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這元石你還是收起來,這柄劍的修復(fù),并不算難,不用給酬勞的?!弊髩m急忙推阻,卻是打死都不愿意將那元石接手。
“你幫了大忙,若不是大師你出手修復(fù),我這劍算是廢了,換一柄新的,等找到趁手的也不知道要多少元石,所以,這元石大師無論如何都要拿上,否則便是看不起我。”中年男子很快說道。
“好吧?!弊髩m無奈,推阻不過,只能是將這一袋子元石收了起來。
看著元石被左塵拿上,這中年男子才是滿意地大笑,轉(zhuǎn)身離開,同時爽朗的聲音傳來:“大師在這王城中,以后要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來傭兵公會找我王勇,屆時定當(dāng)全力相幫?!?
“哈哈,好,一定的。”左塵沖著對方招了招手。
大廳之內(nèi),左塵周圍一片寂靜,那原本高傲的幾個符文師,包括那個上官師兄,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抹錯愕復(fù)雜之色。
“前輩,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冒犯,還請見諒?!狈讲拍敲麚P(yáng)起拳頭準(zhǔn)備沖左塵動手的年輕符文師,一臉尷尬和敬畏之色,在此時恭敬地說道。
至于其他幾人,除了那個臉色極為難看的上官師兄之外,都是訕訕低下頭去,不敢正視左塵。
對于左塵不是符文師的身份,他們卻是根本不會相信,一個外行人,或許因為涉獵過一點(diǎn)符文之道而能刻畫出一級符文出來,但不可能做到左塵這么嫻熟,而且,就徒手抹去符文刻痕的那一手,代表著眼前這位,恐怕至少都是三級符文師。
可笑的是,他們剛才讓堂堂一個三級符文師滾出這里還不算,差點(diǎn)還動手將其驅(qū)逐出去?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毀壞了符文師聯(lián)盟的名聲不說,這王城的聯(lián)盟分會,也將被無數(shù)人所唾棄……。
“請問前輩尊姓大名?”一名符文師怯生生地看著左塵。
“左塵。”左塵吐出自己名字,隨后便是無奈解釋道:“我真不是符文師,你們想錯了,至于剛才那柄劍,修復(fù)起來并不難,你們只是沒發(fā)現(xiàn)劍體內(nèi)部的問題罷了?!?
有人立刻笑了起來:“前輩,你這就是過度地謙遜了?!?
看著眼前這些人的神色,左塵最終放棄了解釋,他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自己是什么符文師前輩,手段不凡,故意謙虛什么的,解釋也沒用。
一側(cè),那上官師兄冷哼一聲,很不爽地看了左塵一眼,低聲道:“刻畫一個區(qū)區(qū)一級符文,有什么驕傲的?”
對于此人白癡的行為,左塵倒是沒發(fā)表什么意見,不過那其他幾名符文師可就不樂意了:“上官師兄,你這就不對了,剛才那柄劍,你不也沒修復(fù)好么?”
“你說什么?”這上官師兄立即轉(zhuǎn)過身去,沉沉看著眼前這幾人。
“沒什么……?!痹趫鲞@幾名符文師,對于這上官師兄倒是挺忌憚的,對方的身份在那里放著,高出一級壓死人啊。
隨后不久,便是有一大堆人圍了上來,甚至有幾名這公會里面所屬的符文師。
“左塵前輩,這是我制作出來的符文水晶球,但卻無法儲藏東西,你能幫我看看原因出在哪嗎?”
“左大師,我這柄劍,這個月都修了兩回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前輩,你幫我看看這個……?!?
這些人,拿出的東西需要刻畫符文的,也都是一二級的符文,對于左塵來說倒沒什么難度,便是那些原本屬于此地的符文師,詢問左塵的問題,在左塵看來似乎是極為簡單,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愚笨還是怎么著,竟然理解不來?
閑著也是閑著,左塵倒是一一解答,而后幫一些人隨手刻畫符文什么的。
之前辰紫衫給自己的東西,左塵早就已經(jīng)完全理解透徹,只不過相對而對于符文的刻畫上面,一些實踐還不夠,正好趁此機(jī)會能夠熟悉熟悉手感之類的。
不知何時,左塵并未覺察到,在那大殿后方,走來了兩道身影,一名年約七旬的老人,另一個便是辰紫衫了。
“丫頭,我那徒弟,人在哪里?快帶他過來?!崩先艘贿呑咧?,一邊是目光打量著大廳之內(nèi)的道道身影。
“二爺爺,你這就等不及了?哈哈。”辰紫衫笑了起來,而后指著前方一處:“那不就是了?”
順著辰紫衫指引的方向看去,老人眼中出現(xiàn)疑惑:“哪兒呢?”
“那不就是嗎?”辰紫衫指著左塵。
然而在她開口的隨后,整個人便呆立當(dāng)場,面容之間,浮現(xiàn)出古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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