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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小說網(wǎng) > 太監(jiān)的職業(yè)素養(yǎng) > 246.第兩百四十四章

246.第兩百四十四章

王家瑞被綿綿嚇了一跳,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干嘛!”

知道自己背景比不過對方,打又打不過,只有虛張聲勢道。

“上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這可是你自找的。”綿綿輕聲說。

王家瑞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綿綿攫取,幾乎迷失在那雙如魔般的瞳孔中,呼吸為之一滯。

速度快到極致,只是手指在空中幾個點到即止,王家瑞只感到身上有無數(shù)滾燙的溪流朝著一個方向涌去。

他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許多,不是吧,這才剛看到白展機,就又、又硬了!

難道他真的喜歡男人,還是眼前這個?

他只感到面前一陣陣發(fā)黑。

無法接受這個可怕的事實。

綿綿可不管王家瑞如何生無可戀,轉(zhuǎn)身之際,感到某道幾乎要將他射穿的視線,炙熱和瘋狂的占有欲,哂笑著。白霄,這場回禮可好?

當(dāng)下午課程都結(jié)束,綿綿卻發(fā)現(xiàn)自家日理萬機的父親那輛專車停在那兒,開了后車門,果然看到白霄那張俊美冷漠的臉。

“爸,您今天怎么有空?”綿綿明知故問,完全無視了車內(nèi)壓抑的氣氛。

早上那一出果然刺激到他了,再不出手就不是白霄了。

白霄并未理會綿綿,待人上了車,車子就發(fā)動了。

來電鈴響起,綿綿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是易品郭。

“你出院了?”自半個月前去醫(yī)院看了一眼后,綿綿就沒有再去,幾乎等于宣告退出易太子這個圈子了。

無論被圈子里的人說“白展機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還是“你看你平時對他多好,等你出了車禍,連個人影都沒有”,綿綿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易品郭,他重新回到第一世的時間,并不想像上輩子那般,特別是最后易品郭對他的心意,既然無法回應(yīng)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給希望。

“展機,我這次車禍不是意外?!?

“所以你想說什么?”

“小心…你父親……”總不能說,我懷疑這是你父親干的,但我沒證據(jù),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對付我。而你是他兒子,直說你父親如何這不是添堵嗎。

綿綿看了眼白霄平靜的側(cè)臉,即便聽到,這個男人也總是如此不動聲色。

掛上電話,綿綿看向車外,“爸,這不是去崇林區(qū)的方向?!?

卻沒得到男人的回應(yīng),好像明知開錯路也繼續(xù)前進。

“安靜坐著。”男人閉目養(yǎng)神,靠在椅背上,歷史的厚重感在他身上鐫刻著獨屬于他的銳利與風(fēng)雅。

車子靠著路邊停下,開車的白瑜下車,車內(nèi)逼仄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人。

氧氣似乎也隨著白瑜的離開而抽走。

待人走遠(yuǎn),綿綿想著,不會是早上刺激過頭了吧,略帶遲疑地喊了聲,“爸?”

這聲音讓白霄眸底一暗,好像猛地挑斷男人的神經(jīng)。

不好!

白霄厲色劃過,他動了。

宛若一場暴風(fēng)雨,由靜態(tài)切換到動態(tài),轉(zhuǎn)身撅住綿綿的下頷,連人一同欺了過去。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綿綿被一記沖撞一下子砸到后車窗玻璃上,嗙!

耳中產(chǎn)生短暫的耳鳴,頭部的撞擊讓綿綿處于短暫失神中,慢了一步的反擊,被白霄利落的攔下。狹窄的空間內(nèi),男人滾燙的呼吸噴在臉上,滲入毛細(xì)孔引起一片雞皮疙瘩。

這該死的弱雞的般的身體!

看來早上真的對這個男人的挑釁過頭了!

緩過那一陣子眩暈綿綿才掙扎般地睜眼,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也不再偽裝,早上加上之前在王品世家的行為,足以讓白霄起疑了。

綿綿不甘示弱,一雙腿硬是插入白霄的大腿間,任誰也沒料到兩個男人對峙,綿綿能這么無恥。

當(dāng)然,對綿綿來說,面對白霄這種非人類,只要能反擊就行。

他的刁鉆攻擊讓白霄的雙腿無法并攏,那筆直修長的腿令人想將那層布料直接撕開。

重拳落到綿綿的肚子,“唔。”

綿綿痛吟,你還真下得了手??!

而后,綿綿的頭被男人掄起,就毫不留情地砸向車窗玻璃,防彈的玻璃傳來凄厲得悶擊聲。

直到綿綿的呼吸被堵在了胸口,臉色慘白,才被放過。這是把他往死里揍綿綿也是被氣狠了,眼前還冒著模糊的星圈,就趁著白霄松手之際,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抓住白霄下方某個男性部位,惡意地揉捏,“你有種打死我,那么有精力何不去床上,就是這么欠操!”

那日的激烈,畢生難忘。

下頷被狠狠捏住,幾乎要脫臼的力道。

他知道白霄也動了怒,比他更旺盛。

兩人呼吸的熱度在這貼近的距離中燃燒殆盡。

男人野獸般的視線像一條鎖鏈牢牢桎梏著他。

綿綿想到這程度他也算承認(rèn)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

是該,攤牌了。

白霄深呼吸了幾口,壓下著溢出的瘋狂,太陽穴青筋暴凸,這瘋狂夾雜著想殺了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的憤恨,也有迫切的狂喜。

這孩子還活著。

還記得曾經(jīng)的過往。

能說出那么不知死活的話,只有那個經(jīng)歷過一切的人。

“你回來了?!卑紫鲅鄣撞刂荒ǖ綐O致的絕望和痛苦,那痛苦讓綿綿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就像有一塊千斤巨石壓在胸口,無法呼吸。

白霄……

等了太久,久到雙腿失去了知覺。久到以那樣渺茫的機會守著一個不可能實現(xiàn)的可能性。

白霄的壓迫感幾乎籠罩了綿綿,看著身下這個毫不留戀的人,心臟緊縮,這個混賬東西!

絕情狠心!

怒極了,他忽然俯身,輕輕舔著綿綿劃下鬢角的汗珠,惡意地吸吮走,又加重咬住綿綿的耳廓,幾乎要把那小半塊肉咬掉,說出了一個猜測的可能性,“那個世界,你也在?!?

綿綿倒抽了一口氣,[也]?

不知是痛的還是被白霄的話給驚到,沙啞著聲音,“末日,喪尸。”

**,這就是你讓我回到最初的目的???

告訴我,他也來了!

不,或許你不是希望我徹底忘了他,而是……

洶涌的心情,讓綿綿喉嚨干澀,幾次張嘴,都好像失去了聲音。

白霄的指尖發(fā)白,一語既中,他同樣沒有表面那么平靜。

他們錯過的時間,疊加起來的長度足以讓他暫時放下那些怨恨憤怒,只要眼前的人還真真實實的存在,有什么比這更重要?

“等著我?!卑紫鼍徛嵵氐?。

你合該屬于我。

我會把你逮回來,你這個不乖的小孩兒。

“白霄,你是認(rèn)不出我的?!蓖耆淖兞巳菝病⒙曇?、身份,一切的一切,又是末日這種兵荒馬亂的狀況,如何能發(fā)現(xiàn)。

“若是被我逮到,你這個地方,就廢了吧。”白霄譏誚地笑,一用力,幾乎要夾斷綿綿兩腿間的事物。

“廢了?廢了誰操你?”綿綿怒極反笑。

綿綿反湊了上去,一手扯著男人領(lǐng)口,扣子在空中迸出幾個弧度,撕開了那件襯衣。

白霄面不改色,半**的胸膛被夕陽撒上了一圈暖融融的金粉,襯著男人俊美容顏,令人恍惚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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