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村來了興趣,眼中滿滿都是探究隱私的興奮,好奇道:“這位寶二爺真這么神奇?”
“神不神奇我不知道,但是因為寶二爺?shù)哪菈K玉,赦大老爺可是發(fā)了狠,差點鬧得跟政老爺直接分宗!”
冷子興說起這個,也是一臉的后怕,搖頭道:“赦大老爺說得對,皇家尚且都沒這等祥瑞,你一區(qū)區(qū)三等將軍嫡次子有這等出身來歷,是圣賢還是妖孽?”
說起這樣禁忌的話題,賈雨村也忍不住一陣心驚膽戰(zhàn),左右望了望刻意壓低了聲音道:“最后不是沒事了么?”
“屁的沒事!”
冷子興嗤笑出聲,沒好氣道:“榮國府的老太君賈老太太,還有當(dāng)家太太王氏,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不僅讓人在大街小巷大肆宣揚(yáng)此等離奇之事,在赦大老爺要將寶二爺那塊奇玉拿走時,還一個勁撒潑打滾直那是寶二爺?shù)拿觿硬坏茫 ?
“那最后怎么樣了?”
雙眼炯炯有神,賈雨村一臉興奮好奇道:“后來好象息事寧人了吧?”
“哼,哪那么簡單?”
冷子興撇了撇嘴不屑道:“赦大老爺這次可是真發(fā)了狠,府中兩位要是不松口,他一定要跟榮國府分宗!”
說著,他自己也興奮起來,抿了一小口美酒,又夾了一筷子吃食,驚嘆道:“這次不僅赦大老爺發(fā)了狠,鄰府的賈氏一族宗支寧國府,也發(fā)了狠要跟榮國府分宗隔離!”
“這么狠?”
賈雨村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嘿嘿,時飛兄也不想想,寶二爺?shù)氖虑轸[騰得這般厲害,只怕早就引來皇家關(guān)注,一個不好就是禍及九族的滔天大罪,寧府跟赦大老爺能不心急么?”
下意識點了點頭,賈雨村感嘆道:“是啊,換作是我,也會如此做的!”
“誰說不是呢?”
冷子興撇了撇嘴,嘿嘿冷笑道:“最后榮國府那兩位見勢不妙,老老實實消停下來,將寶二爺那塊奇玉直接獻(xiàn)給皇室,這才免了一場滔天大禍!”
“這個,我隱隱也聽說了,好象是榮國府當(dāng)家太太,想要抬升寶二爺?shù)纳矸莸匚唬鹏[出這么一出的!”
賈雨村輕輕一笑,將自己所得消息道了出來,表示自己也是消息‘靈通’人士。
“也不知道當(dāng)家太太王氏到底怎么想的?”
冷子興不滿道:“襲爵有嫡長子珠大爺呢,寶二爺就算出身再神異,難道還能越過珠大爺不成?”
“這個真心難說!”
賈雨村搖頭輕笑,壓低了聲音調(diào)侃道:“政老爺?shù)木粑皇窃趺磥淼?,寶二爺不可以有樣學(xué)樣么?”
冷子興吃了一驚,搖了搖頭不以為然道:“不可能,之前政老爺?shù)木粑?,也是赦大老爺主動相讓的,珠大爺?shù)纳碜庸遣缓?,以后最多也就四品到頭了,一個能傳給兒子的爵位相當(dāng)重要,可不會輕易相讓的!”
賈雨村不置可否,輕輕一笑道:“那咱們拭目以待吧!”
就在這時,碼頭上林家的三條官船已經(jīng)啟動,林如海于碼頭上凝立片刻坐上轎子頭也不回離開。
“林如海這是下了決心,要跟揚(yáng)州鹽商斗爭到底了!”
看到此景,對巡鹽御史府眼下處境心中了然的賈雨存,忍不住搖頭感嘆:“這是何苦來哉?”
“怎么時飛兄,難道這其中有什么古怪么?”
冷子興滿心好奇,追問道:“時飛兄你知道什么,可不許瞞著兄弟我??!”
“嘿嘿,林如海擔(dān)任巡鹽御史足足八年時間,礙了許多權(quán)貴的眼,他這次送妻兒離開是為了避禍呢!”
賈雨村搖了搖頭,一臉的不以為然,嘿嘿冷笑道:“揚(yáng)州鹽商可不是好相與的,把他們?nèi)羌绷耸裁词侄味际沟贸鰜恚阋詾榱秩绾6潭虝r間連失數(shù)位孩子是怎么回事?”
“絲,這幫鹽商真是膽大妄為!”
冷子興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道:“難道他們就不怕得罪了榮國府么?”
榮國府?
賈雨村雖然想要投奔,可嘴角卻是下意識露出一抹譏諷……(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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