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他,只是因為不得不幫。
傅辰磕完頭,轉身就要走。
“站住,你剛才說降罪?!鄙廴A池染上了一絲慍怒,他想撕破傅辰臉上的平靜自若。在他沉浸在剛才溫暖的氣氛中時,為何這人能始終如一,從不被任何人影響。邵華池戴上放在床邊的面具,不讓傅辰看到那令人倒盡胃口的另外半張,他一手撐起頭橫臥在床上,那細長的眼眸中,泛起慵懶瑰麗的氣息,“宮里十三四歲就有人給我們做啟蒙,只是給我啟蒙的那宮婦被我嚇暈了?!?
說到被自己嚇暈,邵華池并沒有露出難過或者厭煩的情緒。
傅辰轉身,走近床邊。
邵華池掀開了被子,露出了身下某處的一.柱.擎天,“你應該會吧,我要你伺候我!”
傅辰面上劃過一道怒色,看來剛才給他加速血液循環(huán),加過頭了!
“奴才這就喊宮女進來。”
“不必,我說的是你,傅辰?!?
門外忽然傳來碧青的聲音,“快快快,太醫(yī),我們殿下……”
他們還沒進來,就聽到屋內的邵華池的亂吼,“滾!”
然后門一打開,就有什么瓷器茶杯椅子都往外扔,左院判梁成文直接被砸得頭破血流。
左院判捂著頭上的傷口,一臉欲哭無淚地望著碧青,“殿下,他真是凍傷嗎?”
“這……”凍傷的人,怎么可能起來扔東西??!
碧青也是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現(xiàn)在門口沒人敢進去,七皇子發(fā)癲起來可是打傷了很多人了。
一片寂靜中,邵華池關上了門,嘴角微揚,沙啞的音色混雜著陰狠的戾氣,“過來,馬上!我不想聽你的解釋!”
傅辰在原地跪著,一動不動。
邵華池也不催促,只是望著傅辰,目光深邃。
傅辰動了。
一步、一步以跪地的姿勢挪上前。
他知道,邵華池經(jīng)過剛才那些事,心情定然不好,需要發(fā)泄。
古往今來,下位者都是發(fā)泄的工具。
而作為一條狗,他還需要給主子在這方面提供服務。
以醫(yī)者的身份看男人的躶.體不會有任何感覺,但若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伺候另一個男人呢?
那是侮辱,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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