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麻將東家中走出,我打了輛的士直奔著水牛的麻將館開去,是時候換個老大了。
當我推開麻將館的大門,里面那幾張熟悉的面孔直勾勾地盯著我,很是好奇,似乎在問:“你小子是不是嫌命長了?又回來了?”
“是你?”上次阻止海盜潑油漆的其中一個男人筆劃了一下,走上前來搜我的身。
“是我,聽說水牛哥最近找我找的很急,所以我就來看看生了什么事兒?!蔽疑駪B(tài)自若的說,我很相信自己的身手,別說區(qū)區(qū)一頭‘水牛’,就算是獅子老虎來了我也不怕。
這種不正規(guī)的搜身又怎會搜到我腿上的匕呢?我被他們帶進了水牛的工作室。
“進去?!北gS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走了進去。
水牛身邊坐著一個耀眼的女人二十七、八歲,很漂亮,穿著也很暴露,水牛就如一條禁欲很久的狗一樣在那女人身上來回蹭著。
他一見來人是我,似笑非笑地拍了拍那女人的**:“寶貝,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兒要談?!?
那女人還真是騷的可以,從我身邊經(jīng)過還不忘對我拋個媚眼。
“小子,你的膽子真是不小,敢一個人來這里,不知道大爺我正找你呢嗎?”水牛的鼻子上的傷還沒完全好,至今還貼著膠布。
我笑了笑,大咧咧的坐在沙上:“我知道水牛哥您找我,所以我這不就自己找上門了么?”
水??裥Γ骸靶∽?,別以為會功夫就很了不起,既然你今天來了,也好,省得我親自動手了,你自己砍斷自己己的右腿走吧?!?
這話真新鮮,一條腿都砍斷了我還怎么走?
我冷笑:“水牛哥,難道這事兒就不能用其他方法解決了么?”
“其他方法?哈哈,是麻將東教你這么說的?”水牛問。
我搖搖頭,將那用牛皮紙封住的錢袋扔在桌上:“他讓我跑路,這是他給我的路費?!?
“小子,你究竟想干什么!”水牛咬牙切齒地盯著我看。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著說:“我想跟你?!?
“跟我?哈哈,哈哈哈哈!”水牛樂瘋了,那笑聲就好像他忽然中了五百萬似的,我真懷疑他能笑抽過去。
笑了大半天,水牛問:“為什么?”
我取出香煙叼在嘴中:“誰不想跟一個強勢的大哥呢?”
水牛搖搖頭:“小子,你這么做不符合江湖規(guī)矩,別說我不能收你,就算收了你,你的小命也難保?!?
我說:“沒關(guān)系,只要水牛哥肯收下我,那我自然有辦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有句話,不知你聽過沒,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不想當大哥的混混不是好混混?!?
“想跟我可以,那天,你的身手我見著了,的確不錯,來人吶!”水牛沖著屋外大叫一聲,馬上門打開了,兩個小弟詢問:“老大,什么事兒?”
“去把小邪叫來?!?
我不知道水牛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得靜靜地看著他。
不一會兒,從門外走進一位少年,年齡與我相差無幾,他臉上的笑容就如他的名字一樣,邪邪的?!澳阒灰芙幼⌒⌒叭校揖褪漳阕鲂〉?,如果不能,嘿嘿……”水牛陰森森地笑了起來,臉上的肥肉瘋狂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