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幾人胡亂打鬧之際,一個頭戴魔法帽的男子進(jìn)入了場地,那一身奇異的深藍(lán)魔法衫更是吸引人的眼球。“咦?這不是腦髓嗎?”我直勾勾的看著下面男子,卻又不敢肯定,上次離別沒多久,這家伙的修為又精進(jìn)了許多啊。“腦髓?”極度兇狠反映過來,看著那緩緩進(jìn)入場地的他。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腦髓這家伙,不知道在哪修煉,修為進(jìn)步的飛快。唉!”我嘆了口氣,緩緩道:“你們這幫家伙,成天不想著修煉,就知道到處搞事,現(xiàn)在可好了,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強(qiáng),這往后的日子可不好過啊。”農(nóng)民皮笑肉不笑的湊到我身邊道:“老大,我們不行,不是還有您么。嘿嘿……嘿嘿!”“去!”我一腳伸出,將農(nóng)民踢了老遠(yuǎn),隨后取出一株玄桔草問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天地?zé)o用:“無用,來看看這東西能不能煉成丹藥?!碧斓?zé)o用睜開眼睛,好奇的看著那株長著十幾片小葉的草本植物,匆忙接到手中來回打量了一下,喃喃道:“怪了,這是什么植物?我從來沒見過,不過里面的靈氣可是很足的呀,但是……如果煉成丹藥,這……這我無能為力?!蔽乙宦犨@話,眉頭又鎖上了,說道:“那這種植物能不能直接服用?”天地?zé)o用苦笑:“老大,這種東西,服下去一般只有兩個后果,一個就是增加修為,一個就是死亡……你讓我怎么敢胡亂猜測呢?!蔽尹c(diǎn)點(diǎn)頭,收回那株玄桔草,看著正在場內(nèi)悠閑自在的腦髓,一個想法慢慢浮現(xiàn)在腦海中,嘴角也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袄瞎?,你在想什么呢?”冰冰看著我這副癡呆的模樣,有些擔(dān)心。“沒,沒什么,對了,老婆啊,你那盜賊之眼還在嗎?”“當(dāng)然在啦,不過好久都沒用過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老婆,一定要將這東西收好,千萬不要弄丟了,不然就會出大事的?!北芏碌狞c(diǎn)點(diǎn)頭,隨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下面的比武了。二十幾分鐘過后,場內(nèi)只剩一百七八十人,腦髓微笑著放了一道‘極光雷龍’一氣消滅了那可憐的一百多人,完勝出場了。觀看者紛紛猜測這名男子的身份,而我則輕聲在墮落一生耳邊說:“墮落,去把腦髓請上來,記住,是用請的,就說我找他?!眽櫬湟簧难凵裼行┕之?,但我的話他是從來不會違背的,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下去。初見腦髓的墮落一生表情有些不自然,只見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那腦髓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絲的笑意,跟隨著墮落一生走了上來。我起身走出席位,來到腦髓身邊,而墮落一生則坐了回去,想看看老大究竟搞什么把戲。其他人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傲髅?,聽說你成仙了,是真是假?”腦髓的表情有些生硬。而我則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的問我,于是回答:“看我這身衣服就知道了?!蹦X髓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呆滯的問道:“你叫我來干什么?炫耀嗎?”我搖搖頭,眼神瞄了瞄坐在一旁的十二生肖,他們很懂事的讓了兩個位置給我?!白铝摹!蹦X髓倒是很豁達(dá),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去,眼睛則盯著我,眼神中那洶洶的火焰似乎想把我吞噬。我對腦髓一點(diǎn)也不反感,甚至有些同情,他也是個可憐人,但他的幫會被滅確實不是我的主意。我說:“想知道我現(xiàn)在的實力嗎?”腦髓愣了一下,隨即反映過來,狠聲道:“什么意思?”我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在腦髓的身上,周圍一片嘩然,誰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對腦髓下毒手。被我打中的地方直接分解了,腦髓的身體仿佛四分五裂一般,粉碎在席位上。而就在此時,坐在上方一個戴著斗笠的男子似乎坐不住了。我淡淡的說道:“復(fù)活之后,過來找我?!彪S后好象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般,倚在座位上,閉起了眼睛。凡是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驚呆了,這是什么樣的實力?竟然一拳將人打成了粉末,這,這太匪夷所思了,難道這就是仙人的真正力量嗎?當(dāng)然,他們不會知道,我只用了三層的力量。兩分鐘過去了,腦髓竟真的回來了,一聲不響的坐在我的身旁。我冷冷的問:“你這么拼命的修煉是為了什么?”腦髓咬咬牙道:“報仇。”我又說:“見到我這樣的實力,你認(rèn)為自己報仇還有希望嗎?”腦髓回答的倒很干脆:“沒有?!蔽翌D了頓,仔細(xì)觀察了一下腦髓臉上那失落了表情,知道我剛才那一下子已經(jīng)給他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于是說:“如果我給你一個機(jī)會,讓你增進(jìn)功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蹦X髓眼中猛的閃出精芒,隨后又黯淡下去,問:“你為什么要幫我?我是你的仇家?!蔽覍⑿鄄萜渲械囊恍∑~子摘下,伸出手掌遞給了腦髓道:“不要小看這小小的葉子,這是我剛剛從仙宮帶回來的,吃下去只有兩個后果,一,增加修為,具體會增加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二,是走火入魔而死,功力廢去一半,敢不敢吃就看你了。”腦髓徹底呆了,接過那片玄桔草仔細(xì)打量一下,平靜的說:“你是想拿我試藥?”我沒說話,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腦髓面無表情的說:“我之所以能挺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報仇,每天都瘋狂的修煉,等的就是這一天,結(jié)果等到了,你也成仙了。這樣下去我是永遠(yuǎn)無法超越你的,我拼了,如果失敗的話……”說到這,腦髓沒再講下去,直接將那片玄桔草扔進(jìn)口中。我靜靜地看著腦髓身體變化,過了約莫三分鐘,他身上緩緩出現(xiàn)藍(lán)色的光芒,隨著藍(lán)芒越來越濃,一道道藍(lán)色的波紋四處游走,這一現(xiàn)象吸引了無數(shù)玩家的眼球。慢慢的,腦髓的身體開始發(fā)熱,只見他身不由己的狂吼一聲,震的數(shù)名修為較底的玩家仰面而躺。一道柔和的金光由天而降,穿透了那原本就是透明的天花板,將腦髓,接引去了仙宮。見到這一幕,我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腦髓果然沒負(fù)我的重望,成功了。惡魔城的一大票元老可都傻眼了,看著這一奇妙的現(xiàn)象,誰也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馬臉才癡呆的問道:“老……老大,他怎么了?”我呵呵一笑道:“成仙了?!彪S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兩個字。極度兇狠嚇的從椅子上蹦起老高,大叫:“老大,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成仙?難道是你剛才給他的仙藥?”我點(diǎn)點(diǎn)頭,緩緩道:“這下就好了,我也放心了,雖然成全了一個敵人,但也讓我們惡魔城的實力大增。”我內(nèi)心的喜悅是無法形容的,這樣一來,幫會的實力根本就是上了另外一個檔次。半個小時過去了。就在我胡思亂想,打算回總部之時,腦髓竟然回來了。和原先不同的是,他頭上那頂巨大的魔法帽竟然不見了,身上的魔法長袍,也換成了藍(lán)色仙羅衫,左胸口繡著兩個字‘散仙’。(是凡選擇西方職業(yè)的玩家,成仙后都?xì)w類于散仙,個別的,比如我的鬼仙,或是妖仙則另當(dāng)別論。)我先是一愣,隨后滿意的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不錯嘛,成仙的滋味怎么樣?你沒去學(xué)法術(shù)嗎?”我很詫異他為什么回來的速度這么快,我去一次怎么都用了三個小時。腦髓似乎忘記我是他的仇人,竟然狠狠的向我訴起苦來:“別提了,那個長眉毛的老頭蠻不講理,把我扔到什么浴仙池中,扔給我這套衣服自后,就把我趕到下面來了?!蔽矣悬c(diǎn)意外的問道:“難道他沒教你仙術(shù)?”腦髓一愣,回道:“沒有啊,他什么都沒說,他似乎很恨凡人啊?!蔽疫@下完全懵了,沒想到只不過偷了長眉的兩株仙草,他竟然‘恨烏及屋’了。我怎么會知道在五個月后,大批凡人飛升仙宮之后,無一人學(xué)到仙術(shù)…我當(dāng)然不會去考慮這些事,拍打了兩下腦髓的肩膀道:“怎么樣,給你個機(jī)會,陪我去競技場玩玩,單挑?!蹦X髓似乎很感興趣,挺起胸脯道:“好啊,樂意奉陪!”那模樣就好象一個處男陪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去叫雞一般,那么的歡快,那么的期盼。兩人一前一后來到老npc身邊,那npc見了我倆竟然慌忙鞠躬道:“不知道二位仙人有何貴干?”我愣住,指了指自己的臉道:“老頭,你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參加比賽的選手啊!”那老頭盯了半天,喃喃道:“啊,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你竟然成仙了……這……仙人是沒法參加凡人之間比賽的,這對其他人太不公平了?!蹦X髓似乎根本不在乎什么比賽,直接吼道:“我和他現(xiàn)在要下場單挑,讓里面那些人滾出來!”成仙之后,腦髓的脾氣竟然也漲了不少,我連連苦笑,還真怕這家伙哪天趁著我不在的時候血洗了惡魔城,要知道,仙人在凡間基本是無敵的?!暗认乱灰傻羲??”這句話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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