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有仇,豈仍是滅族之仇,這也就怪不得,他眼中的仇恨會那么強烈。
“你不是心已經(jīng)死了么,而且憑你,如何報仇”
周君若搖頭道,煙雨先生之事,整個云煙島上的人都知道,似乎煙雨先生的妻子死后,煙雨先生便心灰意冷,從此退隱,不再過問云煙島上之事,甚至僅下棋,更從未提筆,作畫。
“我如何能信得過你”
煙雨先生看著周君若,周君若已經(jīng)告訴他,她知道,他的滅族仇人是誰,但是他如何能信得過周君若。
“你應(yīng)該認得此物”
周君若又拿出一塊令牌,這是太初圣庭最強令牌,煙雨先生身為太初圣庭左相之后,豈能不知。
“太初令,太初圣庭,僅有三塊,昔日先祖有一塊,你是太初何人”
煙雨先生吃驚不已,整個太初圣庭也僅有三塊太初令,這是可如朕親臨,見駕可不拜之物,屬于太初圣庭的圣令。
“我叫‘君天下’”
周君若笑然道。
“太初公主”
煙雨先生知道,這是周君若在打啞謎,君天下,太初圣庭之中,誰敢用此名,就算是一般皇室中人,也沒有這個資格,甚至說,太子也不行,但太初圣庭似乎也并無太子,唯有一名公主。
“我知道,現(xiàn)在你不必遵我太初令,而我來找我,卻是請你出山”
周君若微微一笑地說道。
“你想要我重歸太初圣庭”
煙雨先生的眼神,顯然就是抵觸,他不愿意再回太初圣庭,他煙家,為了太初圣庭,現(xiàn)在僅他自己。
“憑你一人,想報仇,根本不可能,當然,太初圣庭也無法幫你報仇,但我可向你舉薦一人,或許他敢”
周君若說道,隨后看向古臻。
“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