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不能施展兵器了的上品武者,在這狹窄的巷子內(nèi),只能兩人并行。蕭晨只需一對二即可,并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而且兩人并行情況下,遠(yuǎn)沒有蕭晨一個來的方便,當(dāng)將這三人全部解決之后,蕭晨連一半的元?dú)舛紱]有消耗。
射出幾縷火焰,將地上的人全部化成灰燼,蕭晨脫下黑色的斗篷,緩緩的離開了這偏僻的巷子。
向前走去,巷子的盡頭居然是一間兵器鋪,這鐵匠鋪顯的非常破舊。木質(zhì)招牌上的油漆,已經(jīng)掉落了大半,看起來就像一塊發(fā)霉的木板。
蕭晨想起今天出來的目的,決定進(jìn)去看看,反正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看看也沒什么損失。
這店鋪的面積很小,狹小的店面之內(nèi)連一個完整的貨架都沒有,很多鐵器就隨意的堆在角落,將店面顯的更加擁擠。
蕭晨四處觀看著,在鐵器堆中,居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農(nóng)具。心中不由的感到一陣好笑,居然連農(nóng)具都開始做了,這生意得有多差,我居然會想到要來這里鑄造魂兵。
最重要的問題,蕭晨來的這么一段時間,店中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讓人大覺奇怪,蕭晨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意思,提腿就要離開。
“等一等,先不要走,你去看看那些角落中的兵器?!蹦X海中突然想起了熬嬌的聲音。
蕭晨沒好氣的說道:“一堆廢鐵罷了,我不覺得有什么好看的?!?
“叫你看你就看?!?
蕭晨無奈,只好走到一處鐵器堆積的角落,隨手翻出一柄長劍。這是一柄兩指寬、三尺長的精鐵劍,造型并不華麗,顯得樸素之極。
蕭晨本人對于兵器并不擅長,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起身將長劍握在手中,隨手揮舞了幾下。
劍身在空中被蕭晨以各種角度刺出,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蕭晨也沒有感到什么奇異的力量。
將長劍放回角落,蕭晨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將劍重新握在手中,再次揮舞了幾下。依舊沒有發(fā)出聲音,沒有感到任何奇異的力量。
蕭晨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的目光,將手中的長劍放下,在角落中選出一柄更加薄的長劍。用力的揮舞,依舊沒有感受到任何奇異的聲音,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這劍怎么可能發(fā)不出聲音,如果說先前的是劍身太重,但這柄劍劍身薄如蟬翼,為何還是不能發(fā)出聲音?!笔挸恳苫蟮恼f道。
熬嬌突然竄了出來,道:“劍不是這么耍的?!?
蕭晨見她臉色已經(jīng)好了很多,先前的擔(dān)心也就放下了,問道:“這里的劍是怎么回事?”
熬嬌沒有說話,從蕭晨手中拿過那柄劍,隨便的擺了一個起手式。整個人靜靜的站在原地,蕭晨感到她身上的氣勢正在不停的攀升,仿佛下一刻能夠一劍刺破蒼穹。
噗呲!
熬嬌猛然出手,在空中舞出兩個劍花,薄如蟬翼的劍身,在空中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嗡鳴。聲音清脆,落落有致,如雨落大地,滴滴不停。
嗡!一聲聲轟鳴不斷的響起。
下一刻整個店鋪之中,所有的兵器居然都開始嗡鳴起來,像是戀人終于盼到了心中喜歡的對象,聲音愉悅至極。
蕭晨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將熬嬌手中的劍,重新接了過來。整個屋子的長劍,立刻停止了嗡鳴,無論蕭晨怎么用力都沒有聲音,像死了一般。
是的,就像是死了一般,這話數(shù)來拗口。劍本身就是死物,又怎么說它像死了一般,但在這里蕭晨確實想到了這個詞。
“為何這劍到了我手中,就像死物一般,到了你手中就立刻活了過來。”蕭晨將心中疑問對熬嬌說道。
談到劍,熬嬌的臉上充滿的驕傲的神情,只可惜她如小女孩般可愛的臉,驕傲起來更像是一個女孩了。
“雖然你不懂劍,但這個比喻打的很好。聞劍通靈,懂的人自然會懂,不懂的自然不懂?!?
這話說的云里霧里,讓人聽不明白,蕭晨道:“你能說簡單一點(diǎn)嗎?”
熬嬌想了一下,道:“簡單的說就是,這些兵器在鑄造師的妙手天工之下,鑄成之后都具備了簡單的靈性?!?
“對兵器有一定悟性的人,可以將它的威力發(fā)揮超過兩倍,反之者,者連半成的力量都發(fā)揮不出?!?
蕭晨心中一喜,看來這店背后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名前輩高人,道:“如此多的靈劍擺在這里,這里的前輩就不怕被人拿走嗎?”
熬嬌搖頭道:“劍雖然通靈了,但也只是凡鐵所鑄,在強(qiáng)又能強(qiáng)到哪里去;如果只是比拼力量,這里的任何一柄劍,恐怕連最初級的魂兵都不如。”
“哈哈,想不到這荒僻的小店之中,居然還會碰到懂劍之人;我這里的劍,已經(jīng)十年沒有出聲了?!钡赇伒暮蠓酵蝗粋鱽硪魂嚭肋~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