啊大人...”
納闌輕聲慘叫,讓張立誠越發(fā)的血脈賁張。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動,直到尾椎處。
他把納闌的中衣又往下褪了褪,稍稍用力按壓尾椎處。
入手綿軟而富有極強的彈性。
張立誠用力咽了口唾沫,一只手哆嗦著繼續(xù)往下。
納闌扭動了一下腰肢,嗔怪地叫起來。
“大人,你干嘛???”
“老子在檢查,懷疑你說的是假話。”
“大人啊,看我移動如此艱難,哪里會說假話嘛?!?
納闌雖然是在辯解,口氣卻讓張立誠生出一種嬌柔和憐憫混雜的感覺。
他正要咬牙繼續(xù)給納闌褪去中衣時,牢籠外響起了腳步聲。
張立誠無奈,只得將納闌的衣服復(fù)原,與納闌的身子拉開距離。
牢頭帶著一個郎中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張立誠面色嚴(yán)肅,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納闌。
“給她看看,是不是腰椎出了問題。”
郎中點點頭,俯身蹲下,也不用掀開衣服,只是用手沿著納闌的脊椎游走。
納闌又慘叫起來。
這次是真疼。
郎中檢查了半刻鐘的時間,然后扭頭對張立誠說。
“大人,她的腰可能是不成了?!?
“治不了嗎?”
郎中搖搖頭:“很難治愈?!?
張立誠擺擺手:“行了,你回去吧。”
然后對牢頭命令道:“給她除去木枷,只戴鐵鏈便是?!?
牢頭躬著身子,一臉驚恐。
“大人,此女身手厲害,林將軍說過,要特別關(guān)押?!?
“現(xiàn)在我是典史,主管刑獄?!?
“可是...”
“你是不想再干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