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無量山想要引出的人究竟是誰?”葉玄臉上依舊十分平靜,淡淡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耳爺搖搖頭。
“那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么?你別告訴我,這只是你的好心。”
“因為我想要閣下治愈我的天耳武魂,正如閣下之前所說,我的天耳武魂因為催動過度,已經(jīng)嚴重損傷,我想盡辦法,就是為了尋找能夠至于天耳武魂的方法,雖然我不知道閣下的真正身份和來歷是什么?但是我有種感覺,閣下一定能夠治愈我的天耳武魂,所以我才將籌碼壓在閣下身上。”
耳爺一臉決然和凝重的說道。
葉玄看了他一眼:“光憑你給的情報,還不足以讓我治愈你的天耳武魂。”
耳爺眉頭一皺,并沒有爭辯,而是道:“如果沒有我的情報,或許你明天人沒救到,自己卻反而暴露了?難道救你一命的情報,還換不來治愈我天耳武魂的辦法?”
葉玄突然間笑了:“你若是能救我一命,自然可以換來治愈天耳武魂的辦法,但是你告訴我的情報我之前早就已經(jīng)知道,你覺得還值這個價格么?”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無量山和斗武會彼此有勾結(jié)?”耳爺一臉不相信。
這件事,整個混亂之城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絕不信葉玄事先也知道。
“不管你覺得可不可能,這件事我事先本就知情?!比~玄搖搖頭。
耳爺眉頭猛地皺了起來,雖然他很不相信葉玄事先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情報,但是從葉玄的眼神中,對方似乎并沒有騙他。
“那怎么樣你才能治愈我的武魂?”
“假如你愿意效忠我,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比~玄盯著耳爺,一字一句的道。
“不可能?!倍鸂敾砣徽酒?,一臉怒色,“閣下的要求未免也太過了吧?我耳爺在混亂之城屹立數(shù)十年不倒,連三大勢力我都不愿加入,絕不可能效忠任何人?!?
“屹立數(shù)十年不倒?”葉玄面色依舊毫無表情,淡漠道:“我想你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你為何能在混亂之城屹立數(shù)十年不倒,這一切完全是因為你的天耳武魂能夠知道任何人的動靜,立足于一個先知的角度,但是你的天耳武魂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數(shù)十年來的強制催動,受損得極其嚴重,不出數(shù)年就會徹底崩潰,假如失去了天耳武魂,你還能不能屹立不倒,我想你自己也十分清楚?!?
耳爺臉色一變,目光閃了一閃,旋即冷哼道:“哼,笑話,我承認,我的天耳武魂是已經(jīng)受損的相當嚴重,但也沒你說的那么不堪,更何況耳爺我在混亂之城經(jīng)營那么多年,和我結(jié)緣的九天武帝也不止一個,就算是失去了天耳武魂,也足以生存下去?!?
“哦,是么?”葉玄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閣下何必自欺欺人呢,你也是聰明人,很清楚那些九天武帝們的德行,一旦你的天耳武魂失去作用,無法做到先知先覺,他們不落井下石就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更別提讓他們保住你。說句不好聽的,別說他們了,到時候你的那些手下都未必會聽你的號令?!?
“至于你身上的傷勢。”葉玄又是笑了起來:“最近兩年開始,你的風池、風府兩穴是不是隱隱作疼?一開始,應(yīng)該只是在半夜子時有些不舒服,到現(xiàn)在,每天夜里六個時辰都會疼上片刻,猶如針刺一般,等到再過兩年,你的兩穴無時無刻都宛若刀剮,到那個時候你便已經(jīng)病入膏肓,連我都不能救了?!?
耳爺神情一震,饒是他再有城府,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心中驚駭。
葉玄所說的情況,正是他這兩年來的寫照,他的風池、風府兩穴每到夜里,就會如針刺般疼痛,他也暗中找過不少煉魂師,卻沒一個能看出他的問題,豈料葉玄連診斷都沒診斷,一眼就看出端倪,令他心中震撼的同時,也是充滿駭然。
想到葉玄說他只有兩年的時間,他的心中便是毛骨悚然,嚇出一身冷汗。
見耳爺默然不語,葉玄平淡說道:“我葉玄一向公平做事,從不會強迫任何人,假如你不愿意,那我也不會強求。”
說到這里,葉玄從身上拿出了一瓶丹藥,“看在你提供了一些情報的份上,這是我給你的報酬,里面有一粒丹藥,應(yīng)該能減緩你的武魂損傷和穴位疼痛,但是也只能延緩一些,若是你想徹底治愈,要么臣服于我,要么拿出足夠代價的東西?!?
“這是風行丹?還是凝心丹?”耳爺拿著丹藥問道。
“不是風行丹,也不是凝心丹,那兩種丹藥,其實對你的傷勢未必有多少效果,而我給你的丹藥,在治療天耳武魂上比你說的兩種丹藥要強的多,是我感受過你的武魂后,特意煉制的?!?
“你還是一名煉藥師?”耳爺頓時震驚的說道。
“送客?!?
葉玄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下達了送客令。
耳爺走后,血劍武帝立刻來到葉玄身邊。
“燁少,沒想到那斗武會和無量山竟然還有勾結(jié),這樣的話,明天的比賽你就不能去了?!?
血劍武帝一臉焦急的說道。
以他們兩個之前在玄域鬧出來的事情,一旦讓無量山知道他們在混亂之城,無量山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為什么不能去?”葉玄反問一句,同時目光冷漠道:“正是因為斗武會和無量山有勾結(jié),所以明天的百連勝才是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