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怕了,愚弟以前經(jīng)歷過,有一次不知死活與諸位長輩同坐一堂,結果長輩們興許是無聊了,把愚弟當球一樣踢來踢去,那滋味……”
薛訥臉頰抽搐了幾下,顯然那滋味不太好受,不僅沒自尊,而且踢球的全是國朝老將,簡稱國足。
李欽載想到剛才自己被梁建方夾在腋窩下跑進前堂的經(jīng)歷,心中戚戚,不由感同身受。
與薛訥的經(jīng)歷不一樣的是,梁建方或許最近改玩橄欖球了?
“咱們換個地方玩耍,離那些長輩們越遠越好。”李欽載果斷地道。
薛訥大感贊同:“沒錯,老殺才們殺氣重,近之必有禍?!?
李欽載咂了咂嘴:“你說的‘老殺才’里,包括我爺爺和你爹呢。”
薛訥嘿嘿一笑:“我是薛家犬子,犬子當然不說人話?!?
兩人勾肩搭背正要找個遠離老殺才的地方,誰知從照壁后跳出幾條人影。
高歧,李素節(jié),李顯等人幽怨地看著李欽載。
李素節(jié)幽幽地道:“先生,您是不是把我們都忘了?我們也是活人呀。”
李欽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你們……”
李顯立馬接道:“我們也帶了禮物?!?
“尊貴的客人,英國公府歡迎你?!?
…………
遠離老殺才是對的,國公府前堂聚了一堆核彈,每一個都是要命的玩意兒,難怪靠近他們總覺得身上陰風陣陣。
李欽載帶著薛訥等人來到偏院的暖閣里。
回長安后,李欽載與眾人多少聚過幾次,閑聊也好,正事也好,該聊的話題都差不多枯竭了。
于是在李欽載的提議和教導下,暖閣里擺上了麻將桌……
丫鬟們端上糕點和酥茶,眾人一邊笨拙地摸牌打牌,一邊緊張地盯著牌桌上的戰(zhàn)況。
幾把過后,眾紈绔立馬喜歡上這種休閑娛樂方式。
跟他們的祖輩父輩不同的是,這群紈绔從小五毒俱全,無所不沾,對于賭博更是沉迷。
麻將的玩法令他們感到新奇的同時,也察覺這簡直是賭博與休閑完美結合的產(chǎn)物。
廣闊天地,大有可為?。?
紈绔們的表情立馬變得認真起來,他們一邊玩一邊刻苦研究,畢竟這東西以后將成為他們耍錢的手藝,必須要上心。
李欽載看著眾人,不由暗暗嘆氣,尤其是看到李素節(jié)和李顯倆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特么專研賭術如此認真刻苦,學堂里讀書跟要了他們命似的,廢物點心具有的特質(zhì),他們一樣也不缺。
大過年的,好想祭出鞭子狠狠抽他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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