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司長聞都快哭了:“高大哥,不是我想得罪你煉器坊啊,實在是手下人不懂事,腦子是屎糊的,高大哥,看在咱們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幫忙在煉器坊里說個好話吧?!?
“這可不行?!备呖〖泵B連擺手,“吳司長,別說你和我七八年交情了,就算你是我親爹,這件事我也幫不上忙啊,你不知道,你城建司這一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
“有這么嚴重?我聽說不是得罪了栩歷大師么?論地位,你比栩歷大師也不差吧?”吳司長瞪大眼睛驚恐道。
高俊苦笑一下:“得罪了栩歷大師?吳老弟,這里沒有外人,我也不妨跟你交個底,你不知道你們城建司的事情,連師祖陸離大師也震怒了,我?guī)熥鹄栊翊髱?,都被師祖狠狠的責罵了一頓?!?
什么?
吳司長這一下是嚇得魂飛魄散。
連陸離大師都被驚動了,這特么是要人命的節(jié)奏啊。
“怎么會這樣,我已經完全打聽過了,那天也就栩歷大師在場啊,怎么會連陸離大師也驚動了?”
吳司長都已經不敢想象了,難怪煉器坊的舉動如此狠辣,原來是連陸離大師都震怒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我所知,除了栩歷大師外,現(xiàn)場應該還有一個少年,關鍵應該在他身上?!备呖〕谅暤馈?
“一個少年?你是說那個替羅家出頭,和秦家秦羽公子分庭抗禮,叫玄燁的少年么?他跟煉器坊,難道有什么關系?”
吳司長急忙問道,他知道得罪了煉器坊后,將事情的原原本本都了解了一遍,因此一說到少年,立刻就想到了葉玄。
“這么看來,應該就是他了?!备呖】嘈α艘幌拢骸袄系?,實話和你說吧,你們城建司的事情,關鍵就是在他身上,他和我們煉器坊有什么關系我不知道,不過你應該聽說,今天有一個少年在我們煉器坊大放厥詞,詆毀我們煉器坊的玄兵吧?”
“難道就是他?這不可能吧?!眳撬鹃L一臉目瞪口呆的道,這件事情,他自然聽說了。
“還真是他?!备呖@道:“那少年當時被師祖叫進去之后,過了很久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還是師祖親自送的他,包括我?guī)熥鹄栊翊髱煟紝δ巧倌晔止Ь?,尊稱一聲大師,偏偏你們城建司還找他的麻煩,這才惹來了栩歷大師,最后導致師祖震怒,你明白了么?”
高俊這么一說,吳司長才一臉恍然,心中這才明白過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說呢,原來我竟然惹上了這么一個人物?!?
吳司長一臉苦澀,連黎旭大師他們都要尊稱大師的人物,吳司長已經不敢想象其身份了,最重要的,是那少年聽說才二十不到啊。
吳司長也沒有向高俊打聽葉玄的身份,因為他知道,高俊很有可能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會在他面前說出來。
“高大哥,那你現(xiàn)在給老弟我出一個主意吧?!眳撬鹃L苦著臉道。
高俊嘆息道:“你如果想要獲得我們煉器坊的原諒,找栩歷大師是應該的,但最關鍵的,還是那玄燁大師,畢竟根子在他身上,話我也只能說到這里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方便多說了,告辭了?!?
把話說完,高俊也不停留,轉身就出了城建司。
現(xiàn)在煉器坊正對城建司震怒中呢,他這么做,已經算是違規(guī)了。
“高大哥,你慢走,等事情結束了,老弟再找你喝酒?!?
吳司長送走了高俊之后,也是暗暗下定了決心,看來癥結,還是在那年輕人身上。
在城建司驚慌失措的時候,天龍衛(wèi)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時此刻,天龍衛(wèi)的幾大統(tǒng)領,也是緊急聚集在了一起,商量著對策。
“這一次的事情,其實我們天龍衛(wèi)并沒有多少過錯,怪就怪邵軍去了哪里,辦錯了糊涂事?!?
“沒錯,邵軍以為一邊有秦家和城建司,不問清楚青紅皂白,就偏了心,他也不想想,我們天龍衛(wèi)需要巴結那秦家和城建司么?”
“最關鍵的,是那少年說出了煉器坊的名頭之后,邵軍竟然還執(zhí)迷不悟?!?
“哼,邵軍也是個白癡,那少年如果沒有背景,他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讓煉器坊知道有人冒充他們店鋪,那小子還能活?”
“算了,咱們也不要說邵軍的事情了,關鍵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天龍衛(wèi)干的事情傳到皇室那里去,我們幾個,恐怕免不了一頓責罰?!?
幾名統(tǒng)領,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又是焦急。
“這件事情,我打聽過了,關鍵還是在那少年身上,罷了罷了,明天我就帶邵軍,親自走一趟吧?!?
“賈統(tǒng)領,那就辛苦你了?!?
“有什么辛苦的,大不了這張老臉不要了,那栩歷大師,我和他還是有些交情,就是那少年,我心中沒底,不過大不了豁出去了?!?
一番商討之后,天龍衛(wèi)也是商量好了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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