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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小說網(wǎng) > 太監(jiān)的職業(yè)素養(yǎng) >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不必,有什么就說,沒什么是大家不能聽的?!钡洛f道。

其中有個太監(jiān)發(fā)出一聲嗤笑,那是以前監(jiān)欄院里別個院的,叫茂才。

他們似乎在等著穆君凝降罪于傅辰,沒見過那么膽大的奴才,德妃就是被降了級,那也位居妃位,作為奴才就是爬到正一品,說到底還是奴才,怎么都大不過主子去。

“請娘娘,屏退左右?!备党街币暷戮?,又重復(fù)說了一句。那眼中深不見底的暗色,激得德妃手一抖。

除了一開始請傅辰做自己的禁臠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

“大膽,這里豈是你個從三品太監(jiān)可放肆……”茂才越過眾人,直指傅辰斥責(zé)。

“閉嘴,滾出去!”穆君凝臉上沒了閑適,低聲冷喝。

“對,滾出……”茂才聽了穆君凝的話,更來勁了。

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我讓你們滾!”

那群原本還笑著的太監(jiān)們,頓時面色一白,請罪如搗蒜,一個個驚恐地離開,再也不敢看傅辰。

這些太監(jiān),都是從內(nèi)務(wù)府調(diào)來的,李祥英現(xiàn)在后臺倒了一個,哪里還硬氣的起來,就是面對降級的德妃,之前有些矛盾,還是照樣恭恭敬敬的,一聽她說自己院里太多年沒進(jìn)人了,想要幾個長相清秀又能干的小太監(jiān)來伺候,這就是小事,李祥英特意選了好看的一批過來。

要說沒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和別人想的一樣,德妃面前傅辰是唯一受她特別對待的太監(jiān),是個特例??纯?,這不就破例了,主子的心就是這八月的天,一會晴,一會暴雨,誰知道呢。

現(xiàn)在傅辰能倒霉,暗地里看笑話的自然不在少數(shù),當(dāng)然這也不是傅辰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他從不覺得自己的人生,是靠任何人為他定義的。

人都被趕了出去,傅辰起身。

沉默得關(guān)上門,走向穆君凝。

穆君凝站了起來,有些慌張,現(xiàn)在的傅辰讓她想到那日的情形,那時她也是那般拒絕他的。

他在發(fā)怒?

但傅辰的神情太平靜,這個人就算是生氣,好似也讓人尋不著端倪。

“傅……傅辰,你生氣了?”她也不明白,一旦意識到這個男人有發(fā)怒的征兆,就把那些人都哄散了。

她不愿承認(rèn),她是有些怕這個男人的,甚至他發(fā)作了那些人,她有些隱隱的高興。

這樣罪惡一般的情緒,讓她覺得恐慌和排斥。

他們本就是各取所需而已,誰都不該動心。

她現(xiàn)在想解除關(guān)系了,難不成還要向他匯報,他有什么資格?

但這些話當(dāng)下卻像是卡在喉嚨里,出不了口。

“我怎會生您的氣,又有什么資格生氣,您說是嗎?”傅辰微微一笑,“只是奴才不明白,是奴才哪里做錯了,您對奴才有何不滿?”

我就是膩了你,想換個人罷了,這還有什么原因。

她想這么說,只是想。

但那笑容,卻讓穆君凝遍地生寒,傅辰這人,這個人不動怒則矣,動怒就難以收拾。

“你,先聽我解釋?!痹撍溃趺凑f出如此弱勢的話。

“解釋?我現(xiàn)在不想聽,想逃,還是喊人,或是降罪,我給你機(jī)會?,F(xiàn)在就可以,奴才已經(jīng)膽大包天,以下犯上了?!备党酵O铝瞬阶?,攤開雙手,一副任君宰割的無賴模樣。

但等了許久,穆君凝都始終沒喊任何人來。

“君凝,這是你的選擇。所以,你確定,就憑那些人,能代替我?”

她一步步后退,兩人不知不覺來到內(nèi)室。

傅辰忽然加快了動作,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重重摔到床上。

毫不憐香惜玉,她撞得有些痛,卻能切實感到這個人,不是少年,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非外表,而是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氣勢。

他輕輕撫摸著她微顫的臉頰,“如此糟糕的眼光,讓我如何放心?”

“我一人,足夠滿足你了?!彼痈吲R下地看著她,像是一只猛獸,“只用手,也能讓你快樂,閉上眼,好好感受我。”

穆君凝睫毛微顫,反抗越來越微弱,慢慢闔上雙眼。

伺候著女子的敏感部位,傅辰目光沉靜,沒絲毫波動,看著那女子享受著的模樣,他就像一個旁觀者。

女子幾乎褪去了大半衣衫,而他的衣服沒有半點凌亂。

穆君凝多次想要扯開傅辰的衣服,卻總是被制止,他似乎很介意被看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穆君凝只以為傅辰是因為被閹割后,心有自卑,也不勉強(qiáng)他。

事后,他伺候著為她穿上衣服,才將人抱在自己懷里,她舒服地喟嘆一聲,滿臉潮紅。

“說吧,為何如此?是想考驗我,還是真想把我趕走?”其實按照今日的動靜,他知道是后者,但他更知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絕對不會回答實情,這是心照不宣的。

“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他們比不得你一根指頭,我就愛你這吃酸的模樣?!彼郎\笑,臉頰蹭著他的胸口。

傅辰一雙手穿梭在她的發(fā)間,慢慢捋著。

在傅辰看不到的地方,她卻抑不住一絲苦澀。

你可知,不知從何時起,在我心里你已經(jīng)漸漸取代那人的影子,太過鮮明的存在感。你只是你,傅辰,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

“若有下次……”傅辰的聲音,略帶警告。

他們之間,漸漸的,開始由傅辰主導(dǎo)話語權(quán),不再是簡單的主仆。

“沒有下次,一次就夠了……”足夠讓我看清自己的愚蠢,明知你這人的心,捉摸不透,我卻還是想賭一賭。

若是,不小心,贏了呢?

外邊的人,還在等著瑾妃降罪傅辰,將之貶回?zé)o品級,送回監(jiān)欄院,但等到的卻是傅辰再次回到瑾妃身邊,似乎比之以往更加寵幸。

而這群人,無一例外又被遣送回去,這德妃不要的人,還有哪個宮里想撿漏,那不是在說自己眼光不行嗎?

她看著他沒絲毫反應(yīng)的臉,略帶邀功道:“怎么樣,解氣嗎?”

“奴才何氣之有?”傅辰依舊微笑,不動不怒不喜不悲,為她泡了壺晉朝從未出現(xiàn)過的花茶。

她接過茶,宮門口就有些嘈雜,六皇子邵瑾潭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進(jìn)來,“娘娘,我來啦!”

德妃沒好氣地看了眼這個鬼靈精,“小六兒,我這里可沒圖紙了?!?

邵瑾潭也不顧一把年紀(jì),直接拉住穆君凝的袖子左右搖擺裝可憐,“父皇又問我要銀兩,您知道我為了這次戰(zhàn)事,捐了多少,整整三十萬兩銀子,老本都沒了,這次真的缺錢……您就可憐可憐我吧,告訴我那簪匠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拜訪到這位名師!您都不知道,生意有多好~!”

德妃似笑非笑望著他,自顧自地喝茶。

那老神在在的模樣,每回都讓邵瑾潭打退堂鼓,這簪子鋪的生意,已經(jīng)被這位精明的要死的德妃分去一大半了,她現(xiàn)在就是小富婆好不好,父皇你眼睛擦擦亮啊,你老婆才是有錢人!

他還待繼續(xù)磨著德妃,忽然聞到一股花香,不是屋內(nèi)的熏香,他知道德妃并不喜歡熏任何味道。

“好香啊,娘娘,這是什么茶?”

自己兒子不在身邊,而且邵安麟是個安靜的性子,不會撒嬌不會耍賴,德妃幾乎把撒嬌耍賴一把手的邵瑾潭當(dāng)自己第二個兒子,也沒說他的規(guī)矩,按照傅辰之前說的,對他介紹道:“是花茶,這是月季,將花朵摘下曬干,泡入水中,對女子身體、肌膚都有滋養(yǎng)作用。”

邵瑾潭一聽,兩眼放光,舉一反三,“那是不是說,其他花也可以這么做,然后還有不同功效?這個適合京城世家和皇族的女子啊,娘娘您一定要告訴我訣竅,這錢不賺白不賺!”

他怎么沒想到,想出這法子的人,簡直是曠世奇才,聚寶盆?。?

“確是可以?!?

“娘娘,這該不會也是那位簪匠師傅創(chuàng)造的吧?”邵瑾潭想到之前德妃做的那個保養(yǎng),叫什么“面膜”、“眼膜”,明明差不多年紀(jì),看著他母妃可比德妃老了那么多,還有那神奇的“香水”,雖說他現(xiàn)在大約知道花茶的流程,但他相信,這是長期投資,那人一定還有很多沒有說出來,而那個人好像就在德妃身邊。

“你想要發(fā)展出去變作錢財也可,但這次的分成嘛,你說要多少合適呢?!彼蚕脒^了,傅辰的主意不能白出,現(xiàn)在錢也賺到不少了。但他身份是個問題,邵瑾潭雖說看著好說話,沒什么皇子架子,但為人精明,有皇家尊嚴(yán),要讓他折節(jié)下交一個奴才,甚至平起平坐,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循序漸進(jìn)了。

“要是那位神人在新店開業(yè)之際能來,我就算娘娘您四成!”

傅辰在為德妃倒茶時,“不小心”擦過她的耳朵。

她臉一紅,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句,知道傅辰這是不同意。

真是,不同意就不同意,做什么在人前這般,要被人看到怎么辦。

這也是她心虛,一般人誰會對被太監(jiān)擦了下,速度又快、外人又看不見的一個動作想那么多。

“行了,我也不占你便宜,五成吧?!?

“五成?”這叫不占我便宜?您怎么說得出口?

邵瑾潭像是霜打的茄子。

“你母妃如何了?”

上次在長寧宮前跪了那么久,容昭儀也是個能忍的,愣是裝作沒事回宮,也不知后面有沒被影響。

“讓太醫(yī)瞧過了,沒大礙。只不過,母后說這事大約是瞞不了多久了?!蹦戮c容昭儀是入宮前的情誼,六皇子也只知道,母妃一直說,這宮里唯獨德妃穆君凝不會害她,具體什么情誼兩人也是諱莫如深。

“皇后娘娘還未大好,的確再等等吧?!蹦戮戎豢跐M嘴香的花茶,邊說道。

這邊掉了個,那邊新來的,怎么也要緩些時候,才能達(dá)到驚喜而后顧之憂最少的關(guān)節(jié)。

——晉.江.獨.家——

過了幾日,之前的惡犬風(fēng)波似乎過去了,皇后娘娘正在養(yǎng)病,德妃被降了一級,又被罰佛堂誦經(jīng),可謂是落寞了。宮里由寧貴妃、淑妃暫為管理,妃子們自是最會把握風(fēng)向的,原本對德妃的奉承也漸漸消失了蹤影,其中還以蘭修容被人津津樂道,皇帝壓了那么多年她的位份,現(xiàn)在卻是在皇后養(yǎng)病期間,忽然就升了,這背后的含義就耐人尋味了。

誰不知道,蘭修容那是九皇子的母妃,也是皇后的庶妹,葉家的資源自然是全部傾向皇后的,另一個說是陪襯也不為過,可有可無的存在,就是皇帝也不可能將一對姐妹都放在高位,能讓蘭修容位居九嬪之一,已是寬宏大量了。

如今成了蘭妃,那是不是也意味著,皇后的位置不那么牢固了?

這樣的猜想,已經(jīng)讓不少妃嬪蠢蠢欲動了。

就在這時,太后的延壽宮出了事。

說是寧貴妃與淑妃,殿前失儀,被下令閉門思過。

傅辰自然是不信的,從德妃的消息網(wǎng)中得知,太后煙癮發(fā)作,但也不知中途出了什么差錯,宮女沒看管好進(jìn)貢的阿芙蓉,一下子沒找著,太后急了,這時候兩位妃子來向太后匯報宮中情況,就被失去理智的太后一人一個耳光,罰了她們,甚至還說,沒一個比的上德妃懂事理。

剛剛意氣風(fēng)發(fā),正是揚(yáng)眉吐氣之時的兩個妃子,面子里子丟進(jìn)不說,讓人知道太后的評價她們更是沒臉活了,這不寧愿自請閉門思過,也不想被人知道這其中緣由。

“我也該去趟內(nèi)務(wù)府了?!备党綄δ戮f出自己的決定。

“那邊的差事停了吧,劉縱……”穆君凝的意思是劉縱都不在了,內(nèi)務(wù)府那邊傅辰再去也沒什么必要。

“劉總管,沒死?!?

“什么!”

輕輕拍了下她震驚的臉,“好了,你不是最為淡定嗎,深呼吸,好奇的話就去監(jiān)欄院看看,有驚喜的?,F(xiàn)在我要去上差了,別再等我回來的時候,又看到一堆人圍著你,給我個大驚喜,嗯?”

穆君凝瞪了他一眼,呸了一聲,“滾吧你,自己找罪受!”

當(dāng)傅辰準(zhǔn)備離開時,卻聽到泰平小聲道:“傅爺,殿下說,讓您可以結(jié)束這里回去了。”

這話的意思是,讓傅辰結(jié)束在熙和宮的差事,直接被調(diào)去七皇子所在的重華宮。

“你向殿下說了我在這里的情況?”傅辰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人心一般。

“……您知道,我是殿下的……您您,您別怪我啊,我……”泰平支支吾吾,也知道自己不太地道。他是探子,因為沒什么事情做又打不進(jìn)德妃內(nèi)部,是被遺棄的棋子,正是焦心著,現(xiàn)在殿下那邊卻給了他一個全新的任務(wù),將傅辰的動態(tài)上報,他當(dāng)然想好好發(fā)揮自己的價值,把知道的都說了。

雖然泰平不知道傅辰子具體與德妃做了什么,但進(jìn)了主殿之類的事,還是能匯報的,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說得很少了。

傅辰也知道怪不了泰平,難道上面有任務(wù),泰平不去做嗎?

“告訴殿下,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痹谒呀?jīng)進(jìn)行了一半計劃時,讓他中途擱淺,七皇子腦子是被草糊了吧。

這計劃,有一半是為了他自己。

“您不能違抗殿下的命令啊!”殿下殺了多少探子,您知道嗎?

泰平很喜歡傅辰這個上司,要是可以,他還是想一直在他手下做事,事少獎勵多,傅辰人還很和氣,為他們下人考慮,經(jīng)常給他們爭取福利。

“這事,我會親自向殿下解釋。”

傅辰吩咐完,就去了內(nèi)務(wù)府。

果然劉縱還沒回來,李祥英給他派了個讓普通太監(jiān)都無法容忍的差事,為太后倒夜壺。

沒想到用了那么多漂亮的小太監(jiān),都沒把傅辰拉下馬,李祥英就等著這次傅辰憤怒拒絕,好把他順利踢出內(nèi)務(wù)府。

內(nèi)務(wù)府是宮里最重要的兩個地方之一,他不可能讓劉縱的舊部留下來礙眼。

出乎他意料的,傅辰居然同意了。

當(dāng)天晚上,傅辰面不改色地根據(jù)宮里的規(guī)矩,等待太后出恭,倒夜壺。

這是值夜的差事,一晚上都不能合眼,什么時候太后需要了就要上去,動作要輕,要快,要穩(wěn)妥,老太后是個講規(guī)矩的人。

傅辰中途離開了下,對宮女的解釋是解決內(nèi)虛。

沒多久,遠(yuǎn)傳傳來了太監(jiān)宮女的尖叫,“走水了,走水了!”

太后也被驚醒了,“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tǒng)!”

“太后,存放阿芙蓉的屋子,燒了起來!”外面宮女驚聲匯報道。

那屋子里,存著十幾箱!這下,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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