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屋雖小,卻五臟俱全,桌椅板凳,鍋碗瓢盆應有盡有。我納悶,都成仙了怎么還這么奢侈呢?我隨手掀開一個小小烏木桌上,一個紅色瓷碗的蓋子,頓時一陣香氣冒出,一只看似像田雞模樣的東西在碗中,那香氣猶如炎熱天內的一絲冷氣,香的那么清晰,那么的及時?!巴郏∵@是什么!”腦髓鬼叫一聲,一個餓虎撲食搶過了那碗香噴噴的‘田雞羹’。我見狀立刻對其拳腳相加:“媽的,你太不仗意了,這是老子找到的!你竟然敢搶?我讓你搶……他媽的……”說話間,又是一腳。腦髓得到湛藍之羽后,身法又快了許多,他現在的速度與我施展御氣術到頂級的檔次差不多?!鞍?,別那么小氣,我是怕這里面有毒,這是為你好??!”說著說著,腦髓已經伸手往里去抓了。“切,去死!老子縱橫食場幾十年,還從來沒試過如此美味的食物呢!”我一邊說一邊品嘗著這天界都少有的美食?!安皇钦f仙人都不用吃東西的嗎?怎么他還做得一手好菜呢?”我吃的津津有味,也不管別的,直接伸手向里抓。反正也沒細菌,這倒也不存在衛(wèi)不衛(wèi)生的問題?!皨尩?,沒聽他說么,被關了幾千年,你以為他成天都坐在這里?。磕沁€不悶死?肯定要找點樂子了!”我一邊撕咬著口中食物一邊與腦髓聊著天。“哇*!這是什么?”腦髓眼尖,一眼便看到拐角處放著一個古老到幾千年前的壇子。腦髓走上去,伸手撕開封條,大叫一聲:“?。【?!”誰見過酒罐中會發(fā)出紫色氣霧的?那一絲紫色氣霧盤旋在屋頂,慢慢的消失了,而我則飛奔上前,用鼻子嗅了嗅,說:“好,好酒,媽的,這是什么酒???”端起那古壇,壇上模糊不清的刻著幾個蠅頭小字:“仙人釀”“這家伙還真是多才多藝,竟然連酒都會釀,哈哈……還算他有點良知,走了之后竟然還留下這么多好東西,唔,媽的,腦髓不要和我搶,咱們倆去桌上慢慢喝嘛,急什么!”我淫笑著端著那一小壇酒,腦髓則麻利的將那碗食物端到桌上,兩人就在這只有二十幾平方米的小草屋中開始了暢飲?!皠Π?,你就利用你身手敏捷這個優(yōu)點幫我斷斷后,主要攻擊就交給我不就成了,怎么每次都搶我的功勞呢?”極度兇狠無所事事的坐在競技場的觀眾席上,開始數落斷劍這個救過自己無數次的家伙。斷劍仍然是不茍笑,輕輕點頭道:“那好,下次你被幾十人圍攻的時候我就不救你了。”極度兇狠聞慌忙擺手:“哎,別,***,別看我很厲害,但是要面對那么多人,我可打不過,可惜了……可惜……”斷劍扭過頭問道:“可惜什么?”極度兇狠無奈的用單手托著大臉,說:“還不是戰(zhàn)神那些人唄,可惜他們沒參加這次比賽,要是他們也來的話,那可就有意思多了,真是的……還在修煉,最近完全不見人影了?!睌鄤孤冻龊币姷男θ莸溃骸澳鞘橇髅ブ雷约旱奶幘常砻嫔鲜秋L光無限美好,其實暗地里是波濤洶涌,他急于培養(yǎng)出一批骨干,想想吧,有十幾二十名仙人坐陣幫中,那時候的天下還不是他流氓一個人的?”斷劍與腦髓因為是最遲加入惡魔城的,所以習慣了直呼我的姓名,對此極度兇狠倒也不介意,他笑了笑:“***,誰敢對咱們惡魔城說半個不字,老子立刻帶上幾千人滅了他們,中國區(qū),誰不知道咱們老大是誰?!睌鄤c點頭,似笑非笑的說:“是啊,你說的沒錯,中國區(qū)的確很少有人不知道流氓的大名。我想,流氓他擔心的是國外那些高手,唉,人呀,多多少少都會有嫉妒的心理,就好象我一樣,我現在非常嫉妒流氓,他有一群那么忠心的兄弟。”極度兇狠大手一拍,叫道:“什么話?你既然進了咱們惡魔城那以后咱們就是好兄弟了!別那么見外行不?”斷劍沉默,忽然起身道:“我去修煉,你去不去?”極度兇狠愣了一下,問道:“修煉?現在?”“是啊,你想等到什么時候?還有兩天就是預賽,規(guī)則我已經弄清楚了,兩人一組比試。到時候我可不想被你拖了后腿?!睌鄤€真是絲毫不給極度兇狠面子。極度兇狠深知自己的不足之處,此時竟沒有反駁喃喃道:“好,修煉就修煉,提升一下自己的戰(zhàn)斗力,等比賽的時候多殺幾個人,***,我怎么跟你分到一起了呢?要是和戰(zhàn)神兄弟一組的話肯定能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說著說著,二人已經走了出去,斷劍問道:“戰(zhàn)神?哦……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和你并稱玄武雙戰(zhàn)神的家伙吧?”極度兇狠哈哈一笑:“正是正是……沒想到我兇狠哥這么出名。哈哈……”斷劍白了他一眼心道:“不知道白癡會不會傳染…”——————“腦髓啊,咱們總不能永遠待在這個鬼地方吧?總得想個辦法回仙宮??!”我端起杯喝了一口仙人釀。腦髓也不含糊幾杯下肚,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揉搓一下雙手道:“怎么回?現在只能往前走,那些藍蜥人是靈怪,肯定在那等咱們呢,現在回去就等于送死!?!蔽覈@氣道:“往前走……前面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物,媽的,這仙宮也太變態(tài)了?!薄霸趺??你怕了?”腦髓趁機調侃我。我笑了笑:“是啊,是怕了,媽的,我怕你死的太快了!”腦髓臉色一沉,不說話了。我自自語道:“唉,成仙之后的日子也不好過啊……”腦髓翻了翻白眼,說:“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是想辦法怎么回仙宮吧!”“媽的……想……想個屁啊,我現在頭都快爆炸了?!睂⒄粔坪攘藗€底朝天,我走出了草屋。此時已是夕陽西下。上下無數叫不上姓名的古樹被映得金黃一片,就像是樹的海洋。“下山罷?!蔽一仡^看了看那孤零零的草屋搖搖頭,輕輕揮手一道黑芒閃過,頓時草屋消失了,地上的花草也不見了,剩下的只有一片荒涼?!傲髅ィ愕墓αλ坪跤志M了?!蹦X髓身后滿懷笑意的看著我。“多虧了這天鑒簽?!蔽翌^也不回的指了指身后那四柄巨劍,瀟灑的向山下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竟然出現一片花海,無數蝴蝶(?)蜜蜂(?)在空中自由的飛舞?!斑@又是什么鬼地方?”我皺著眉頭看著四周景象,腦髓則走上前道:“流氓,你發(fā)現沒有,咱們一路過來竟然連一個怪物都沒碰到,看來事有蹊蹺。”“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痹谖覀儍扇说哪_下,無數花朵被無情的踐踏了,摧殘了。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右邊不遠處有條小路,可惜只顧著聊天,并沒有注意,所以只能踩著這些花兒往前走了?!澳X髓,你發(fā)現沒有,這里的香味越來越濃了?!蔽抑斏髦蛄克闹?。腦髓使勁用鼻子嗅了嗅,道:“沒有啊,是不是你神經過敏?。俊薄肮至??怎么會這樣呢?”我摸了摸腦袋,繼續(xù)前行。走了約莫十分鐘,終于走出了那片被禁制的大片,也就是說可以飛行了?!鞍?!有個蝴蝶精!”腦髓大叫一聲,慌忙雙手結印一個雷球‘忽悠忽悠’打向一只約莫半人大小的蝴蝶精身上。那蝴蝶精很是可愛,長著一個漂亮女生的腦袋,有手有腳,只是身后張著翅膀,扇動時還會發(fā)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拔?!腦髓,你是不是人??!這么可愛的小妖精你都傷害她!想死??!”之所以制止了腦髓的下一步動作,那是因為我發(fā)現這小蝴蝶精沒穿衣服,一副無害兒童的模樣,而此時正被冷不防的雷球打穿了一只翅膀,躺在地上滿臉淚水呢。我是流氓,但是我有良心。狠狠詛咒了腦髓一番,我跑上前,抱住蝴蝶精,就如同抱住一個小女孩一般,道:“乖……不哭……哥哥疼你……啊……真是可憐啊,該死的混蛋竟然把你的翅膀打出一個洞來……實在是該死……”說著說著我拿出一枚還魂丹塞進她的嘴里。那小蝴蝶精竟然真的不哭了,眼紅紅的看著我,竟然將小腦袋藏進我的懷中……“媽的,她要是個男的你肯定不會這么好心吧?”腦髓呸了我一口,眼中盡是鄙視。我的臉皮還是比較厚的,嘿嘿一笑:“干嘛,老子就是喜歡美女……來,小乖乖不要哭了。趕快回家去吧……”“你是誰?我不叫小乖乖,我叫蝶兒?!睉阎泻固鹦∧X袋說起國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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