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宋奇張著嘴,傻呆呆地,不知該如何反駁。
“各位兄弟,想來我林豐戰(zhàn)隊的,我將一視同仁,棄暗投明才是人生正確的道路?!?
邊軍內(nèi)黑暗,尤其是當兵的,不但拿不到軍餉,還成天餓肚子。
早就抱怨著想偷跑到清水去碰碰運氣。
誰知在這里遇到了正主林豐。
一聽林豐說能吃飽,這可是目前自己最大的愿望。
一時眾軍卒都猶豫起來。
宋奇一見事情不妙,立刻蹦了起來。
“你們少聽他胡說八道,誰敢叛逃邊軍,一律按謀逆論罪!”
他說著話,眼睛瞪著嚴新樺。
“嚴將軍,看好你的手下,眼前這個家伙,可是大將軍名單上的頭號通緝犯,誰能擒住了他,將按斬殺銅甲韃子論功行賞。”
林豐笑道:“老子殺了多少銅甲韃子,也沒見你們論功行賞,還他媽讓你冒了功去,你說的話鬼才相信?!?
趙碩看得是一臉懵逼。
“大哥,這還是大宗軍隊嗎?怎么自己人都抓?”
林豐看了他一眼,忽然一臉的笑容。
伸手將趙碩拉了起來。
“各位看看,此乃大宗朝皇家成員,正宗的皇親國戚,冠軍侯趙碩,敢動手的,想想自己的家人吧?!?
大宗朝對爵位控制得很嚴格,有爵位的王公大臣甚少。
這也越發(fā)顯示出爵位的尊貴和重要。
宋奇冷笑道:“林豐,誰信你的鬼話,皇親國戚會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侯爺,給他們看看你的腰牌?!?
趙碩伸手從腰間摸出腰牌,舉在手里。
“老子自然是如假包換的冠軍侯,誰敢質(zhì)疑!”
一眾聚在大堂門口的軍卒都呆住了。
衙門口一般開得很寬,從里到外,院子里聚集的軍卒也都能聽到看到。
所有軍卒開始議論起來。
宋奇無疑是個草包。
這也是林豐沒正眼待他的原因。
雖然邊軍來了兩千人馬,可林豐還真沒拿他們當口干糧。
邊軍可以說從上到下,已經(jīng)爛到了根子。
毫無戰(zhàn)斗力可。
林豐敢百分百地打包票,若在戰(zhàn)場上,就憑他二百精騎,絕對不用兩刻鐘的時間,就能將這兩千軍卒沖散。
此時,嚴新樺已經(jīng)從愣怔中清醒過來。
他一伸手,嗆的一聲將腰刀拽了出來。
眼睛盯著林豐:“林將軍,你剛才說的,可是真話?”
林豐笑道:“自然是真話,我林豐從不說假話?!?
嚴新樺一咬牙:“好,俺就信你一回?!?
宋奇瞪圓了眼睛,看著他。
“嚴將軍,你要作甚?”
嚴新樺一伸左手,猛地薅住了宋奇的脖領(lǐng)子,將刀往他脖子上一壓。
“林將軍,這便是俺的投名狀,可否?”
“呵呵,如此甚好!”
林豐拊掌大笑。
嚴新樺在一眾軍卒震驚的目光中,拽著宋奇走進了縣衙大堂內(nèi)。
宋奇拼命地扭動著身子。
可他這羸弱的身體,如何能掙脫軍漢嚴新樺的掌控。
被一路拽到火堆前,用腳一踹宋奇的腿彎,讓他跪在地上。
“林將軍,您一句話,俺便斬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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