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宗師之流,已經(jīng)將所得所感的一點天地本能烙印于心,收斂凈化納為己用,才有超越凡人的大威能。
到了宗師境界的高手,已經(jīng)可以施展出蘊(yùn)含一定天地威能的招式,當(dāng)然林沙對此的研究還不夠深入,有待進(jìn)一步研究探索。
不過實力到了宗師境界,就能輕松掌握自身氣質(zhì)變化,之前所修武功對氣質(zhì)的影響,卻是轉(zhuǎn)眼間便可消弭無形。
也就是說,作為宇文閥閥主的宇文傷,早已是宗師級別高手,同時也是宇文閥的中流砥柱。
“可能性不大!”
宇文述搖頭說道:“某那三個不成器的兒子,基本都跟平北將軍林沙有怨,成都侄兒也跟他大有不睦!”
宇文化及三兄弟,以及宇文無敵全都閉口不,只是靜靜聽兩位長輩商量。
“哎,真是可惜了,那可是一位難得的宗師高手!”
宇文傷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只有真正到了宗師境界,才知曉宗師高手是多么強(qiáng)大,只要不是自絕生路,就是大宗師高手想要?dú)⑺酪晃蛔趲煾呤侄疾蝗菀住?
“父親,不就是區(qū)區(qū)一位平民高手么,難道咱們宇文閥還怕了他不成?”
宇文無敵沒跟林沙接觸過,也沒在他手上吃過虧,所以說起話來卻是沖勁十足傲氣凌然。
“不是怕了他,而是如無必要,得罪一位宗師高手,又是一位手握軍權(quán)的宗師高手得不償失!”
不等宇文傷開口,宇文述便滿臉凝重解釋道。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遼東城外臨時行宮,被林沙輕而易舉轟飛的場景,不由得心下一寒后怕不已。
“以咱們宇文閥的權(quán)勢,想要將他小小一個平北將軍的官職拿下,不是輕松得很么?”宇文無敵尤自不服說道。
“沒那么簡單!”
這時,作為宇文閥新一代領(lǐng)頭人的宇文化及開口,瞬間將眾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來。
“陛下對平北將軍林沙十分看重,想要動他沒那么容易!”
當(dāng)然,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更深層次的原因就是:“陛下最近幾年時間,對門閥世家越發(fā)警惕,誰都不清楚這位平北將軍,是否乃陛下布下的一顆,專門與門閥世家對抗的棋子?”
嗤!
其他人還沒什么反應(yīng),宇文無敵便忍不住嗤笑出聲。
“堂哥開玩笑呢,就憑林沙那么個小子,也能牽制住門閥世家?”
說著,一臉不屑搖了搖頭:“估計就連實力最弱的獨(dú)孤閥,都牽制不住吧?”
“誰說的?”
宇文傷雙眼一瞇,目光精光閃爍,沉聲道:“眼下,獨(dú)孤閥不就迫不及待請平北將軍林沙上門么?”
宇文無敵:“……”
“找個機(jī)會試探一下!”
宇文傷沒有理會兒子的反應(yīng),回頭沖著宇文化及吩咐道:“看看平北將軍對宇文閥具體是個什么態(tài)度,只要不是非得弄個你死我活,能夠和平相處那是最好!”
“你們無需多說!”
宇文傷見幾位小輩一臉震驚,兒子宇文無敵更是張口欲,他大手一揮喝止道:“眼下天下局勢動蕩,咱們宇文閥也得早做準(zhǔn)備,免得事到臨頭被打個措手不及!”
說著,意味深長的掃了幾位小輩一眼,語氣深沉道:“陛下意欲被巡,李閥的動作很是耐人尋味啊,有些事情卻是不得不防!”
……
長安李閥府邸,李閥幾位留守長安的重量級人物,也都聚在一起商量有關(guān)平北將軍林沙的事兒。
而在幽州軍溜達(dá)了一圈,結(jié)果卻灰溜溜回來的柴紹赫然做坐,此時他已與李淵二女李秀寧訂婚,同時晉陽柴氏與李閥更是親密聯(lián)盟關(guān)系。
“你們說,這位平北將軍,咱們李閥有可能拉攏過來么?”
“可能性不大,其手握幽州八萬鐵騎,論實權(quán)比之閥主都要大上許多,又是陛下親信心腹,想要拉攏難上又上!”
“嗣昌(柴紹自),你去過幽州,怎么看待這位平北將軍?”
“不好說,某連他人都沒見過,不好置喙?。 ?
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望了過來,柴紹滿臉尷尬實話實說:“某在幽州期間,每日里不是操練就是應(yīng)對層出不窮的挑戰(zhàn),哪有時間仔細(xì)觀察平北將軍的性情?”
“哎,希望這位平北將軍實實務(wù)的話,否則別怪李閥心狠手辣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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