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過去,你說要就要嗎?蕭晨心中冷笑道,把我當什么了。
蕭晨本不想理會,見小廝站著不走,便問道:“是誰叫你來傳話的?!?
小廝老實的回答道:“姜家大公子,姜木恒少爺說的,要你過去喝杯酒,說給他的朋友引見一下?!?
蕭晨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淡淡的道:“你叫他自己來吧,老實說我并不認識他?!?
小廝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做主,要是這么傳話,對面的幾人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那幾個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金胖子笑道:“流殤閣的人,什么時候這么點骨氣都沒有了,照著這位兄弟的話傳過去,不要亂改字句?!?
金胖子發(fā)話了,那小廝無奈,只好照辦。
這胖子真是真是不安好心,明著幫自己,暗著想挑起自己和對放的矛盾。蕭晨心中想到,不過他并沒有在意,既然那姜木恒不尊重他,他也沒必要看輕自己。
金胖子端起酒杯,和蕭晨碰了一下道:“蕭兄,真是好氣魄,你可知道對方都是些什么人?!?
蕭晨淡淡的道:“愿聞其詳?!?
金胖子端起酒杯,指著其中一人道:“那是端木晴,其家族是泗水州頭號世家,東溟三大勢力之一,天賦血脈,家傳靈武魂冰晶鳳凰,傳承了好幾千年?!?
“坐在他右邊那個男的叫華云飛,華字世家也是東溟三大勢力之一,其家族靈武魂為一條奔流不息的圣河,可他的武魂發(fā)生了變異,圣河變成了一條恐怖的血河?!?
“最后那個就更恐怖了,他是劍嵐宗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楚朝云,呵呵,劍嵐宗不用我介紹吧,那可是堪比圣地的存在?!?
“不過最要命的不是這些人,而是那個叫姜木恒的小子,這白水城就屬白家的勢力最大,俗話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你當著這群人的面落了他的面子,以他的性格,呵呵。”
金大寶最后呵呵的笑了兩下,那意思不而喻,得罪了小人會有什么后果,蕭晨心中明了,但他有自保的本事,并不畏懼。
只是心中有點疑惑,東溟三大勢力的年輕一代怎么全都跑到這白水城中了,蕭晨問道:“你應(yīng)該知道,這群人來此是干什么的把?!?
金胖子搖了幾下折扇,一副了然在胸的摸樣,笑道:“告訴你也沒用,這群人除了姜木恒以外,全都跨過了武師之境,擁有大武師的修為,以你的境界還是不知道的好?!?
金胖子話只說了一半,分明是想引誘蕭晨繼續(xù)問下去,然后裝作很為難的樣子,不得已告訴蕭晨,想讓蕭晨欠他一個人情。
蕭晨心中雖然好奇,但還并沒有到非要知道的地步,而這胖子很明顯也不是一般人。想起他說的那個計劃,蕭晨覺得還是不要和此人,多打交道的好,說不定哪天被他害死了都不知道。
見小白已經(jīng)吃的不想動了,心中淡淡一笑,準備告辭離去。
“這位兄弟,敢報個名字嗎?”正在蕭晨開口之際,姜木恒領(lǐng)著兩個仆人,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
蕭晨向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面的那桌已經(jīng)吃完,端木晴三人已經(jīng)都離開了,心中思量一番,便猜到姜木恒的目的了。
既然正主都走了,姜木恒也就沒必要,繼續(xù)保持自己的風度了。
見蕭晨沒有立刻回答姜木恒的問題,他身后的一名武者,指著蕭晨道:“你很拽嗎?我們公子要你過去喝杯酒也不給面子,什么東西,連白水城的姜家都不放在眼里?!?
蕭晨起身,右手握拳,紫芒內(nèi)斂,沒有絲毫廢話,沒有任何花俏,直接一拳轟在這名仆人的胸前。
轟然一聲,紫芒猛的爆發(fā),巨大的力道將這名仆人,擊飛而去,雙手在空中不停的亂抓,可什么都抓不住。
砰!
這名仆人落在一張木桌之上,木桌立刻斷成了兩半,可龐大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弱。那仆人在地上依舊不停的向后滾去,最后轟得一下撞在墻上,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蕭晨擦了擦手,看著目瞪口呆的姜木恒,淡淡的笑道:“抱歉,我對于狗吠向來是動手不動口,現(xiàn)在回答你的問題,我叫蕭晨,草頭蕭,早晨的晨?!?
“告辭!”蕭晨說完,越過四樓的雕欄,直接一躍而下,那桌上的靈狐看見蕭晨走了,連忙也跟著跳了下去。
蕭晨看見小白也跟著跳了下去,嚇了一跳,在空中的身體猛地一頓,然后回身將靈狐抱在懷中,罵道:“我跳,你也跳,不怕摔死你??!”
抱著靈狐的蕭晨,深吸一口氣,身體在空中一個縱躍,降到街邊一幢民房的屋頂之上,起落之間足足有上百米,然后又是幾個跳躍,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蕭兄,你還沒告訴我,答應(yīng)我的計劃沒有?!苯鹋肿臃鲈跈跅U之上,對著遠去的蕭晨高聲道。
姜木恒轟的一拳,擊打在蕭晨剛才喝酒的飯桌之上,木桌立刻碎成四片,桌上的碗碟摔在地上叮叮當當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