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沒好氣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笑道:“去罷去罷,不要在朕跟前礙眼,記得叫你二弟把另外十萬兩還上!”
這事很快在京都權(quán)貴圈子,又一次引發(fā)轟動,說什么的都有,不過所有人也都知曉了,賈赦這廝年前收禮收到手軟啊,竟然還得到了當今的認可,可以光明政黨的大收狂收,真真沒有天理啊。
王氏聽到消息,自然十分不爽,她認為這些禮物都應(yīng)該劃入公中,成為她的囊中之物才對,可是現(xiàn)在卻都入了張氏之手,真真氣煞人也。
為此,她沒少在賈母耳邊嘀咕,那可是足足十五萬兩銀子的超級重禮啊,怎么可能不歸入公中呢?
可是這次,賈母卻沒有絲毫動作,連說出口的意思都沒有。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犯煳涂?
真要以為可以對大兒子為所欲為,最后倒霉的肯定還是她自己。
張氏還有一雙嫡子,明顯就是賈赦的底線,一旦觸碰很可能發(fā)生不可預(yù)估的嚴重后果。
與幾乎鉆進錢眼里的王氏不同,賈母雖然注重實際銀錢利益,但她更加看重面子和地位,而且十五萬兩銀子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她也不敢肯定大兒子有沒有心動,會因為這筆巨款的因素跟她大鬧一場。
再說,其中的十萬兩已經(jīng)歸還了國庫,難道還能從國庫里要回來不成?
當然,心中不爽是肯定的,這么大的事情老大竟然連跟她說一聲都沒有,還有沒有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里了?
所以,當賈赦例行前來榮慶堂拜見賈母,又隨口說出了當今的要求后,賈母相當不滿表示:“府里的情況一年不如一年,哪里還拿得出錢償還欠銀?”
這是想賴帳?
賈赦一點過繼反應(yīng)都沒有,賈母的性子他早已熟悉,根本就懶得跟她計較。真以為他不知道,老二那個每用的東西,每月起碼都要支個幾萬兩銀子,來支撐他那可憐的個人愛好,購買各種古籍書畫?
有時候,賈赦不無惡意猜測,老二這個廢物是不是跟他媳婦同樣一個想法,知曉襲爵無望,所以就大肆的敗家,將公中的銀子換成自己的收藏?
“老太太,你可得想清楚了!”
他的聲音平靜之極,一點波瀾都沒有興起,可說出的話卻驚心動魄之極:“老二欠銀子的事情,已經(jīng)被當今記掛在心了,明年他要是不還規(guī)定的十萬年,就等著丟官罷職吧!”
“你是他大哥,這錢你就不能替他還了么?”
賈母吃了一驚,既而滿臉憤怒不滿道:“有你這樣當大哥的么?”
我草,賈赦真有一種抽人的沖動,見過偏心的還真沒見過偏心偏成這樣的。不過他依舊輕松壓制了心頭火氣,平靜道:“老太太這話說的,我連府里的管家權(quán)都讓了出來,公中的財物任由老二夫妻兩揮霍,甚至我還承擔(dān)了一般的欠銀數(shù)額,還想要我替他還錢?”
“怎么,不行么?”
賈母一滯,滿臉不悅冷哼道:“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么?”
“還是分家分宗算了,老太太你的私房我也沒啥興趣,你愛給誰就給誰,至于其它的想都不要多想!”
賈赦輕輕一笑,擺了擺手沒好氣道:“大不了我以后不在回來就是,或者直接向當今請求讓爵可好?”
“你敢!”
賈母又驚又怒勃然色變,沒想到說著說著又鬧得這么僵了,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憤怒和不爽,眼前的大兒子翅膀已經(jīng)硬了,不再受她的控制了。
“沒什么敢不敢的,老太太你也應(yīng)該清楚,我在府中可是一退再退,至于老二我也給他指明了前路,他不聽我也無法,要求再多的話真沒什么意思!”
賈赦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起身直接就走,聲音遠遠飄了進來:“老太太你自己看著辦吧,想如何通知我一聲即可,就算把整個榮國府讓給老二又如何,他能守得住么?”
“這個逆子!”
賈母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拿賈赦無可奈何,無論是分家或者還國庫欠銀,都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于是這事就這么不了了之,也不知道賈母如何跟賈政和王氏如何說了,這對性格一致貪婪的夫婦,在年前散衙封筆之前,心不甘情不愿將十萬兩銀子送到戶部衙門。
“漕幫洪天賜,欲與一等將軍賈赦城外一戰(zhàn),賈將軍可敢!”
而就在小年前一日,衙門散衙封筆的那天,正準備從衙門離開的賈赦,突然接到一封古怪的挑戰(zhàn)帖……
還是按摘想法慢慢寫吧,我本人還是比較喜歡紅樓同人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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