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見如此情景,頓時臉色大變不敢怠慢,急急拿著那些描述被拐女童的資料和畫像,回到樓里思考對策去了。
不一會兒,一陣女童的驚慌哭叫聲由遠及近,十幾位大不過七八歲,小的甚至只有兩三歲,長得粉雕玉琢的女童被一幫打手粗魯?shù)内s了出來。
“你們干什么,動作輕柔點,小心本官削了你!”
賈赦眼神一凝,看向那幫侗族粗魯?shù)拇蚴譂M心不悅,驚得這幫子橫行慣了的打手心頭發(fā)毛,手上的驅(qū)趕動作果然輕柔了下來。
“哼,還說沒有購買被拐的女童?”
冷哼出聲,又從身邊的書辦手中,接過一份名單和外貌特征描述單子,親自比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后這才揮了揮手:“全部帶回衙門安置!”
跟在身后的衙役急忙行動起來,安撫那幫驚慌女童的安撫,趕馬車的趕馬車,甚至還有幾位去旁邊的小攤上賣了一堆熱氣騰騰的小吃過來。
“慢著!”
就在這時,剛才那位老鴇突然開口喝止,急急走到賈赦跟前,直道:“賈大人,這些女童可都是樓里真金白銀買來的,都有字據(jù)為證!”
“怎么,你還想叫本官出錢贖買不成?”
目光森冷如冰,賈赦淡淡掃了她一眼,不屑道:“要不你去敲一敲登聞谷,就說本官強搶你們百媚樓的被拐女童,如何?”
老鴇臉色大變,慌亂擺手:“不敢不敢……”
“那你還有何話要說?”
臉上露出明顯的不耐,賈赦語氣不善反問道。
“奴家只是想告訴大人,樓里也是不小心才買下這些女童的,可沒跟什么拍花子有任何聯(lián)系!”
壯了壯膽,老鴇鼓起勇氣小心翼翼道。
“本官知道!”
目光深邃悠遠,賈赦淡然開口:“好象還少了兩位女童吧?”
老鴇吃了一驚,臉色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得老實回答:“那兩位女童正生著病……”
“帶出來,衙門里自然有大夫坐鎮(zhèn)!”
淡淡瞥了老鴇一眼,賈赦轉(zhuǎn)身就走,冷硬的聲音在百媚樓門口響起:“把生病的女童帶上,回衙!”
說著跨聲上馬,雙腿勐一使勁,便在一票衙役的簇?fù)硐卵杆匐x開這條煙花街,身后跟著數(shù)輛裝了十幾位驚慌女童的馬車,以及近百持刀衙役氣勢洶洶離開,看得一干圍觀路人心頭打顫。
可更叫他們,還有百媚樓的老鴇和打手們心驚的是,隨著京畿府一行遠去,突然從旁邊的酒樓茶肆中,涌出大批五城兵馬司的兵丁,排著整齊的兩裂隊行,小跑著跟上遠去的京畿府一行。
草,賈赦這廝真是夠陰的!
不僅明面上帶了近百持刀衙役,暗地里還隱藏著數(shù)十號五城兵馬司的兵丁,一旦真要沖突起來,百媚樓跟其背后的老板鐵定得跪。
那老鴇驚出一身冷汗,一邊清醒自己沒有犯傻,一邊不由暗罵賈赦這廝陰險,竟然不聲不響挖了這么大一坑等著她。
匆匆回到樓里,她立即把消息傳到了幕后大老板那,卻是硬生生把一位頗有聲名的王爺嚇得癱在椅子上半晌起不了身。
真是驚險啊,當(dāng)今正為了城外了兩股山匪武裝氣得夠戧之時,他手下的百媚樓要是頂風(fēng)作案,在這時候跟京畿府官差和五城兵馬司的兵丁大打出手的話,那樂子可真就大發(fā)了。
一旦百媚樓展現(xiàn)出了非同一般的武力,不管事情最后鬧到什么程度,最后當(dāng)今都饒不了他,就算他在皇室再有威望也是白搭。
“賈赦你個混蛋,本王要你好看!”
賈赦陰險狡詐之名不徑而走,接下來他又親自拜訪了京都幾家頗有名聲的樓子,結(jié)果自然無一例外順利之極,得了風(fēng)聲的樓子老鴇們可不敢造次,不管心中情不情愿,都得老老實實將買來不久的被拐女童全部乖乖送出。
一直忙活到黃昏時分夜幕降臨,連續(xù)奔走了一日,解救了足足近百賣入樓子的被拐女童,賈赦這才準(zhǔn)備打道回府休息,這時一直等候在衙門偏廳的柱子走了過來,小聲道:“老爺,姑爺和姑太太回京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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