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還抱有幻想,蘇秀一他們只是裝腔作勢,并沒有真正購買下蘇心樓的能力,然而結(jié)果卻是讓他們大失所望。
“按照你們兩個得到的消息,陳管事對‘蘇心樓’報價是七十萬中品玄石,這個價格,連我們也必須賣了古丹樓才能籌集到,他一個小小的秀一閣,哪里來的這么大財力?”
古丹樓的樓主是一個身材瘦弱,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并不是十分起眼,但他身上的氣勢,卻是無比的凌厲,語之間釋放出一種霸道與威嚴(yán)。
奚宜春皺眉道:“樓主,是不是陳泰然從中作梗,或者和秀一閣有了什么合作,表面上說是七十萬,其實只有三四十萬,或者更少?”
“不可能。”古丹樓樓主立刻就搖搖頭道:“陳泰然雖然是西城區(qū)的大管事,地位不低,但是商鋪的收入他是必須上繳的,以‘蘇心樓’的位置和大小,出售的話最低也必須是五六十萬中品玄石,甚至還未必能買到,陳泰然不會做虧本生意?!?
“那又是怎么回事?”
奚宜春他們都是皺著眉頭,任憑他們?nèi)绾蜗耄蚕氩怀鲂阋婚w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樓主,我覺得問題應(yīng)該出在那幾個蘇秀一帶來的人身上?!兵櫟略谝慌酝蝗坏馈?
七品王級煉藥師,就算是在天都府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古丹樓包括他在內(nèi)也就只有兩位,以秀一閣的地位和實力,根本不應(yīng)該能夠招攬到這樣的人。
更何況除了藥老外,葉玄給鴻德的感覺,更為可怕。
“很有可能?!惫诺菢侵鼽c點頭,瞇著眼睛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這群人是蘇秀一這段時間從外面帶回來的。這一次蘇秀一突然離開了好幾個月,本來我想趁這機會將他秀一閣給弄垮掉的,誰知道關(guān)鍵時刻他不但回來了,還帶著這么幾個人物,導(dǎo)致最后計劃功虧一簣?!?
鴻德羞愧道:“樓主,是屬下辦事不利?!?
古丹樓樓主搖搖頭:“不是你的問題,這幾人來歷不明,連我也沒打探到他們到底來自哪里,隸屬于哪個勢力,一名七階王級煉藥師,不可能這么默默無名的?!?
奚宜春立刻就道:“樓主,要不要我想辦法找人對付一下那幾個家伙,探探一下他們的底細(xì)?”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獰色。
“不用。”古丹樓樓主擺擺手,嚴(yán)肅的說道,“秀一閣的事情,你們先放下,‘蘇心樓’咱們沒能租賃到,你們就去將附近的‘寶堂閣’給租賃下來,最近我們古丹樓的業(yè)務(wù)急需擴展一下?!?
“至于秀一閣的那幾個家伙,暫時先不著急對付他們,我倒要看看那秀一閣到底搞什么鬼,如果蘇秀一以為就憑一個七品煉藥師,就能在西城區(qū)攪風(fēng)攪?yán)?,那他也太天真了?!?
看到樓主那淡漠的表情,奚宜春和鴻德都是笑了起來,他們很清楚,一旦樓主露出這種表情,就說明他已經(jīng)將這件事情給放在了心上,被留住惦記上的人,奚宜春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奚宜春這時候冷笑道:“樓主,咱們可以先不對付那秀一閣,不過這段時間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屬下倒是有一個主意,可以給那秀一閣添些麻煩?!?
古丹樓樓主來了興趣,道:“哦,什么主意?”
“樓主,蘇秀一帶回來的幾個人,并不是我天都府的人,如果他們想在這里經(jīng)營店鋪,天都府的身份戶籍必不可少,我們可以在這里面動些手腳,如果那幾個家伙拿不到身份戶籍,也就無法可讓店鋪開業(yè)了?!?
古丹樓樓主頓時笑了起來:“哈哈,奚宜春,你的這個主意倒不錯,西城區(qū)戶籍科的管偉執(zhí)事你曾經(jīng)打過交道,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不過要記住,動作不能太大?!?
奚宜春笑著道:“樓主,你就放心好了?!?
他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輕蔑道:“想和我古丹樓斗,他秀一閣還太嫩了些?!?
葉玄他們自然不知道古丹樓的打算,此刻的他們正處于緊張的儲備之中。
一個月后,玄光閣開業(yè),他們?nèi)绻胍慌诖蝽?,那么及早的備貨是最必不可少的?
而葉玄也沒有閑著,在修煉以及煉制丹藥的閑暇時間,他也是在玄光閣外側(cè)開始布置起了陣法。
西城區(qū)魚龍混雜,難免會遇到一些搗亂的人,像上一次的天狼小隊那樣,如果能夠在玄光閣中布置下一個大型陣法,屆時就算蘇秀一不在,留守的眾人也足以應(yīng)付。
“閣主?!?
這天,葉玄他們正在商議著玄光閣開業(yè)事項的時候,蔣華榮則是憂心忡忡的走了過來。
“華榮,怎么了?”蘇秀一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