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副宗主?!笨駪?zhàn)頓時急了:“那玄燁和天輪,可是嵐光學(xué)院最為核心的一群學(xué)員,這段時間,掃除了我們玄機宗不少駐點,我們只要將他們給擒拿了,對于嵐光學(xué)院而,絕對一個巨大的打擊。”
“狂戰(zhàn),你得擺正你的位置?”段天狼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宗主的命令,我們就得呆在這里,絕對不能擅自行動?!?
狂戰(zhàn)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之意:“段副宗主,我也不是擅自行動,而是向你建議,我們五個自從上次嵐光學(xué)院的行動后,窩在這里也都好幾個月了,宗主根本就不給我們下達(dá)任務(wù),又不讓我們回去,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別的不說,上一次魯南太上長老的死,就明顯是可以避免的,如果那次聽我,咱們出手,就憑那幾個學(xué)員,豈能破壞我們的駐地,造成那么大的損失?我不明白,宗內(nèi)一直在考慮些什么?!?
一直待在城池里,足不出戶,沒有半點自由,狂戰(zhàn)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是啊,段副宗主,你是不是向宗內(nèi)提議下,我們五個在這里什么事都干不了,眼睜睜的看著宗里的駐地被摧毀,這也不是一個事啊。”
一旁的周展輪等人,也是深有同感。
“聽說那天輪幾個,是嵐光學(xué)院最頂尖的學(xué)員,只要將他們給擒拿了,嵐光學(xué)院還敢這么囂張?”
邪殺伸出舌頭,舔了舔,眸中殺氣四溢。
段天狼嘆了口氣:“你們說的,我自然都懂,但是宗內(nèi)給我們的任務(wù),就是潛伏在這里,宗主大人,自然有他們的考慮,我們也只能執(zhí)行。”
“考慮什么?!笨駪?zhàn)一臉不爽道:“現(xiàn)在嵐光學(xué)院正在不斷掃除咱們的駐點,繼續(xù)這么待下去,恐怕連我們這里,也要被掃蕩了。”
“他敢?!敝苷馆嗋托σ宦暎骸斑@里可是明月帝國的地盤,圣菲城的柳城主也與我們玄機宗交好,那嵐光學(xué)院再怎么樣,也不敢殺到這里來。”
段天狼他們不知道,在他們此刻議論的時候,一艘煉金飛舟,正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圣菲城的所在飛掠而來。
飛舟內(nèi),天輪他們一個個都是打量著煉金飛舟,暗中猜測不已。
之前葉玄拿出煉金飛舟的時候,他們幾人都是嚇了一跳。
據(jù)天輪他們所知,學(xué)院里煉金飛舟極其稀少,總共也就只有兩三艘,葉玄能夠申請到這么一艘煉金飛舟,可見這一次的行動,的確十分重要。
煉金飛舟的速度,十分之快,僅僅一個多時辰之后,葉玄他們便到達(dá)了圣菲城的附近。
“應(yīng)該就是這里。”
葉玄收起了煉金飛舟,眾人浮現(xiàn)在這片天地間。
天輪他們左看看,右看看,都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是到了哪里。
“玄燁,你說的那幾人,就在這附近?”
突兀地,一道冷漠聲音傳來,從眾人上方,掠下了三道人影。
“東老!”
“藥老!”
“還有這位是”
天輪六人,都是嚇了一跳。
剛剛東老他們并沒有進入煉金飛舟,而是緊跟在煉金飛舟后面,一直等到了目的地,這才突然出現(xiàn)。
“諸位,你們不必緊張,這一次的任務(wù),比較特殊,所以事先沒有告訴諸位?!?
藥老向著天輪等人,詳細(xì)解釋。
天輪他們各個驚醒過來,紛紛擺手,同時暗自心驚,這一次的任務(wù),不簡單啊。
那斗篷老者,他們雖然不認(rèn)識,但在進入試練塔的時候,都曾見過,絕對是學(xué)院高層級別的強者。
一開始的時候,東老他們都沒有出現(xiàn),一直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總總跡象都表明,這一次的任務(wù),非同一般。
“九塵供奉、東老、藥老,那幾人,應(yīng)該就是在這附近的城池之中,方圓不會超過數(shù)百里的距離?!?
葉玄根據(jù)陳金陣盤殘留下來的氣息,也就只能找到這附近。
九塵點點頭,拿出地圖,略一觀察,這才凝聲道:“這里應(yīng)該是明月帝國境內(nèi),在這南方百里處,有一座圣菲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么那幾人,應(yīng)該就在圣菲城中?!?
明月帝國,圣菲城?
東老和藥老的眉頭都是一皺,明月帝國也是夢境平原十大勢力之一,如果段天狼他們真的在這里,難免有些麻煩。
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自然也不可能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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