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可能?”
丁春秋滿臉不可思議倒飛出去,胸口憋悶得難受猛然一口逆血噴出。
“師傅師傅你怎么了?”
“敵人太強師傅咱們還是趁早離開的好!”
“師傅咱們快點逃吧!”
“……”
與此同時,見丁春秋被一掌轟飛,他身后那幫奇葩弟子頓時鼓燥開了,一個個臉色驚恐大呼小叫。
“咳咳,你們給我閉嘴!”
丁春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從沒有此刻這般感覺丟人。
不過星宿老怪的名頭也不是吹出來的,盡管被林沙一掌拍飛,體內(nèi)氣血翻涌真氣亂竄,雙腿依舊穩(wěn)穩(wěn)落地身子搖晃了下便恢復(fù)正常。如果不是臉色異常糟糕的話,可能以為他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化功大法為何無效?”
一雙老眼精光閃閃,臉色難看緊盯著林沙顫聲道。
“不過以毒化功的小道而已!”
林沙緩緩收回拍出大掌,一臉云淡風(fēng)輕平靜道:“你內(nèi)力沒我強,這這么簡單!”
“不可能!”
丁春秋咬牙切齒滿臉猙獰,一雙老眼瞪得溜圓怒吼咆哮。
同時心中對阿紫恨得要死,要不是阿紫偷盜了星宿三寶之一的神木王鼎,使得他的化功大法修煉出現(xiàn)了遲滯,也不可能出現(xiàn)眼下這種局面。
他所練的那門“化功大法”,經(jīng)常要將毒蛇毒蟲的毒質(zhì)涂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內(nèi),若是七日不涂,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內(nèi)蘊積了數(shù)十年的毒質(zhì)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漸漸發(fā)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
那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nèi)。什么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
之前丁春秋有了這奇鼎在手,捕捉毒蟲不費吹灰之力,“化功大法”自是越練越深,越練越精。
當(dāng)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xí)化功大法,頗有成就,豈知后來自恃能耐,對他居然不甚恭順。丁春秋將他制住后。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囚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捕捉蟲豸加毒,結(jié)果體內(nèi)一片片的撕落,**呼號,四十余日方死。
星宿老怪得意之余,心中頗為戒懼,而化功大法也不再傳授任何門人。因此摘星子等人都是不會。阿紫想得此神功,非暗中偷學(xué)、盜鼎出走不可。
這次要不是阿紫偷盜了神木王鼎。他擔(dān)心自己修煉出事,修為在短時間內(nèi)不進反退,也不會出現(xiàn)眼下這種狼狽情況。
阿紫工于心計,在師父剛補完毒那天辭師東行,待得星宿老怪發(fā)覺神木被盜,已在七天之后。阿紫早已去得遠了。她走的多是偏僻小路,追拿她的眾師兄武功雖比她為高,智計卻運所不及,給她虛張聲勢、聲東擊西的連使幾個詭計,一一都撇了開去。
星宿老怪所居之地是陰暗湖濕的深谷。毒蛇毒蟲繁殖甚富,神木鼎雖失,要捉些毒蟲來加毒,倒也不是難事,但尋常毒蟲易捉,要像從前這般,每捕到的都是希奇古怪、珍異厲害的劇毒蟲豸,卻是可遇不可求了。
更有一件令他后擔(dān)心之事,只怕中原的高手識破了王鼎的來歷,誰都會立之毀去,是以一日不追回,一日便不能安心。
“嘿嘿,丁春秋你還別不服氣!”
林沙的目光何等老辣,一眼就看出了丁春秋內(nèi)中虛實,輕笑著調(diào)侃道:“頭什么不可能的,據(jù)我所知功力在你之上的高手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
“小子你別唬我,咱們再來!”
丁春秋眼角一陣抽搐滿臉狠厲,暴喝出聲打斷了林沙的話頭,身形一閃飛縱而起,一雙手掌顏色青紅交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路數(shù)。
“看來你還不肯死心??!”
林沙輕笑出聲,身形猛然前跨突然消失,再出現(xiàn)時已到丁春秋身前,一只蒲扇大手平平推出好無出奇之處。
啪!
兩掌相接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林沙手臂肌肉一鼓一縮,掌心突然勁力噴涌如大浪滔滔勢不可擋。
丁春秋運使化功大法,見到林沙掌心真氣如洪水泛濫心中本是一喜,可等他發(fā)覺不對想要撤掌后躍之際已經(jīng)晚了。
手掌上傳來一股勢不可擋的磅礴巨力,手臂骨節(jié)發(fā)出一咔嚓脆響直接崩裂,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向后倒飛出去,一連砸翻了好幾位來不及反應(yīng)的星宿派弟子。
“不好不好,師傅敗了師傅敗了!”