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么京畿府府丞,這次算是倒大霉了!”
“嘿嘿,被洪老大盯上,哪還有他好的?”
“就是不知道,洪老大敢不敢下重手?”
“哼,區(qū)區(qū)一個四品官員,咱們漕幫又怕得誰來!”
“說得好,殺了就殺了難道咱們還怕了不成?”
“……”
聽說手下小弟在后頭的議論,雙手抱雄獨自凝立于前的洪天賜忍不住苦笑連連,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可就在這時……
“來啦來啦,快看對面那幫家伙,是不是那位賈府丞來啦?”
一聲吆喝,頓時漕幫所有來人的目光,齊刷刷望了過去,一眼就看到烏泱泱近五六十號人手大步流星走了過來,其中甚至還有小半持刀衙役!
“賈赦這廝真是膽小鬼,竟然帶這么多人過來,想群毆么?”
“群毆就群毆,難道咱們還怕了他不成?”
十來位滿身精悍的漢子,滿臉不善一字開紛紛走上前來,與對面烏泱泱一票人馬遙遙對峙。
洪天賜的臉色相當(dāng)難看,一雙銅鈴大眼精光閃爍,看向?qū)γ鏋槭椎哪俏诲\服華泡高大漢子,神色相當(dāng)?shù)牟簧啤?
“賈赦賈大人,這是你我之間的約戰(zhàn),你帶這么多人過來干什么,還守不守江湖規(guī)矩?”
臉色相當(dāng)難看,洪天賜心頭怒火熊熊,一點都沒給對面的一行人面子,沖著賈赦厲聲怒喝。
“大膽!”
“放肆,竟敢如此跟大人說話,是不是想進牢房過年?”
“混帳東西,胡說什么呢?”
“……”
跟隨而來的京畿府衙役勃然色變,紛紛伸指怒斥洪天賜這不知好歹的玩意。要是按照他們以前的脾氣,直接拿了人關(guān)進牢房再說。
只是現(xiàn)在賈赦對衙役們的約束甚嚴,不許他們依仗手頭的執(zhí)法權(quán)胡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整頓,現(xiàn)在的衙役們卻是不敢像之前那般肆意妄為了。
而震遠鏢局一干鏢師好手,個個心頭沉重臉色森沉,身子緊繃做好的開票的打算。他們也沒想到賈赦出行竟是如此大的排場,這畫風(fēng)還真的跟江湖約戰(zhàn)不搭界啊。
伸手輕輕虛按,之前還沸騰喧鬧的場面,一下子變得安靜無聲。如此驚人的轉(zhuǎn)變還真叫對面的漕幫精銳心頭一凜,竟生出絲絲不妙之感。
賈赦跨步往前一站,輕輕一笑悠然道:“你也喊本官大人了,跟堂堂的朝廷命官說什么江湖規(guī)矩,虧你也說得出來!”
“你!”
洪天賜頓時怒了,咬牙切齒冷冷道:“不要以為當(dāng)了個小小的四品官就了不起,我漕幫幫眾也不是好招惹的!”
此一出,剛剛還滿臉不爽叫囂著抓人的衙役們,臉色頓時微微一變,心頭打鼓很是發(fā)虛,沒想到對面的強人竟然是漕幫中人。
“漕幫又如何,難道還能凌駕于朝廷之上不成,你們,是不是想造反???”
賈赦輕輕一笑,眼中冷芒閃爍冷冷問道,區(qū)區(qū)一個江湖幫派的幫眾也敢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死活啊。
“賈大人不要胡說八道!”
洪天賜臉色大變,怒道:“難道大人你就只會耍嘴皮子么,漕幫可不是那么好栽贓的!”
心中卻是暗暗惱怒,眼前的家伙真是歹毒啊,句句都是陷阱,一個回答不好漕幫可能將遭遇大難。
“放肆!”
不等賈赦開口,跟在身后的震遠鏢局總鏢頭陸黃河一聲怒喝,聲若驚雷霹靂,渾身勁氣鼓蕩說不出的威風(fēng)霸氣。
“哦,原來是震遠鏢局的陸總鏢頭?。 ?
洪天賜眼睛微微一縮,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冷冷道:“這是我跟賈大人之間的事,難道陸總鏢頭想跟漕幫放對么?”
陸黃河一滯,心頭惱火卻真不敢胡亂應(yīng)答,一個不好那可就真的惹下大敵了,很有些為難的看向賈赦。
“你區(qū)區(qū)一個厲害點的打手,有資格代表整個漕幫么?”
賈赦冷冷一笑,只輕輕一句便讓洪天賜變了臉色,心中更是惱怒之極,顧不得什么怒喝出聲:“賈大人,你無故打死我堂弟,這事我要你給個交代,廢話少說接招吧!”
說著雙腳勐的蹬地,渾身勁氣洶涌身如利矢電射而出,直奔對面不遠處的賈赦而去。
心中惱恨賈赦說話太毒,幾乎句句都是陷阱,洪天賜一點都不打算留手,一定要叫眼前這個可惡的混蛋知道得罪了他的后果。
吼!
突然張嘴發(fā)出一聲驚人虎嘯,猶如平地起驚雷狂風(fēng)陣陣,身子電射而至右腳勐的前踏,轟隆一身在堅硬的夯土地面上蹬出一個小坑,猶如勐虎下山一般一拳轟出。
可還沒等他的金剛?cè)耆归_,突覺眼前一花,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覺胸口一陣劇痛傳來,緊接著幾聲清脆的骨碎聲響起,身子猶如破敗的棉絮一般軟綿綿倒飛出去,昏死過去之前只模煳看到賈赦慢悠悠收回右腳……(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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