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將速度提升到極限,化成一道紫色的絞龍,在空中怒吼蹦騰,可卻依然擺脫不了木煙雪的糾纏。
那黑色的身影,仿佛好像他的影子一般,無論怎么樣都擺脫不了。
奇怪,怎么有點像斗圣之源的粘字訣,蕭晨心中喃喃的道,這種情況,蕭晨曾經(jīng)在冷流蘇手上領(lǐng)教過。
你快,她就會更快,你慢,她就會慢慢的降下來,不會因為你的突然降速,而被你在陡然之間甩掉。
得想個辦法才行,既然速度上的確沒有辦法占到優(yōu)勢,那就從其他地方突破吧。
蕭晨輕喝一聲,找到一個機(jī)會,身體在空中一個倒翻。腳在三樓的屋頂猛的一踏,木質(zhì)的地板,立刻出現(xiàn)一個大洞。
手在空中揮出一道勁氣,蕭晨的身體靈活的閃了進(jìn)去,重新出現(xiàn)在流殤閣的四樓之中。
右眼之中熊熊的火焰開始不停的燃燒,一團(tuán)龐大的紫色火焰,對著腳下的大洞,轟然而出。
緊跟著追過來的木煙雪,見到?jīng)坝颗炫鹊淖仙鹧?,嚇了一跳,趕緊快速的閃道一邊。
砰砰!
火焰去勢不減,輕而易舉的燒穿了二樓的地板,朝著一樓的噴涌而去,將一樓的食客,嚇得驚慌而逃。
暫時擺脫了木煙雪的糾纏,蕭晨目光一掃快速的找到了柳隨風(fēng)的身影,剛想要開口,暮然之間,卻發(fā)現(xiàn)楚朝云一臉笑意的站在柳隨風(fēng)身上。
楚朝云淡淡的一笑,一掌輕輕拍在柳隨風(fēng)身上,道:“送你一程!”
頓時一股龐大而柔和的力道,傳到了柳隨風(fēng)身上,朝著窗口悠悠的飄了過去。
蕭晨來不及細(xì)想,也跟著從窗口之上跳了下去,臨走之前,疑惑不解的看了楚朝云一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出手相助。
兩人落在大街之上,柳隨風(fēng)道:“現(xiàn)在怎么辦,要回去嗎?”
蕭晨也有些頭疼,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頭緒,不清楚去什么地方。如果是他一個人倒好,直接換個身份,避上幾天就可以了。
想了一下,蕭晨出聲道:“天刀閣,在西河城難道一點勢力都沒有嗎?”
堂堂三大宗門之一,蕭晨還真不信,會怕了一個傳承世家,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力量層次的勢力。
真正打起來,論戰(zhàn)斗力十個石家,也打不贏天刀閣,天刀閣純粹的戰(zhàn)斗力,可以輕而易舉的滅掉石家。
柳隨風(fēng)苦笑道:“在西河城還真沒有什么勢力,皇室對國內(nèi)的三大府城,控制的非常嚴(yán)格,三大宗門的勢力很難參透進(jìn)去?!?
“在府城之中,除了勢力最大的城主府以外,就屬三大世家的勢力最大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還真的是不好怎么辦?!?
蕭晨目光一瞥,看到先前倒在地上的石風(fēng),已經(jīng)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
其實有天刀閣核心弟子身份的在身,石家也不敢真的拿兩人怎么樣,只是賠禮道歉吃點小虧,是避免不了。
蕭晨臉色道:“算了,先出城再說吧,三天后拍賣會開始了,我們在找機(jī)會進(jìn)來看看。”
柳隨風(fēng)點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暫時之間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
咚咚咚!
就在兩人準(zhǔn)備離開之際,前方大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群身穿石家服飾的武者,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趕了過來。
蕭晨停下腳步,微微皺眉,心中暗道石家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難怪石風(fēng)敢在西河城中如此猖狂。
為首一名老者身著緊身武者袍,翻身下馬,臉色陰沉的看著兩人。緩緩的上前,步履之間,渾身氣血旺盛,雙眼如刀光般銳利,光看氣勢就可以知道修為不低。
老者對著二人道:“你們兩個,誰打傷的我家公子?!?
兩人還沒說話,一名石家的年輕武者,指著蕭晨道,“四長老,是右邊那小子打傷的,流殤閣中很多人都看到了,而且是他先動的手?!?
石家四長老,雙眼之中閃過一道精光,如鋒利的寶刀射向蕭晨,沉聲道:“天刀閣的人,就可以隨便欺負(fù)我石家嗎?”
“在西河城中,竟然還敢如此猖狂,給你一句話解釋,解釋不清楚,我會代你們的師長就,好好教教你們怎么做人?!?
柳隨風(fēng)連忙道:“這位前輩,我們并沒有故意傷害石家公子的意思,是他侮辱我們在先,我們只是……”
蕭晨手臂微微揚(yáng)起,阻止了柳隨風(fēng)繼續(xù)說下去,目光沉靜如水,毫不畏懼的迎上了老者的目光,道:“沒必要多做解釋,技不如人而,何須多。”
石家的人擺明就是不講理,若是真講道理,誰是誰非,找周圍的人打聽一下就清楚了。
還用的著這么多的廢話干什么,至于所謂的解釋,蕭晨心中只感到可笑無比,明明錯的不是他們二人。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