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看到路過的青酒,剛剛有仆從讓他來一趟傅辰這里,不過一過來就看到瑞王讓他敏銳的感覺到了什么,轉頭就想跑。
“青酒,過來我這里?!鄙廴A池還算和藹地笑著招呼他過來。
青酒欲哭無淚的走到邵華池面前,為什么又是我。
“你捏一捏我?!鄙廴A池看著青酒那撲閃撲閃的眼睛,好似隨時要奪命狂奔,搞得他像洪水猛獸似的。
“啊?”
“我說捏,越重越好。”邵華池撩起衣擺,露出有力的手臂。
被邵華池居高臨下的目光一掃,青酒打了個激靈,立馬行動。
在青酒[瑞王傻了]的表情下,發(fā)狠捏了幾下,他的力道可不輕,也算小小給自己出了口氣,可是你讓我捏的,不過邵華池卻沒有生氣,似乎終于確定了環(huán)境的真實性,才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回了屋里,傅辰還坐在那兒,也許是沒等到邵華池,又不好處理眼前的那碗面,拿著一本兵書看著,那書的著作者正是嶸憲先生。暖黃的光灑落在他身上,喧囂的熙攘遠去,只余此人清淡的一抹身影。
見邵華池又回來了,傅辰自然放下了書,才剛看過去邵華池就錯開了目光,含糊地咳了一聲。
來到木桌前站定,看著那碗模樣很不錯的面,根根明晰的面條上覆著一層冒著油圈的高湯,黃橙橙的荷包蛋煎得胖墩墩的,綠色的小蔥點綴其上極為可愛。
“你親手做的?”輕聲詢問,這個手工面做的沒有專業(yè)師傅那么順滑擺盤那么華美,但卻看得出也是用了不少心思的,邵華池覺得它的優(yōu)點還是很多的,比如刀工很好,每一條都切得均勻細長,香味令人垂涎,想來味道也是不差的。
這是長壽面……
傅辰居然會知道他的生辰?
哪怕被無數(shù)人包圍著祝福,邵華池也沒有太把這個日子放心上,他想要一起過的那個人,是不可能回應他的。
心像是被無數(shù)暖流包圍,讓邵華池的思維都遲鈍了不少。
有點神游天外地想著,這個面做起來也不容易,就這么吃了是不是有點可惜,有沒有辦法可以存封它?
“嗯,向膳堂的師傅學著做了些,味道可能不是很好。”傅辰說到這個也有點不好意思,他實在不習慣那些用具,“您要是吃過的話,那……”
“沒有,我還沒吃過?!鄙廴A池冷硬道,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
其實他早在營地里吃過面餅了,和將士們一起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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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雪的空氣宛若被一根根細小的刺穿插著,呼一呼氣都能被刮傷似的,陽光破開厚重的云層,將萬物籠罩在一層金芒中。
白家也被厚重的積雪包裹在其中,在光照下竟有種神圣莊嚴的錯覺,遠遠望去的雪地像是點綴著一層炫目的閃光,似乎一切都暖和光明了起來,讓人心生愉悅。
冬天到了,春天還遠嗎?
“哇——————!”一陣啼哭聲劃破這寧靜的午后。
才一會兒功夫,屋子里就進入了幾個冷面的男人,看上去沒什么情緒,但從他們反應的速度就知道只是習慣做不了多少表情,每個硬漢身體里都裝著一顆保護弱小的柔軟心╮(╯▽╰)╭。
房門突然打開將空氣抽動了下,屋內的暖氣機徐徐傳送著暖風,將整個屋子哄得暖洋洋。屋子里奶茶色的簾子柔柔卷起,陽光毫無阻隔的傾瀉下來,窗邊的嬰兒床在支點上輕輕晃了晃,寶寶蹬著短短的小腿,肉嘟嘟的小臉上留下兩條水晶似的的痕跡。
看著這張神似大少的小臉掛著淚珠,白瑜的心都揪了起來,像是看到了大少小時候一樣,單手將孩子抱在懷里哄著,自從這孩子當著眾多股東大佬的面送過來,白家送也不是扔也不是,白爺也沒吩咐過什么,只是將孩子丟在了家里不多做過問。
當然,一個無關緊要的孩子,白爺想怎么處理也沒人會置喙,就算這孩子真和大少有關系,也不代表有資格讓白爺教養(yǎng),大少只有一個,唯一讓白爺特殊對待的存在。
但白瑜可不這么想,他單單是看到那張小臉酷似大少的五官,整顆都驀地心軟了。
于是這個硬漢剛一回來,就將照顧小孩的任務都攬到自己身上,生生把自己操勞成一個全職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