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隨著時間流逝,這樣的驚艷情緒會迅速消散。
他又不是沒見過美女,別的不說就說他大姐跟小妹,都是國色天香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又怎么會對羅剎女念念不忘。
原著中這廝之所以一副癡情種子范,不過是羅剎女在合適的時間很恰當?shù)膾斓?,結(jié)果生生毀了這位宋閥可以說最有天分的年輕新秀。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存留在心中,并且自我完善成為心中唯一的白月光。
這事,可以說是宋閥的巨大污點。
一向標榜維護漢人正統(tǒng)的嶺南宋閥,突然出了這么位公子哥,簡直就是赤落落的自扇耳光啊。
別人不清楚羅剎女什么來歷,那些大勢力難道還不清楚么?
瞧瞧羅剎女來中原所為之事,刺殺楊廣不成,便大肆散播有關(guān)楊公寶藏的流,想攪亂中原局勢!
為了這么一個心懷鬼胎的外族女人,宋師道就表現(xiàn)得要死要活,真真是讓人無語之極,宋閥的臉都讓他給丟光了。
原著中天刀之所以沒‘大義滅親’,估計是因為羅剎女早早就掛了,盡管對宋閥的名望打擊不小,卻也還沒到拿一位嫡系子弟填命的地步。
再一個,宋師道的練武天賦也確實驚人,可謂宋閥下一代第一人,是宋閥下一任閥主的最有力繼承人,宋缺有種種顧慮沒有對宋師道下狠手。
可是現(xiàn)在,羅剎女并沒有死,宋師道還擺出一副癡情不改的摸樣,估計宋閥上下就容忍不得了。
“小子,你想要叛逆是你自己的事,不要拖著宋閥一起下水!”
林沙呵呵一笑,臉色陰沉語氣森寒,冷然道:“難道宋閥供你吃穿,還傳授你天下一等一的武功,還不比上你心中那點別扭?”
伸手阻止宋智開口,林沙直視臉色變幻冷汗淋漓的宋師道,淡然道:“那我只能說,宋閥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
轟!
林沙的話好似驚雷,在宋師道心中猛然炸響,炸得他七暈八素腦子一團迷糊,別的什么念頭全都消失不見,腦中來來回回就三個大字:白眼狼!
“呵呵,看來眼下不適合說事?。 ?
林沙輕輕一笑,理都懶得多理睬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宋師道,轉(zhuǎn)頭看向一臉難看的宋智笑道:“宋先生還是帶著你侄子離開吧,等安撫好了你這位好侄子,咱們再商量事兒不遲!”
“也好!”
宋智沉默良久,最后才無奈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掃了臉色變幻不定,依舊處于懵逼狀態(tài)的親侄子,咬了咬牙拱手告辭。
這次,他的臉丟大發(fā)了!
宋閥的臉,也被林征北狠狠踩在腳下!
他真是沒想到,身邊這位一直給人以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摸樣的親侄子,竟然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這要是處理不好,宋閥都會出大亂子的,說不定他那位已經(jīng)于磨刀堂閉關(guān)多年的大哥,會真的忍不住一刀劈了這位前途無量的侄子。
滿臉尷尬離開之際,林沙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一拍腦門輕笑道:“對了,差點忘了提醒宋先生,上次貴閥‘銀須’宋魯也在場,不知道他為何沒將這事告之宋先生?”
沒理會宋智幾乎黑如鍋底的難看臉色,他自顧自輕笑道:“看來宋閥過了多年的安生日子,也有些失了警惕之心啊,呵呵……”
宋智是在林沙意味莫名的輕笑聲中,帶著混混噩噩的侄子,狼狽出了征北大將軍縣公府,只覺滿心悲憤郁悶得幾乎吐血。
得,出了這樣的事,什么大事都得先放一邊,處理了宋閥內(nèi)部出現(xiàn)的問題再說其它??戳稚车囊馑迹粚⑺伍y內(nèi)部的事兒處理妥當,估計是不會跟他說什么正經(jīng)事的。
這事情,真是……,無話可說!
……
另一邊,林沙端坐在偏廳首席上,一動不動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
拿起茶盞慢慢抿了一口,掃了眼滿心震驚的石龍一眼,輕笑道:“石龍,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什么?”
石龍一頭霧水,不知道林沙突然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呵呵,出來吧!”
林沙卻是悠然把玩著手中精致茶盞,沒有回答石龍的疑惑,莫名其妙輕笑道:“該看的看了,該聽的也聽了,閣下繼續(xù)這么隱藏下去,對主人可不太恭敬??!”
“什么,有人隱藏?”石龍大吃一驚,頓時滿臉凝重功運全身,氣勢大開瞬間將周圍區(qū)域籠罩,一雙晶亮眼睛小心打量四周。
咻!
就在這時,從不可思議之處突然傳出一聲凄厲銳嘯,一點寒芒突兀出現(xiàn)在偏廳一角,并以極快速度刺向林沙頭顱……(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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