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成子一臉淡然,漫不經(jīng)心開口解釋:“我也是好奇過來見識一番,不料前些日子天機變化,被我推算出了七彩蓮臺即將出世!”
我草,有個牛比師傅就是占便宜!
林沙好一陣無語,心中瞬間盤算開了,他對闡教那位圣人教主可是如雷貫耳,是不是原始天尊早就算計到了這一切?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廣成子突然到來就說得過去了,同時也表明大boss在背后默默關(guān)注事態(tài)發(fā)展呢。
想到這里,他不由心頭一寒,頓時就熄了搶奪最大好處的心思。
同時,思緒蔓延讓他想到了很多,封神之時闡教二代弟子三代弟子個個身家豐厚,是不是除了當(dāng)初紫霄宮分寶之外,還有這樣的手段搶奪寶物資源?
很有可能??!
這種行事手段,跟蜀山劍俠里頭的蛾眉一個鳥樣,都是將還未出世的寶貝打上自家標簽,等寶貝出世便派弟子去取,不給他人半點湯湯水水。
簡直欺人太甚!
當(dāng)然林沙也只敢在心里抱怨一二,他甚至連原始天尊的道號都不敢輕易念叨,生怕天機牽引下被這位嚴肅圣人給盯上了,那種‘老大哥在背后默默關(guān)注’的滋味,他可是無福享受的。
心思千彎萬繞不過片刻功夫,誰都沒發(fā)覺他片刻的失神和神游天外。
收回郁悶思緒,林沙打起精神嚴肅問道:“不知道長知曉,葫蘆山的七彩蓮臺什么時候出世?”
“根據(jù)天機演算,也就在三個月內(nèi)!”
廣成子胸有成竹答道。
“想要取得蓮臺,不那么容易吧!”
雖是疑問句,林沙的話卻很是肯定。
“這是自然,寶物有靈天地眷顧,自有天生的大陣守護,想要破陣可不容易!”廣成子沒有隱瞞其中關(guān)節(jié),坦然說道。
“道長有把握么?”
“把握不大,只是碰碰運氣罷了!”
你丫的蒙誰呢,就算你搞不定,那位默默關(guān)注的原始圣人也不會坐視的。
林沙心中腹誹,臉上卻是毫無異色,回頭沖著一臉無趣的刑厲問道:“刑厲閣下你怎么看,咱們要不要插一手?”
“插什么手?。俊?
刑厲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沒好氣道:“反正我又用不上!”
這話倒是不假,刑厲以肉身修煉為主,對法寶靈器之屬無愛。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要想去你自己去,別扯上我!”
刑厲一點都沒給面子,直接擺了擺手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鳥樣。
“那好,廣成子道長不介意我跟著一起去見識見識吧?”
對刑厲這廝,林沙已是無話可說,真是一點都不知道長進,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算你不想理會,起碼也要表示出足夠的重視才行吧。
想想三個月時間,很可能有源源不斷的外來強者入境,丫的你就沒點感觸,或者說危機意識?
“求之不得!”
廣成子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答應(yīng)了林沙的請求,沒有半分勉強或者猶豫。他有他的算計,正需要林沙這樣的強者搭把手。
“那好,咱們休整幾日立即出發(fā),前往葫蘆山見識見識!”
林沙哈哈一笑,當(dāng)即拍板做出決定,此時他的心中真是打著觀摩學(xué)習(xí)的心態(tài),一點都沒有插手七彩蓮臺爭奪的意思。
被圣人打了標簽的寶物,除了圣人的徒子徒孫誰碰誰死。
之后三天,本部主城依舊繁華喧鬧,沒有絲毫的異常。
而林沙做好了幾手準備后,帶著新得的坐騎黃獅精,跟隨廣成子悄悄出了喧鬧的主城,慢悠悠趕赴萬里之外的葫蘆山。
葫蘆山處于第一部落和第二部落的交界處,屬于兇獸山脈支脈的支脈,因著太過普通又非交通要道,所以就算在部落里也是無人問津的地頭。
暗中,林沙給第一部落首領(lǐng),還有第二部落首領(lǐng)都打過招呼,要他們將葫蘆山方圓千里之內(nèi)的族民全部遷移出去,暗示葫蘆山即將發(fā)生極大的變故。
廣成子腳下清云悠悠緩緩飛行,居高臨下遍覽無邊風(fēng)景。
林沙騎在一頭高三丈長五丈,渾身黃毛的獅子上,同樣乘云駕云騰空飛行,只是云彩的色澤烏黑了一點,一看就不是啥善茬。
萬里之遙,直線飛行也只花了兩人一妖三天時間罷了,到了低頭降下云頭打眼一瞧,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葫蘆山。
不遠處延綿縱橫的山脈中段,一個上小下大成葫蘆狀的山峰傲然挺立,綠意蔥蔥山勢奇特,任誰看一眼就覺得是一只葫蘆的形狀,果然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叫人贊嘆不已。
“走,咱們上葫蘆上看看!”
林沙瞇縫著眼睛,仔細感應(yīng)了一番周圍的天地氣機變化,什么都沒感應(yīng)出來,心頭微有失望卻早有預(yù)料,一拍座下黃獅頭顱吩咐道。
黃獅精搖頭晃腦腳下生云,虛空飛奔如履平地,不過片刻功夫便落在除了造型奇特,卻平平無奇的葫蘆山頂,廣成子跟在后頭乘云而至,四下打量神識放開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未完待續(xù)。)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