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碰到蕭晨,算是他的運氣,一些和他同樣遭遇的武者,成為廢人之后,大都連溫飽都不能滿足,過著凄慘的晚年。
這時一名小廝突然走了過來,對著蕭晨道:“這位客官,我們少主,請你上去。”
蕭晨心中微微一驚,自己已經(jīng)改變了容貌,怎么還會被胖子認(rèn)出來。心中疑惑,將銅鐘收起來,跟著小廝直接朝五樓走去。
五樓之中,胖子那張熟悉面孔,看著蕭晨上來之后,立刻笑呵呵的走了上前,狠狠的拍了一下蕭晨道:“你小子真行,躲了這么長時間還沒被幾大世家的人發(fā)現(xiàn),怎么了這次應(yīng)該是真的要找胖爺我跑路了吧?”
蕭晨淡淡一笑,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胖子招呼蕭晨坐下,手中他的那柄招牌扇子,刷的一下展開。
得意的笑道:“只是胖爺我的智商比常人高那么一點點而已,我知道你要是進(jìn)城肯定會進(jìn)行易容,但你手中戒指肯定不會改變?!?
“所以我給每個小廝都交代一張畫,只要看見帶著你這種戒指的人,立刻就給我請過來。”
蕭晨看著手中的乾坤戒指,微微鄒眉,沒想到千算萬算,還會有這樣明顯的破綻。
蕭晨收回思緒看著胖子,問道:“那日在石臺之上,我走之后,你們在石臺上有沒有看到楚朝云的動靜?!?
胖子搖頭嘆氣道:“沒,那天你飛走之后,我們大家都離開了石臺,誰都沒有注意到楚朝云,等回來的時候,天帝的棺木和尸體還有楚朝云全都消失了?!?
聽得此話,蕭晨眉頭微皺,仔細(xì)的思量,這次遺跡之行的一些的疑惑,他似乎理清了一下頭緒。
可楚朝云和天帝棺木一起消失了,他卻有點想不通。天武大帝雖然不是上古大帝,但也領(lǐng)悟了天地法則,悟出了自己的道韻。
其遺體周圍自動衍化出道韻,與空間戒指相排斥,根本不能裝進(jìn)戒指中,既然如此那么大的棺木,是怎么消失的?
這一個多月除了修煉以外,蕭晨一直在思考這次遺跡之行的種種,感覺有一張手一直在無形的推動著整件事情,所有的人都成了別人的棋子。
蕭晨開口對胖子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姜家是怎么得到遺跡圖紙的?!?
姜家怎么得到圖紙的,外人一直都不知道,那圖紙就好像是突然飛出來的一般,沒有任何的征兆。
然后又非常巧合的給泄露出去了,將東溟幾大世家的人全部給牽扯進(jìn)來了,最后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姜家會有姬家撐腰,并不畏懼這些世家大族,一切的一切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誰也不能單獨去探索遺跡,只能一起前進(jìn)。
金大寶從懷中掏出幾張年份各不相同的圖紙,這些圖紙全都古老無比,一股滄桑的氣息散發(fā)出去,最古老的一張蕭晨推測至少有三千年了。
胖子緩緩的開口道:“反應(yīng)的太遲了,沒進(jìn)遺跡之前我就覺得有些不妥了,所以一直叫人收集東溟的所有的遺跡消息?!?
“結(jié)果前幾天才有消息,這些圖紙的最終地點全部都是,我們?nèi)サ哪莻€地宮,我看了一下最早的一張是天武皇朝剛剛覆滅的時候?!?
蕭晨心中一驚,天武皇朝覆滅已經(jīng)五千年了,也就是說五千年前就有人開始布這個局了,然后一直延續(xù)到了今天。
想起那有些詭異的石臺,還有石臺之上無盡的尸骸,蕭晨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說是不是有人想復(fù)活天武大帝,那石臺的下方明顯有一個古陣,將眾人的靈氣和生命力全部吸收進(jìn)去,最終匯集到一起?!?
胖子撓了撓頭,開口道:“應(yīng)該不可能,天武大陸的歷史還從未聽過有什么方法將人復(fù)活,即使是大帝也不行,尸變的倒是不少,可都沒有生前的記憶了?!?
蕭晨想想也是,將一個人死人復(fù)活,這種違背大道循環(huán)的事情,如果真的發(fā)生了,天地的規(guī)則肯定會發(fā)生大的改變。
“那臺階之上無頭的圣人,你怎么看。”蕭晨想起自己的乾坤戒中還有一柄斷劍,至今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處,想看看能不能從胖子這里找到一點答案。
金大寶拿出一張?zhí)貏e久遠(yuǎn)的圖紙說道:“這是一千年前的那張圖紙,那個時代是大秦國最為強(qiáng)盛的時代,無論是東溟、西河、還是南鄰都出了很多天才人物?!?
“那一次去的人,全部都是當(dāng)時的絕頂人物,每一個都有武圣的修為,按我的理解,那一次就應(yīng)該就收尾的一次,不過最后好像被人給破壞了,所以才有了我們這次的遺跡之行。”
這布局之人真是越想越可怕,連堂堂武圣,都可以玩弄于鼓掌之中,那個破了此局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修為肯定不低。
胖子沉吟了一會后,開口道:“按照那個時代的情況來看,能破此局的大秦國內(nèi)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