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們正在焦急的等著回復。
只是還沒等去慕容家的家主回來,店鋪外就傳來秦羽哈哈大笑的聲音:“城建司需要重新規(guī)劃這幾家店鋪,我秦家是大力支持的,東街的這幾家店鋪建在這里太不像樣子了,早就該好好規(guī)劃規(guī)劃了,黃隊長,你可是為我們帝都的子民,做出了一番貢獻啊?!?
隨即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來:“秦羽公子說笑了,為帝都民眾服務,一向是我城建司的職責,職責所在,義不容辭么?!?
“哈哈,黃隊長這種為民服務的態(tài)度,我秦某人實在是佩服,向黃隊長這種一心為民的好官,我秦羽必定要去城建司,好好的贊揚幾句?!?
聽到外面?zhèn)鱽淼穆曇?,羅家眾人的臉上卻是陰沉如水。
就在這時,一道中年人走入了店鋪之中,幾人見到他,立刻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迅速的圍了上去,焦急道:“家主,怎么樣了?慕容家怎么說?”
此人正是去慕容家求救的羅家家主羅敏。
羅敏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語氣之中充滿了落寞:“沒希望了,我過去之后,連慕容家的大門都沒能進去,更不用說是見到慕容家主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
“難道慕容家真的完全放棄我們羅家了。”
幾名長老,目瞪口呆,一臉絕望。
羅家乃是慕容家的附屬家族,現(xiàn)在堂堂羅家家主竟然連慕容家的大門都進不了,這代表了什么?顯然是代表了慕容家完全已經放棄了羅家。
“父親,對不起,是我害了家族。”
羅成一臉慚愧,痛苦的說道。
“不關你的事,因為我們羅家和曲家的沖突越來越烈,慕容家最近幾年對我們羅家的態(tài)度,已經越來越淡了,今天的事情,只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借口而已。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找上門來的不是曲家,反倒是秦家?!绷_敏搖頭道,心中無比沉重。
曲家的后臺雖然是玄機宗,但玄機宗畢竟不是昊天帝國的勢力,在帝都也不能大肆插手,可秦家乃是帝都興盛數(shù)百年的豪門,比起曲家來,可怕了何止數(shù)倍。
至少曲家沒有能力調動城建司,拆除他們羅家的店鋪。
而秦家,卻有足夠的人脈,做到這一點。
“對了,羅成,你說的那個玄燁,究竟是什么人物?竟然敢在煉器坊說出那樣的話來,而且還得罪了秦家的秦羽,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們羅家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
一名老者憤憤不平的說道。
“現(xiàn)在他自己身陷煉器坊,生死不知,還要連累我們羅家給他背黑鍋?!?
“羅成,雖然他曾經救過你,但那那種場合,你也不應該為他出頭啊。”
幾名長老唉聲嘆氣,顯然對羅成的做法頗有些不滿,只是家主在這里,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羅成咬著牙,臉色漲紅,雖然感到愧疚,但卻不為自己的行為后悔。
羅敏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算了,事已至此,再說什么也沒用了,我們羅家命里該有此劫,大不了,這店鋪不要了,反正我們羅家的生意最近幾年越來越慘淡,我怕就怕,這僅僅是秦家的報復的開始。”
他的話音剛落下,門外就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
“羅家主,給你們兩個時辰的搬運時間已經到了,現(xiàn)在請你們馬上離開,如果你們不離開的話,我要強行請你們走了?!?
黃隊長那粗狂的聲音響了起來,顯然已經開始砸門了。
羅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上來了,這黃隊長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他鐵青著臉,幾步走到了店鋪外,冷聲說道:“黃隊長,當初我們羅家也是花費了大代價才購買了這個店鋪的,產權契約也在我們手上,也就是說,這店鋪根本就是我們羅家的私人財產,你憑什么拆掉我們的店鋪,讓我們走?”
那黃隊長是一個容貌奇丑的中年男子,有著一頭短短的黃毛,不屑說道:“憑什么?就憑這坊市歸我城建司管轄,你們身上雖然有這店鋪的產權契約,但是地契卻是在我們城建司那里,我們城建司想怎么規(guī)劃這里就規(guī)劃這里?!?
“再說了,我們城建司也不是強搶你們的店鋪,只是重新規(guī)劃而已,你放心好了,等規(guī)劃修建完畢,這片地方的店鋪,還依舊是你們的羅家的。”
秦羽在一旁哈哈大笑,“黃隊長說的沒錯,城建司做事,肯定是有理有據(jù)的,放心好了,屬于你們羅家的地盤,肯定一點不少?!?
“你們欺人太甚?!绷_成憤怒的道。
“小兔崽子?!鼻赜鸩[著眼睛猙獰道:“誰讓你和那家伙走在一起,我當初就說過,要讓你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放心好了,這才是第一步,你羅家的產業(yè),會被一點點吞并掉,失去了慕容家的庇護,你羅家根本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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